第一百九十六章 窺伺
失敗者不知道什么是成功,卻永遠渴望成功,成功者不知道什么是失敗,卻永遠害怕失敗。
通天城城主是承襲的父親的城主之位,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魚目,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绔,但他和謝思恒不同,他的紈绔更腐朽,完全是被父母以及身邊的人慣的不知今夕何夕,以為通天城看似在幾個國家中間,地方非常的小,其實際上,卻是通過貨品交易牢牢的控制著各國,沒有他們,各國之間就會失去聯(lián)系,經(jīng)濟也會下降。
這是前任城主告訴他的道理,他全部都聽到了耳朵里,奉若真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前任城主雖然年少時也是翩翩少年郎,當城主幾十年,也做出了一些成績,但是到后面的時候,思想?yún)s越來越僵化,這套理論,就是他晚年琢磨出來的。
在前任城主死后,魚目承襲城主之位不久,曾經(jīng)有個教習魚目的教書先生看出了這個理論的一個破綻,于是問道:“城主,你想過沒有,就算魚家不在了,您不在了,通天城依然在,各國自然可以取得聯(lián)系?!?p> 魚目聽了這話,覺得大逆不道,這不是咒魚家,咒他魚目嗎?于是下令把教書先生斬首了,魚目就記得憤怒,卻忘記了教書先生的提醒,依舊狂妄,自傲。
他的手下張不投看出了一點苗頭,這就是一個我行我素的人啊,意識到這一點,他大喜,便學起了三國時期的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在背后暗暗的操控著魚目。
張不投抓住了魚目的我行我素,拍足了馬屁,還實行了捧殺,把魚目哄得無心管理城中之事,整天只曉得吃喝玩樂,還讓他以為是自己牛逼的很,知人善用,才能不用像父輩祖輩那么累,落得個輕松。
“城主,這偷竊賊逃走了,屬下無能。”張不投恭敬的請罪道。在魚目面前永遠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很低,這也是張不投把魚目蒙在鼓里做的非常成功的一點。
旁人都知曉權(quán)利已然旁落,只有魚目還傻傻的以為張不投對他很是恭敬,從來沒有生過反心。
“連本城主派出去的暗衛(wèi)隊都沒有把這伙盜賊抓?。俊濒~目摟著一個美人,猛然聽到這樣一個消息,紫色的眸子里滿是驚訝。
“屬下無能,盜賊太過厲害,所有的暗衛(wèi)都沒有回來?!睆埐煌豆蛟诘厣鲜职脨赖恼f著。
“這伙盜賊,實在太過猖獗,連城主派過去的人都敢殺,真以為自己武功高強就有三頭六臂,本城主就管不著了嗎?”魚目生氣的把腿上的美人推開,眸子里盛滿了怒火。
“張不投,你不是自稱是我的左膀右臂嗎?這么一點小小的問題,就把你難倒了嗎?”魚目看著跪在地上的張不投,不舒心的說道。
“屬下有罪,確實想不到辦法?!睆埐煌兜拖铝祟^。
“哼,要你何用?!?p> “他們武功高強,還真沒有什么辦法能打過,除非以多勝少,雖然有些不君子,但確實也是可行之道。只是,這次派了這么多暗衛(wèi)都打不過,我們只怕也是無人可派了。張不投無能啊!”張不投一把眼淚就掉了下來,大聲的感嘆道。
“以多欺少,對啊,張不投,你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本城主,雖然我是沒有暗衛(wèi)了,但是張不投你不要忘了,我還有兩千兵馬呢!本城主就不信了,一伙小小的盜賊,還奈何不得了?!濒~目憤怒的說道。
“主子英明,所思之事,張不投望塵莫及。”張不投一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表情,夸張的說道。
“廢話,要是你能想的到,這城主不就你來做了嗎?”魚目一臉狂妄的說道。
“屬下不敢,那調(diào)動兵馬之事該如何呢?”
“去辦吧。”魚目把虎符遞過去去,說道。
張不投一抬頭,又惶恐的低下了頭:“屬下不敢接,而且這不符合規(guī)矩,還請城主親自調(diào)兵?!?p> “要是什么事情都需要本城主親力親為,還需要你們這群手下干什么,養(yǎng)著吃干飯啊,叫你去你就去,還是這么慫,這么多年,就這一點,你一點長進都沒有。”魚目生氣的說道。
“給你你就拿著,怕什么,這城主府里,還有人敢不聽本城主的話嗎?誰敢找你麻煩?!?p> “是?!睆埐煌额濐澪∥〉慕恿诉^去,把虎符收進了衣袖里。這么多年了,終于等到有一天把虎符收入囊中了,張不投在心中得意的想道。
魚目看著張不投的樣子,鄙視一笑,這個張不投,實在有些看不過眼,膽小如鼠,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反他。不過能力還是有的,又忠心耿耿,姑且就用下去吧。
膽子小也不全是壞事,什么事交給他都放心,不用擔心會被奪權(quán)。
“快走吧,連夜抓捕,本城主要盡快聽到好消息?!濒~目不耐煩的擺手。
“屬下定不辱命。屬下告退。”張不投恭敬的爬了起來,走了。
張不投剛出了魚目的房間,就有謀士走向前去。
“公子,可拿到了?”謀士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么多年,虎符終于拿到手了?!睆埐煌墩Z氣微揚的說道。
“這么說,主子打算奪位了?”謀士有些激動的問道。這一年,他也等了很久。他身為謀士的愿望,不過是看著自己的主子最終達到目標。
“奪位,你腦子進水了?虎符雖大,可畢竟只是兩千兵馬,你以為魚家能穩(wěn)穩(wěn)的做這么多年通天城的城主是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四國允許,所以,如果不想辦法取得四國的同意,這城主之位,只能是魚家的?!睆埐煌对隰~目面前裝足了孫子,哪里有不氣的,掌握的實權(quán)越多越生氣,可這十多年來,他的路走的步步小心。他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一腳踏空,重新變得一無所有。
“可這兵符,如果不奪權(quán),兵符總會有被拿回去的一天,況且留著魚目,畢竟是夜長夢多?!敝\士皺著眉頭提出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