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家暴多年。
你呢?
我叫林小然,結(jié)婚六年,我老公沈長光是一家私企的老板,長相憨厚,為人和善。
我們的日子本該過的無憂。
可是……
“林小然,你就是個垃圾,爛貨,沒用的女人,你給我去死?!?p> 又是半夜,我給他開門。
他喝了個爛醉,一進門就大罵著,目光猙獰的盯著我,仿佛我是他的仇人。
然后,再像往常一樣,沈長光罵的不得勁,他的拳頭狠狠的朝我打來。
我像是逃竄的老鼠,在客廳里亂跑。
公公婆婆的門打開一點縫隙,婆婆不耐煩的碎了句,“林小然,你給長光打一下會死啊,他喝醉了打的又不痛,你等他打痛快了自然就安靜去睡了?!?p> 是的,六年時間,公公婆婆都是這樣護著酒后對我家暴的劉長光。
可婆婆說的沒錯,劉長光只有在我身上打痛快了才會安靜的睡去。
我硬生生的停下腳步,抱著頭的蹲在地上。
任由劉長光揮著拳頭的打我。
我不敢離婚,我爸媽車禍一直住院,每天幾萬的費用,我根本給不起。
我也不敢死,如果我死了,我爸媽也就死了。
所以,我的心早就麻木了。
就這樣吧,日子過了一日算一日。
可今天,劉長光不停的打著我,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我的腦袋被打的嗡嗡作響。
便隨手推了一下。
撲通一聲。
醉醺醺的劉長光腳下不穩(wěn),就這樣栽倒在地上。
他以為我在反抗。
那暴怒的目光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他踉蹌的站起身,伸出食指的指著我的鼻子,“你這個爛貨敢推我?你敢推我?”
我緊握著拳頭的搖頭,身子發(fā)抖的厲害,我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恐懼接下來等待我的。
“你敢推我?”劉長光使出蠻力的拽住我往書房拖去。
書房就是我的人間地獄!
我驚恐的搖頭,眼淚落下的懇求道,“對不起,你打我吧,怎么打都行。”
“呸,今天玩死你。”劉長光猙獰的笑著,加大力度的拽起我。
我的手被拽的生疼,可不及對書房的恐懼。
劉長光那方面不行,他變態(tài)的買了很多那方面的工具放到書房。
一旦我徹底的惹怒了他,他就會用那些工具對付我。
最近的上個月他用鞭子抽著我的下身,直到皮開肉綻,我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
“求你了,別這樣好不好?”我聲音發(fā)抖的乞求。
劉長光卻來勁了,他一腳踢來書房的門,惡狠狠道,“今天不玩死你,我就不姓劉了?!?p> 我驚恐萬分的搖頭。
然后張嘴朝劉長光的手上咬去。
他手一松,罵罵咧咧的要甩手打我,我瘋了似的朝門口跑去,連鞋都沒穿的跑出了門。
我沒命的跑,一直跑。
就像跑到了盡頭就有希望。
可什么叫希望?
這個世界給予我的,不就只有絕望嗎?
吱~~~茲~~~
一聲尖銳的剎車聲,以及車頭那刺眼的車燈晃花了我的眼。
恍恍惚惚的視線中,我看到一個男人下了車。
他走近我,被燈光刺的模糊的視線也漸漸清明。
那是一張冷傲清俊的臉。
這個人,渾身散發(fā)著凌厲的氣息。
尤其是那冰冷的雙眸,四周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一千萬,買你的心臟。”男人薄唇輕啟,涼薄的說出這幾個字。
毫無情感,也毫無情緒。
我睜大了瞳孔的盯著男人,完全不明白的問,“什,什么意思?”
“你叫林小然,父母六年前車禍,現(xiàn)在一直躺在醫(yī)院。你的老公劉長光是一家私企的老板,不過最近攤上事,差不多要破產(chǎn)了。一旦你老公破產(chǎn),你父母昂貴的醫(yī)藥費怎么辦?憑你那一個月五千的工資能維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