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你跟我老婆是怎么回事?”背后是劉長光大聲嚷嚷的聲音。
他還真以為我跟安天御有什么,所以才這么有底氣的來質(zhì)問人家。
真是可笑!
安天御的保鏢立馬形成保護圈。
安天御揮了下手,那些保鏢散開。
“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齷蹉,請不要過多的臆想。”我轉(zhuǎn)過頭,瞪著劉長光道。
劉長光沒有理我,他直視著安天御,可面對安天御,他多少是有些心虛的,緊著咽了咽口水,音量一下子降到最低,“醫(yī)院的費用是您交的,請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p> “需要嗎?”安天御薄涼的反問。
劉長光目光一閃,他雙腿發(fā)軟的后退了一小步才道,“可,可她是我老婆?!?p> “劉長光,你對我家暴長達六年,難道我離婚不應(yīng)該嗎?”我大聲吼道。
周圍的目光一下子全都凝聚在了我身上。
劉長光氣的青筋爆發(fā),他緊握著拳頭,“林小然,你不要為了離婚就污蔑我。”
“污蔑?”我冷笑的擼起衣袖,挽起褲腿。
手臂和腿上都有結(jié)疤的傷痕。
再撩開長發(fā),緊咬著牙關(guān)道,“你前天打的包還沒有消呢?!?p> 周圍的人都指指點點,劉長光臉成了豬肝色。
他還是畏懼安天御的,不敢太過分。
公公婆婆也是要臉面的人,他們完全沒想到我就這樣撕破臉,只能拉著劉長光灰溜溜的走了。
我全身的力氣一抽。
手也抖的跟篩子一樣。
安天御一臉威嚴的睥睨著我。
他眸光凌厲的一字一字道,“你的私事再殃及我,你會后悔的?!?p> 我心頭發(fā)顫的點頭。
我回到醫(yī)院時,婆婆站在病房的門口。
“如果你不是身體上取悅到了安少,那么就是你們達成了什么交易?”婆婆一針見血道。
我多少還是慌了一下才鎮(zhèn)定,“你想多了?!?p> 婆婆咯咯的笑了笑,“安少有一個青梅竹馬叫陳纖纖,這個陳纖纖很少露面,不過聽說心臟不好,快到心肌衰竭的那種?!?p> “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平靜的看向婆婆。
安天御把心臟給誰從來不是我關(guān)心的事。
那么這個消息對于我來說,根本無光痛癢。
“私下交易器官是違法的,你利用這件事讓安少投資我們公司,不然,我把這事說出去,再嫁禍是你在導(dǎo)演的這場戲,你算計安少,那么,你會怎么樣?”婆婆的眼底是算計的狠毒。
我深吸了口氣的笑了笑,然后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晃了晃,“到底是誰想算計安少的?”
婆婆那狠毒的目光立馬一垮,大聲的吼著我的名字,“林小然!”
“沒有了牽絆,你以為你們還能控制我嗎?”我把手機又揣入口袋,掃了眼不遠處走來的人。
婆婆直跺腳的離開。
為了以防他們真的搞出什么幺蛾子。
我來到安天御的別墅門口。
這是我從公司內(nèi)部打聽到的。
等了大半天,一輛豪車姍姍來遲的從別墅里面開出來。
我心一橫的走到路中間攔著。
“阿御,這個女人是誰?”不等安天御從車上下來,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
“你的心臟,在她的胸膛里。”安天御推開車門,薄涼的道了句。
車上的女人也趕緊推開車門,溫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急急的成分,“阿御,她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