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勝男給梁慕縫完傷口以后,用酒精在他傷口周圍擦拭了一圈,然后包上了紗布,并提醒他一周后過來換藥。
臨走的時候,徐正飛又叒慫了,他大概已經(jīng)不記得早上在情急之下說要對何勝男負責(zé)的那話了吧?
他攙扶著梁慕,并沒有要留下來給何勝男一個交待的意思。所以在往外走的時候,他還挺心虛的,可何勝男并不是那種因為張不開嘴、抹不開情面就把所有苦憋在自己心里的人。
當(dāng)著梁慕的面,她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好丟臉的,就在徐正飛抬腳邁開不足三步的時候,何勝男爽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徐正飛,你給我站住!”
徐正飛眼睛一閉,牙齒一咬,該來的還是要來啊,不該走的怎么也走不了。
可他死死抓住一旁梁慕不放,迫使梁慕和他一起停住了腳步,想讓他留下來和自己一起面對眼前這個狂野的女人。
何勝男并未讓他得逞,她就像給病號下醫(yī)囑一樣把他們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她把目光看向梁慕,對他說:“你現(xiàn)在去護士站,讓她們給你打破傷風(fēng)抗毒素?!?p> 然后,她又把充滿戾氣的目光落在了徐正飛身上,“你,給我老實待著!”
于是梁慕給徐正飛遞了安撫的眼神后,就帶著些許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向護士站走去。
何勝男等著梁慕走了以后,她就去把診室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她的這一舉動讓徐正飛隱約不安,他張了張嘴想制止她,但還是沒敢吱聲,因為總覺得何勝男氣場不對。
何勝男看起來像是生氣了,她把后背倚在診室的門上,用紅紅的眼睛直視著徐正飛:“對于那天晚上的事,你有什么想說的?”
她的言語間充滿了霸姐的氣勢,這讓徐正飛硬是把“沒什么想說的”這六個字硬生生給憋回了肚子里,替換成了:“謝謝你用寶貴的第一次招待了我!”
為了體現(xiàn)出他的誠意,徐正飛還特意把只有兩個字的“謝謝”改寫成了一句話說給她聽??杉幢闳绱耍蝿倌幸矝]有看出他的誠意來,她的目光一直停在他有些游移的眼睛上,戾氣蓬生的繼續(xù)追問:“這就完了?”
這……還不能完么?徐正飛暗自捏了把汗,僵硬的笑了兩聲后才開口說道:“為了表示感謝,我決定請你吃飯,S市的餐廳任由你選!”
何勝男不說話了,她也不想說,就這么靜靜地盯著他看,看的他心里發(fā)毛,腦子也挖塌了。
診室內(nèi)空氣就像是不流通了一樣,把徐正飛憋的氣都喘不順溜了,以至于總是想深深的發(fā)出一口嘆息,可他不敢,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勝男終于愿意開口了,她的語氣帶著點輕慢:“你的意思是只要請吃飯,你也可以隨時用身體招待我?”
徐正飛的大腦由于挖塌了,所以貿(mào)然點了點頭,意識到什么以后又拼命搖了搖頭。只是搖頭已經(jīng)無效了。
因為在那之前何勝男已經(jīng)把坑給他挖好了,而且是那種他不得不跳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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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何勝男!反套路高手,風(fēng)風(fēng)火火,干干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