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和葉泠他們約好在問月畫舫相見,云棠從房間脫身之后便去后院找她們,誰知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只咸豬手,蘇木賤賤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唐兄不回家,來這兒做什么?”
若不是蘇木看著一點兒都不著調(diào),云棠都要以為他是秦鈺派來跟蹤她的了。云棠一把打掉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道:“沐兄說笑了,良辰美景,佳人相約,紅袖添香,在下若是回家,豈非不知好歹?”
蘇木正準(zhǔn)備再說點什么調(diào)侃一番這個姑娘,卻忽然被身后橫出來的一只手攬住了腰,然后是一個云棠聽著有幾分熟悉的男聲:“哎呦我的心肝寶貝,你怎么跑到這種地方來了,是不要人家了么~”
一個男人,捏著嗓子說出這種話,著實讓人有些惡寒。想不到這朝代還有斷袖,云棠抖了三抖,正準(zhǔn)備看看這極品男人是誰,卻見他扛著蘇木一溜煙的跑了。
扛著蘇木的暗一內(nèi)心此時充滿了復(fù)雜,夜北淮實在忍不了了才派他來拖走蘇木,還是以這種方式??墒恰炔徽f他作為一個大男人的尊嚴和名聲,就光蘇木本人也不是好惹的啊……
想到蘇木整人那些手段,暗一只覺渾身一陣發(fā)冷。把人抗的離云棠遠了些,才放下恭敬道:“蘇公子,在下無意冒犯,都是尊主的命令?!卑狄荒匕阉械腻伓纪频搅艘贡被瓷砩?。
蘇木忽然笑的十分燦爛,“你們尊主,在哪兒呢?”
暗一恭敬道:“就在樓上等您。”蘇木笑瞇瞇的什么都沒說,也沒有報復(fù)夜北淮,只是跟著暗一上了樓。
看見夜北淮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那里,蘇木樂呵呵的一笑,然后給自己倒了杯茶,清了清嗓子,朝著后院,氣沉丹田,放聲喊道:“夜北淮!我看錯你了,你居然來嫖娼!”
夜北淮唇邊優(yōu)雅的淡笑就那么僵硬在了那里。一直自認氣度良好的尊主終于有了爆粗口的欲望,然而蘇木在他發(fā)火之前,捂著胸口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仿佛都要把肺咳出來。
夜北淮見他難受不似作假,皺了皺眉,卻發(fā)現(xiàn)蘇木的皮膚似乎……更加嬌嫩了。返老還童之毒,更加嚴重了。
個人恩怨頓時被拋在一邊,夜北淮忙上去一掌拍在蘇木背上,替他抵抗反噬的痛苦。“讓你話多?!币贡被蠢淅涞?。
蘇木苦笑道:“還不是你先敗壞我的名聲?”夜北淮沒好氣道:“我若是在你面前和錦畫勾肩搭背,你愿意?”
“嘿嘿嘿?!碧K木樂呵呵的一笑,集中精神抵御反噬。
云棠其實聽見了蘇木的喊聲,也很快便明白了蘇木只怕和夜北淮認識,打消了蘇木是太子的人這個念頭,并且聽見了夜北淮在此的消息。
心中微微一動,云棠無聲嘆了口氣,沒去理會。
后院里葉泠、茶語和柳逸塵還有幾個暗衛(wèi)都在,見云棠來了,葉泠眸色一紅,看見她都好好地才放下心來。
柳逸塵本來是和茶語一起疏散煙雨樓,幾人雖然也一樣擔(dān)心云棠,但都是知道血玲瓏毒性已除的,倒也能放心些。
看見眾人關(guān)切的目光,云棠心下一暖,莞爾一笑:“都辦好了,我也沒事,真好?!比~泠上前給了云棠一個大大的擁抱,笑道:“是啊,真好。”
“樓主,我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辈枵Z笑道:“朝中傳來消息,太子主動提出重申洛將軍一案,寧王積極響應(yīng),陛下已經(jīng)吩咐下去,明日重申?!?p> 云棠一直壓著的一口氣終于松了下來,茶語見她風(fēng)塵仆仆,想必這幾日也沒有吃好,便讓人準(zhǔn)備了飯菜一一擺上桌子。幾人圍在一起有說有笑,終于又回到了洛府沒有出事之前的樣子。
京城,寧王府。
太子府里發(fā)生的事情自然沒有瞞過寧王和秦宣,此時父子二人正在書房之中議事。那日秦宣為了葉泠和太子起了爭執(zhí),回來之后便被寧王訓(xùn)斥了一頓,解釋之后寧王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更加留心葉泠。
如今秦鈺主動提出翻案,到讓寧王大吃一驚。此時看著手中的案卷笑道:“果真是虎父無犬女,洛老弟的女兒著實出色?!?p> 秦宣也很是佩服云棠,畢竟不是誰都能孤身一人也探太子府還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并全身而退的。
“宣兒?!睂幫鹾鋈豢粗匦麊柕溃骸按说扰泻澜埽氵€和她有婚約在身,若是有她相助,想必如虎添翼,往日之事,大可以不去計較……”
“父王。”秦宣皺了皺眉,“兒臣自然不會嫌棄世妹的往日,只是兒臣心中,著實已經(jīng)有人了……”“你說的,是棠兒那個朋友?”秦宣點了點頭,寧王劍眉微皺,“宣兒,你的未來是要繼承為父王位的,你與一個江湖女子,終究沒有未來?!?p> 秦宣還準(zhǔn)備再說些什么,便聽寧王道:“你自幼聽話懂事,自你母妃逝去本王也再無所出,你的未來,屬于寧王府,屬于皇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為父累了,你先回去。”
寧王揮了揮手示意他走,秦宣張嘴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道了聲是,退了出去。腦海中卻依舊是那個天青色長裙巧笑倩兮的姑娘。
練玉
求評價~求收藏~求打賞~蘇木和錦畫算是官配了,那么葉泠和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