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寒少別有用心
寒宇軒把夢溪強行拉進他的房間,別有用心。
直到夢溪堵在房門時,他才說道“昨晚上,你讓我很生氣!”原來是奔著報復來的!
難道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是夢溪的錯?夢溪是整個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我昨晚上很恐懼!”夢溪想起晚上他的表情,像是一頭餓狼,一直盯著她,找機會下手,一口吃掉她一般。
她害怕勾起他的回憶,怕回到昨晚上那種狀態(tài),她立即轉移了話題,說道“要我怎樣,你才肯開那道門?”
“從今晚起,你只許睡在我隔壁!”
夢溪簡直不敢看他的眼神,每次他很認真說話時,只要看他眼神,她都有種觸電的感受。
只許睡在他隔壁?這個好辦!嘴上答應便是,至于晚上要不要睡在那個房間又是另一回事。
她想都不想地點點頭,為的就是讓他爽快地把那道門打開。
“別答應得這么快!要是以后,像昨晚上跑去誰沙發(fā)怎么辦?”寒少將手撐在房門上,活脫脫地把夢溪身子框了起來。
他怎么知道?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夢溪心里的疑惑一個接一個翻滾著!
從今晚上真要睡在那個房間嗎?萬一半夜他睡不著......夢溪不敢往下想。
寒少沒有逼她答應,他只是捧著她的肩旁,讓她身子離房門遠點,這樣他可以出去。
“好!好!我答應你......”情急之下,夢溪居然答應了。
“假如你失信了呢?”他總得防著以后。
“失信了會怎樣?”夢溪不能確定以后發(fā)生的事情,她在乎眼前這個棘手的問題,這個點,外面經(jīng)過的人多,走出去很可能被某人撞見。
更何況,以寒少的心思,他肯定會選擇過道有人的時候,帶著夢溪一起離開房間,到時候可真就百口莫辯了。
失信了會怎么樣?她來不及想這個問題。
瞳光閃閃地盯著寒少,一副無辜的表情,惹人心疼。
也許是她的這副表情吸引著他,使得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的臉。
她本能地將臉側開,閉上眼睛使勁搖頭,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寒少,她沒有主意。
“失信了的話,以后跟我睡同一個房間”他淺淺地笑道,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像足了一個地痞流氓。
有意地對著她的額頭吹了一股風,盯著她額頭邊飄散的發(fā)絲。似乎在試問夢溪同不同意!
她半瞇著眼睛,斜看著寒少那張得意的臉,但卻無可奈何,只得輕點著頭,以表示同意他的意見。
這哪是意見?簡直是獨裁!完全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要夢溪干嘛就得干嘛,一旦不符合他心意,他便會想辦法‘收拾’她。
見夢溪妥協(xié)后,他終于松手,退后兩步,不知按了什么開關,那道門很快開啟,恐怕又是電控的吧?那道門旁邊沒有任何按鈕。
心里很不爽,她終于很解氣地狠狠推了寒宇軒一把,嘴里罵道“你個流氓!”
寒宇軒不怒反而臉上掛著笑容,看著夢溪像個兔子似的竄到隔壁房間,終于找到了出口,肯定迫不及待想逃。
“快點下樓來!”他不忘命令一句,現(xiàn)在使喚夢溪成了他的樂趣了!
可是,夢溪不得不聽他的話,待他剛走,她便跟了出去。
正巧碰上錢思思,她站在門口,是否有意等她。
“夢溪,今天我身子不太舒服,我靠著你一起下去。”
錢思思的樣子,看上去的確很憔悴。
只是她對夢溪的態(tài)度大變,使得夢溪愣了愣,不過沒多想,扶著錢思思往樓下走。
下樓時,夢溪想到一個問題,一樓到二樓的臺階,說高不高,說矮不矮。她自己曾經(jīng)身體抱恙時都摔了一跤。
更何況錢思思現(xiàn)在管著兩條人命,馬虎不得,按理說,她不能住在二樓。
“錢小姐,我覺得你不能住在二樓!”她隨口說了出來。
錢思思臉上立即陰沉起來,拳頭握得緊緊得。要換作平時,不說與夢溪一起出入,就算好好跟她說一次話,也是瞧得起她。
她憑什么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錢思思心里很不爽。如果不是聽小姨和保姆的話,怎么可能在她面前表現(xiàn)得和善?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東西!錢思思心里狠道。
錢思思俯視客廳,看見寒少的身影,于是松開了拳頭,狠抽了口氣。在寒少面前絕不能與蘇夢溪動氣。
“為什么不能住在二樓?”她假裝好奇地問話。
當然,夢溪的心思比較簡單,她想說么可能就會說什么。于是把心中的擔心說了出來。
剛下臺階時,她們的舉動讓寒少大吃一驚,見夢溪扶著錢思思,他當即站起來,目光掃視到身旁的何卿東,才沒有開口說話。
以正常人的理解,絕對不會相信錢思思會主動與夢溪求和,除非是別有用心。
“蘇夢溪,你過來!”寒少厲聲地喝道。
這下夢溪機靈了,先給何卿東招手打了個招呼。然后小跑到茶桌前,提起剛燒好的開水,給他們沖茶。
一邊添開水,一邊討好地笑道“寒少,請喝茶!”
寒宇軒瞥了她一眼,徹底無話!
“寒少,你的福氣真好!給你添茶水的人都絡繹不絕!”何卿東瞥到錢思思難看的臉上,有意說了一句。
“誰讓你添亂,坐下來!”又是一句霸氣地命令。
夢溪想照他的吩咐去做,但被錢思思抓住了胳膊,拉到另一方,隨錢思思坐下了。
“寒少不領情,我領情!我正好口渴......”錢思思順手拿起鋪在玻璃盤上的空杯子,示意夢溪給她倒茶。
夢溪看了看寒少的臉,癟了癟小嘴,不管他表現(xiàn)出多么不自在,她硬著頭皮給錢思思斟茶。
何卿東在一旁表情很不自然,咽了咽口水,目光在寒少與錢思思身上游走。但凡是個明白人都看得出,寒少是有心護著夢溪。
“既然錢小姐下來了,你們好好聊!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很明顯寒少有點生氣。
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生夢溪的氣還是錢思思的氣?
“寒少......”錢思思站起身來,緊張地看著寒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