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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秦送溫暖

第159章 該當(dāng)何罪

回到大秦送溫暖 柳岸牧歌 2088 2019-05-11 22:32:42

  就在一剎那間之間,只聽唰的一聲響,趙政的劍鞘出現(xiàn)了一道寒光,那把佩劍已經(jīng)被他拉出了半尺長。

  “君上,不可!”陳子安急忙一把攥住了趙政的手腕。

  “松手!”

  趙政用力掙扎著,陳子安卻死活不肯松手。

  “君上,你是秦國的王……匹夫之怒使不得??!”

  趙政冷靜一想,若是自己在后宮鬧開了,即便是殺了呂不韋,秦國的顏面也丟盡了。

  想到這里,把抽出一半的配劍又重新還回了劍鞘。

  “子安兄,難道就算了?你不是說要有所作為嗎?可是這件事……該如何作為???”

  趙政一臉沮喪,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面對這樣的事情,除了憤怒和恥辱之外,真的沒什么好辦法。

  陳子安想了想說:“君上,現(xiàn)在人心都向著你,況且你還有兩宮太王太后撐腰,在這件事上是該有所作為了?!?p>  “如何作為?”

  趙政一聽精神一振,他早就受夠了呂不韋的窩囊氣,恨不得立刻將他拿下!

  陳子安附在趙政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趙政一聽,連連點頭。

  ……

  夜色漸深,太后趙姬的后宮里燈光曖昧,在層層綾羅紗幔掩飾下的大床上,一個光溜溜的身影翻身下床。

  披上了那身華貴威嚴(yán)的相服,整衣戴冠,片刻之間從一個裸身的風(fēng)流鬼變得衣冠楚楚。

  “相邦……別走。”

  一個身材曼妙圓潤的美婦,從后面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呂不韋的腰,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美婦正是趙姬,她幾乎盡裸,身上只裹著若隱若現(xiàn)的一片紅色的薄紗,一雙柔弱無骨的玉臂纏繞著呂不韋的脖頸,兩眼露出迷離之色。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呂不韋似乎已經(jīng)沒了興趣,說著就想抽身而去。

  “你這個死鬼,沒良心的……就不能陪我一晚嗎?”趙姬嗔怒道。

  “你是太后……若是讓人知道了如何是好?”

  趙姬不管不顧的說:“事已至此,知道了又如何?”

  “哼,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

  呂不韋用力掰開趙姬的雙手,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趙姬沖著呂不韋的背影恨聲道:“你怕了,當(dāng)初為何又要勾引我?”

  ……

  呂不韋頭也不回,急匆匆的離開了趙姬的寢宮,誰知道他剛從后宮出來就見一位宦官擋住了去路,正要發(fā)怒,卻見那位宦官冷聲道:

  “相邦,君上傳你覲見!”

  “君上?”

  呂不韋吃了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宦官穿著打扮不一樣,他不是普通的宦官,而是君王身邊的中常侍。

  只是這位中常侍看起來很面生,并不是他安排的人。

  “走吧,君上還等著你呢!”

  這位中常侍對呂不韋說話一點也不客氣,似乎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說完之后也不管呂不韋的反應(yīng),而是轉(zhuǎn)身就走。

  呂不韋本想不去,但是面對君王的詔令,他又不得不去,猶豫了一下之后,只好跟了上去。

  那位中常侍也不搭話,似乎早就知道呂不韋會跟上去一樣。

  呂不韋心里七上八下,心想我怎么沒見過這位中常侍?趙政這豎子半夜傳我有何事……難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他忐忑不安的跟著這位中常侍,一路來到了趙政居住的蘄年宮。

  趙正平時上朝理事,晚上就住在章臺宮后殿,但一到節(jié)假日他就會回到自己的蘄年宮。

  此刻趙政正捧著一卷簡書,在燈下聚精會神的看著,實際上他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去,而是在等著呂不韋。

  若是平時呂不韋見了趙政,還要擺出一副長者的樣子,畢竟他是首輔大臣,仲父嘛!

  但此刻呂不韋卻有些心虛,仲父的樣子怎么也擺不出來,見趙政聚精會神的看書,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到來。

  而他的旁邊卻站著六位貼身侍衛(wèi),正是他的六位外門師兄,見了呂不韋個個都是冷眼晲視,不但沒有半點恭維之色,完全是一副六親不認(rèn)的架勢。

  呂不韋只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向趙政施了一禮,故作一臉茫然之態(tài):“君上,半夜傳詔不知有何吩咐?”

  趙政這才放下簡書:“仲父,今晚讀書的時候,忽然想起你曾經(jīng)教過我很多周禮,弟子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你想想……若是人們都不恪守人倫禮法,隨心所欲無所不為,豈不是與禽獸無異?”

  呂不韋聽了趙政的話,心里一驚,臉上感到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打了臉,心里卻在暗暗嘀咕,這豎子是在說我呢……還是在說我呢?

  “呃,咳咳……君上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些不守人倫禮法的人就是禽獸,禽獸!”

  呂不韋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自己在打自己的臉,還是左右開弓的那種!

  趙政見呂不韋一臉的狼狽相,心里很是爽快,臉上卻不露聲色。

  “弟子雖然跟著仲父學(xué)了很多禮法,但是還有一些不明白,今夜弟子就是想跟仲父請教一下禮法的問題?!?p>  “好好好,若是有不懂之處盡管問我。”

  呂不韋愈發(fā)心虛起來,只好硬著頭皮應(yīng)付。

  趙政一臉認(rèn)真的說:“好,請問仲父,何為君?何為臣?”

  “君者,王也,至尊無上!任何人不能侵犯,臣,乃事君者,是為君王辦事的人,一切聽從君王的命令,不可逾越犯上。”呂不韋解釋道。

  趙政想了想說:“我想起孔夫子說過,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寡人雖然不贊同這句話,但是君臣之間的禮法是必須該有的,否則君不君,臣不臣,那豈不亂了綱常?”

  呂不韋越聽越不對勁,臉上火辣辣的,趙政每說一句話都似乎有所指,讓他很不自在。

  此刻已經(jīng)沒了退路,只好解釋道:“君上說的是,君上說的是……君就是君,臣就是臣,不能君臣不分,做臣子的要恪守本分,忠于君王,不得有任何逾越,任何對君王的不敬,都是犯上?!?p>  “說的好,不過寡人還有一事不甚明了,還要請教仲父為我解惑一二。”

  呂不韋見趙政并沒有為難他,而是主動岔開話題,問下一個問題,于是連忙道:“君上請講!”

  趙政不露聲色的盯著呂不韋的眼睛說:“仲父,若是有臣子禍亂后宮,該當(dāng)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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