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不好過了,自然別的什么人也不能讓她好過了不是。
“你們這些奴才是不是認不清主子,我們夫人才是曲門唯一的女主人?!避饺卦诎桌踉郝渫膺@么吵吵嚷嚷不是一次兩次了,熟練得很。
“淑娘子,少主囑咐過你不可進大夫人院子?!鼻羰欠钋堑拿钤谶@守著的,怎么會聽一個妾的命令,曲音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還有,淑娘子是妾室,萬萬不可逾越規(guī)矩了?!?p> 芙蓉正想反駁回去,淑梔這次忽的沒有說什么,只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著“芙蓉,別說了,我本就是妾室,姐姐才是家主光明正大,八抬大轎娶回來的,姐姐說的沒錯,是我逾矩了,芙蓉你以后萬不可在稱我為夫人了?!笔鐥d掩面,似乎真的是很傷心,曲音正在疑惑著,夫人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曲音暗自吐槽著淑梔的兩面三刀。
“誰惹夫人傷心了?!鼻梁@時候站在白栗院子外,見淑梔哭的兩肩一顫一顫的,可見是有多傷心。
曲音只是微微一驚繼續(xù)保持她的面無表情,曲傲寒過來白栗就是為了看看白栗的病怎么樣了,畢竟她現(xiàn)在還死不得,還有利用價值呢!
“問你話呢,啞巴了?”曲傲寒看著芙蓉,芙蓉似乎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然后終于下定決心說了一樣“是夫人她,她說我們娘子是妾室,不配進夫人的院子,這才被她的丫鬟堵在院落外,我們娘子就是想找夫人聊聊天,夫人整天悶在院子里,娘子她怕夫人會憋壞的?!避饺赝耆珱]有了之前在笑姊院叫罵的樣子,淑梔一副我不委屈的樣子,讓曲傲寒我見猶憐,眼底的寒光看著曲音“你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給我的夫人一個交代。”
“家主萬萬不可叫梔兒夫人了,梔兒只是一個妾室,大夫人她……”淑梔沒繼續(xù)說下去,曲傲寒把淑梔摟在自己懷里輕聲哄著“誰說的,你就是我夫人,誰在說不是,我命人拔了他的舌頭?!鼻梁f這話說的很清風云淡,但曲音知道曲傲寒指的是自己,但自己也沒說話,少主說了,只要夫人沒受到什么傷害,不要管淑梔一行人作妖。
“走,我?guī)氵M去瞧瞧,曲門什么地方你都能去,明日我就抬你為平妻,讓你與白栗同起同坐如何?”曲傲寒小心翼翼的擦拭著淑梔的眼淚,淑梔因為哭了眼睛紅紅的,在曲傲寒的眼中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曲音淡定不下去了,淵泗律法,只有正妻去世或和離,才可抬妾室為平妻,家主他這樣至夫人于何地,當夫人不存在么?
“家主,你這樣至夫人于何地?!鼻粢恢敝狼梁苁菍檺凼鐥d,但沒想到他竟然為了一個妾,讓夫人陷入如此的境地,怪不得少主對家主如此心寒。
“你既然說話了,那我們就來算算剛剛你對夫人不敬之罪。”曲傲寒放開淑梔,畢竟這不是房內(nèi),大白天的被人看見了也不好。
“屬下并無不尊敬淑娘子。”曲音冷冷的說了一句,曲傲寒除了對著淑梔,其他時候的眼眸都是冷的,曲傲寒只是淡漠的說了一句“是么?”這句話說得有些震人心。
曲音感覺自己剛剛快要窒息了,“沒想到家主為了淑梔為難我這個小小的奴才,措不及防的用曲門秘書,震心術(shù),真是有失家主的風范?!鼻魪娙讨f著話,冒著冷汗,那種覺得自己心臟一震一震的,呼吸快要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怎么樣還輪不到一個奴才來評頭論足?!鼻梁@次是下了死手的,曲音的臉色漸漸變成紫色。
“父親,曲音是我的暗衛(wèi),還輪不到你動手。”曲墨城因為白君衡的行為最近沒有來看看娘,御醫(yī)也說過了白栗的情況,不樂觀想來想去還是只有請花小女郎出來,想到很晚才睡下,不過看樣子來晚了,曲墨城用震靈術(shù)和曲傲寒對抗著,這兩靈術(shù)都是出自一書辟出來的兩個術(shù)法,相生也相克。
“這不是我那個勾上了皇家的好兒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