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點,“咔!咔!咔!咔!……”
“什么鬼動靜?鬧耗子了?!”楚權(quán)猛地睜開眼,蹭地一下爬起來了。
低頭一看,其他五個人一人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生蘿卜在那里一口干糧一口蘿卜咔咔地啃呢。
“你們,這是?”楚權(quán)愣住了。
“吃早飯啊。這蘿卜當(dāng)水果吃,還真不賴!”沈麗抬起頭說到。
“你們什么時候起來的?”
“我們起來一個小時了??茨闼猛ο憔蜎]叫你,畢竟昨天你最忙嘛。我們干脆先吃了。這蘿卜挺夠勁的!我以前從來沒吃過?!边呎緧忂吙刑}卜的趙無極說到。
楚權(quán)詫異地看了看其他四人,他們集體點了點頭,表示也沒吃過。
“真是一群從小只過好日子的富二代……,我這穿越的怎么就這么命苦???蟲子,我都吃過了?。讉€蘿卜就迷成這樣,真沒出息!”一臉懵逼的楚權(quán)心里已經(jīng)是在酸了,沒有對比就TMD沒有傷害。
“我也要!”楚權(quán)跳下了床,啃起了蘿卜和干糧。
你說刷牙?野外生存哪里還管這些。漱口水灌灌就好了。
十幾分鐘后,六個人飽了。
“這蘿卜……真香?!倍?quán)……也上癮了,又拿了個出來接著啃。
其余六人坐在一邊默默地等楚權(quán)啃完蘿卜。
“嗝……”楚權(quán)吃飽喝足打了個隔,準(zhǔn)備再拿一個過會兒當(dāng)水果吃。
“這蘿卜是很好吃啦。你也沒必要這樣連著吃吧?”沈麗說到。
楚權(quán)愣住了,臉憋得通紅,心想,“丟人?。?!我才是最沒出息的那個吧!”
“好了啦。開玩笑的啦。我也要吃。”沈麗也拿了兩個蘿卜,一個叼在嘴里,另一個插進(jìn)腰包,走到一邊繼續(xù)挖蘿卜,不對,挖人參去了。
“呦?。¢_門紅了!來看看,楚權(quán)?!边€沒過幾秒,沈麗揮著蘿卜就喊上了。
楚權(quán)過去看了看,無語臉,挖了個蘿卜出來,“大姐,你覺得這玩意和您嘴上叼著的有區(qū)別嗎?”
沈麗接過后拿在手里比了比看了看,很認(rèn)真地說到,“有。我的胖一點?!?p> 楚權(quán)直接被雷翻了。
“大姐!我們是來挖人參的!不是挖蘿卜的??!”楚權(quán)抓狂了
“蘿卜也很好吃啦。嗯,好脆?!鄙螓惪辛丝谔}卜,不以為然。
“咳咳咳……大姐,你盡力就好??吹搅?,我來挖,總會挖到的。”楚權(quán)被憋岔氣了。
“嗯。我會努力的?!鄙螓慄c了點頭,又叼上了蘿卜。
“你加油?!背?quán)跑到稍微遠(yuǎn)點沒挖過的地方去了。
兩個小時后,楚權(quán)又滿頭大汗挖了不少蘿卜出來。
“楚權(quán)。我們是不是跑到誰家菜地來了?怎么這么多蘿卜?我們挖個沒完了?!毖傉酒饋碚f到,他都挖出了二十五個蘿卜,熟能生巧了。
“(?皿?),我也想知道。這長伯山是不是有人在種蘿卜……為毛這蘿卜還和人參上半部分長得一樣?!”楚權(quán)抓狂到咬牙切齒了。
“我們歇會兒吧。這找藥急不來的。”薛剛說到。
“呵……,好吧。我們休息。休息啦~!”楚權(quán)找了棵葉子大的樹坐了下來,累得一身汗,不想曬太陽了。
“終于可以休息啦。”沈麗過來了,嘴里還啃著剛洗好了的蘿卜。
“累死了。”岳擒虎坐下說到。
“我現(xiàn)在看樹都是人參一樣的了。你們坐的地方在我看來就是個大人參啊?!崩畎埧粗鴺鋰崌崌崌嵉毓嗔艘淮罂谒?。
“……”楚權(quán)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然后猛地跑出去回頭看。
“我擦?。∥以缭撓氲降?!生物變異?。。∥渖翊蟠?,你快看看,是不是人參?”
“……,這人參成精了?怎么這么大個?成精的人參我見多了啊,沒這么大的啊?!蔽渖褚彩倾读艘幌拢_認(rèn)了。
“我擦!!我們在騎著驢找驢!這樹就是人參,變異了?!背?quán)大喊到。
“啥?”集體懵逼。
“?ω?,那還等什么,開挖!!”沈麗掏出了小刀,兩眼直放光地看著樹,不對,人參。
“對!”岳擒虎舉起了大刀。
“等會吧,你們把藥挖壞了怎么辦?楚權(quán),交給你了。”薛剛很冷靜地攔住了躍躍欲試的兩人。
“……”楚權(quán)看了看光地上部分都有三米多高的人參,頓時有了一種想抽自己大嘴巴的感覺,讓你丫的說什么怕給挖壞了,現(xiàn)在好了,一口氣挖到爽吧,地下至少要三四米以上。
“薛剛,工兵鏟給我使使。我的家伙事兒不行?!背?quán)說到。
“嗯。你加油。我去站崗放哨了。”
楚權(quán)得到工兵鏟×1。
“媽的,開挖??!”楚權(quán)繞著人參開始刨坑了。
一個小時后,楚權(quán)還行,坑的直徑有三米多了,純粹按照挖樹的標(biāo)準(zhǔn)來的。
兩個小時,楚權(quán)蹲在坑里抬頭看了眼其他看戲的五個人,咬咬牙繼續(xù)。
四個小時后,楚權(quán)面對著面前數(shù)不清又不敢挖斷的人參根須,嘴角抽了抽,減速了。
五個小時,楚權(quán)崩盤了,撒潑打滾,不想干了。
“坑都挖了有四米深了,還沒挖到頭,我不是來考古的?。?!”
坑外面的五個人搬土都搬得想吐了。
“小子,你傻嗎?你這人參又不買,這么擔(dān)心弄斷須子干嗎?斷幾根須子沒影響的,光的都沒事?!蔽渖裾f話了。
“……”楚權(quán)的眼眶濕潤了,“老大??!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
“我和阿瑞斯打賭賭你能傻多久。謝謝啊。我又贏了?!蔽渖裼衷谛覟?zāi)樂禍了。
“我……操??!”
楚權(quán)化悲憤為力量,只好開始玩命刨土,以此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不這樣不行啊,一個也打不過惹不起啊。
“李白龍,趙無極,給我下來幫忙挖??!別傷到主干就行,須子不重要了。”楚權(quán)火冒三丈地挖了一會兒,一拍腦袋才想起來叫人。
“額?哦??!馬上來!!”兩個人早就手癢癢了,跳進(jìn)大坑里就開挖。
十幾分鐘后,在沈麗和岳擒虎的幫助下,人參總算出土離開大坑了。
“好大的人參,還像蘿卜一樣,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沈麗滿腦子凈想著吃。
“這味道不太好的。你要吃,我不介意你去找根須子,不能多,不然可能以后這里人參可能就絕種了。這大的是用來救命的,你不能動?!背?quán)指了指坑里。
“哦?!鄙螓慄c了點頭,一轉(zhuǎn)身……真跳進(jìn)了坑里。
楚權(quán)沒說話,弄了點水開始擦人參。
“楚權(quán),你騙人!明明吃起來有一點點甜的,嗯。味道還挺獨特的?!鄙螓悘目永锾顺鰜恚掷锬弥桓鶍雰菏直鄞珠L有一米的人參須子邊吃邊說。
“你吃了多少?”楚權(quán)把清洗的工作交給了薛剛,一臉嚴(yán)肅地走了過來。
“就一口,還挺難嚼的?!鄙螓悇傉f完,流鼻血了。
“你流鼻血了。”
“額?哇?。≡趺戳鞅茄??我沒撞過??!”沈麗伸手一抹鼻子,一手的血,嚇傻了。
“知道什么叫藥不可以亂吃了吧?有些救人藥用不同的方法使用就會是毒藥。唉……,現(xiàn)在還好吃嗎?味道不錯吧?”
“我不吃了啦!怎么辦啦?!我中毒了嗎?會不會死?!老大,救命?。?!我中毒了!!……”沈麗被楚權(quán)一嚇,哭得梨花帶雨的。
“額?!中毒了?!我看看!額?!怎么流這么多血?!”岳擒虎飛過來了,看到沈麗一臉的血,傻眼了。
“安心啦。這玩意沒毒的。這是補(bǔ)藥,吃了對人有好處。你這流鼻血就是補(bǔ)過頭的效果。這藥效的確有些猛了。一般人吃差的人參都是切片,放個幾片就可以燉湯補(bǔ)身子了。你這頂級人參一口悶,不流鼻血才怪呢。弄點涼水捂捂,血止住就好了。這個我沒收了,別再貪吃了,這山里的東西亂吃可是會出人命的。我們快出去了,出去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至少醫(yī)院離得近?!背?quán)搖了搖頭,從抬著頭止鼻血的沈麗手里拿過人參須子,回去清洗大人參了。
“不讓人家亂吃就直說嘛!干嗎坑人家,哼。哎呦,又出鼻血了。”沈麗仰著頭止鼻血,嘴里還嘀嘀咕咕的。
“你就消停點吧。我們以后進(jìn)入正式隊伍了,可就不能隨便吃東西了。就當(dāng)是為以后打打基礎(chǔ),不然以后因為這個考不進(jìn)正式隊伍,你又要哭了。楚權(quán),他也沒說錯,貪吃是壞習(xí)慣?!?p> “哦。知道了。”
沈麗在止鼻血,岳擒虎在旁邊那叫一個關(guān)心啊。
李白龍和趙無極兩個人在旁邊啃蘿卜,妥妥的就是兩只啃蘿卜的單身狗,眼里流露出的嫉妒之火都快把長伯山給燒了。
十幾分鐘后,“完工了!扛上,我們現(xiàn)在以最快速度撤離長伯山!!”楚權(quán)背上武器揮了揮手。
“嗯。李白龍、趙無極,你們兩個扛?!痹狼芑⒄f到。
“為啥啊?憑什么聽你的啊?”李白龍有些不樂意了。
“這玩意又不是我們的,你們不扛誰扛?”
“嗯。你說得對。還好,不算太重?!眱蓚€人老老實實地扛上了。
“武器我拿吧。你們不方,……,還是你們自己拿吧。我拿不動?!背?quán)想接過李白龍和趙無極的武器,一提之下,掩面而泣。
“?ω?,楚權(quán),你的確很優(yōu)秀,每個方面。就是不得不說,……,力氣有點娘了?!北亲由线€用紙巾堵著的沈麗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報復(fù)楚權(quán)的機(jī)會。
“嗯。大哥,你說得對。呵呵呵……”楚權(quán)說完笑了笑就走了。
“(?˙ー˙?),(#?Д?)。你說誰是男人婆?!!”沈麗炸了。
“別鬧了。任務(wù)要緊。對不起啦,我太小心眼了,我道歉?!背?quán)沒回頭,淡淡地說到。
沈麗鼓出個萌萌的生氣包子臉,一扭頭,叉著手紅著臉生起了悶氣,但是也的確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