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兀自說著,兀自點頭,“對!哀家覺得可行,便這般說定了!”
“你快去看看哀家的兒媳婦醒了沒有,不,還是哀家去吧,哀家怕你嚇到她?!?p> “兒臣怕您會嚇到她?!?p> 莘九淵的最后一個字落音被太后的開門聲掩蓋。
入目的是,郝仁穿著白色里襯,弓腰彎背,躡手躡腳的往后撤。
郝仁本以為莘九淵會攔住太后,給她爭取點撤退的時間,結果卻是,被太后抓個正著。
“臣妾見過太后,太后萬福金安?!?p> 郝仁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行了個大禮。
太后責怪地看了莘九淵一眼,“你看看,哀家都說你會嚇著她了。”
莘九淵:“……”與朕何干?
太后走進中殿,順手將門一關,將莘九淵擋在了門外。
“地上涼,快起來?!?p> 太后很是親切地將郝仁扶了起來,一言不合便開始給莘九淵“辯解”:“丫頭啊,忱兒他人很好的,只不過他從小見多了虛情假意,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你千萬不要被他嚇著了,哀家以先皇的名義起誓,忱兒是值得你托付終生的人?!?p> 說起先皇,郝仁又想起昨晚的烏龍。
只是……
“太后,‘忱兒’是皇上?”
郝仁在夢中見過太后,那時她還是皇后,十幾年的歲月,在這個女人臉上留下的痕跡少之又少。
想必當年,她也是艷冠后宮之人。
“忱兒”便是郝仁在夢中見到的男孩,她雖心里有數(shù),但以防萬一。
就怕這個“萬一”是莘伯槿。
太后點頭,“皇帝名忱字九淵,哀家習慣叫他的乳名了?!?p> “太后,其實……臣妾聽到了您和皇上的談話,臣妾想,您是誤會了?!?p> 太后定是以為,美人想對自己這啥那啥,才將自己嚇到了,然而事實上……
“丫頭,你不必為那臭小子遮掩,哀家是過來人,心里清楚。”
太后眼中露著戲謔和了然。
“……太后,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郝仁盡量簡短的將昨晚的事講述了一遍,雖然很丟人,但事關美人的顏面和形象。
“哦~”太后清楚其中緣由后,面露遺憾,“也就是說,那臭小子并沒有對你意圖不軌?”
郝仁將頭搖成撥浪鼓,“沒有?!?p> “嘖!哀家本以為臭小子開竅了,結果只是哀家的猜測妄想,都住進來了,他連那種沖動都沒有,他是不是不行?”
“!??!”
郝仁詫異,美人若是知道他母后對他這番猜疑,定會將太后趕出去吧。
“嘭!”
中殿的門被莘九淵一腳踹開,臉色沉入黑土,顯然,他知道了。
莘九淵的眼神從站著的兩個女人身上掃過,走進了內殿,將郝仁的外袍和披風拿了出來。
“母后,你們要聊天朕沒意見,但不能凍著朕的女人。”
被點名的太后,撅了噘嘴,“哦?!?p> “你,過來穿衣服。”
深九淵將外袍敞開,就等著郝仁伸手穿進去。
“皇上,臣妾自己來?!?p> 郝仁哪里敢讓他給自己穿衣服。
“麻利點……”
嘉心曲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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