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官其實也是挺無奈的,暴皇看不上這地方,人家倆暴皇又是罩著,暴皇還是極點之一,自己就算真的有那什么外界傳聞的神目,也是惹不起的。
沒辦法,那就只能安排檢查了。
“來?!崩戏ü偕顕@口氣,門口站著的兩個侍衛(wèi)聽到呼喚連忙跑過來。
正如老法官所說,法庭是神圣之地,盡管這些人沒一個重視法庭的,但獵者之都在這一方面還算是做了完備,起碼有一位合眾鎮(zhèn)守法庭。
他們手上端著一個古色古香的小盒子,上面銹刻花紋,里面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巫術(shù)氣息不斷滲透!
老法官一皺眉,沒想到這東西鍛造了這么久了,這里面的邪氣還是如此的濃郁。
這東西是由第一任夢魘,對,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夢魘的老祖宗鍛造的。
夢魘家族都是修煉巫蠱術(shù)的,但因為這東西太過于容易侵蝕人的心智,第一任夢魘就獨自鍛造了這柄邪器,并高掛于正堂之上,以警示后人。
但因為鍛造這東西不僅要有自己的能量,還要付出大量的生命力。
當(dāng)時的夢魘已經(jīng)垂垂老矣不久于世,鍛造這東西之后,就與世長辭了。
第二任夢魘為了繼承她的遺志,依舊修煉了巫蠱術(shù),但很不幸,她被巫蠱之術(shù)侵蝕了心靈,第三任夢魘果斷的搶下邪器,并擊殺第二任。
這或許是宿命,接下來幾乎每一百年,這東西就要出鞘一次,由子孫殺掉自己的先輩。
這無疑是痛苦的,但為了世界或是自家的和平,他們不會有猶豫。
夢魘揭開大幕緩緩走出,黑色皮衣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她邁動長腿緩緩走來,一舉一動之間盡顯一家之主之霸氣!
陳天明二人都知道這是自己的老師,連忙垂頭。
“辛苦了?!彼叩嚼戏ü偕磉叄⑽⑶飞肀硎靖兄x。
“哪敢哪敢?!崩戏ü偈軐櫲趔@,連忙彎腰鞠躬。
他趕快地走到夢魘背后,他知道自己抵擋不住這強烈的邪氣!
夢魘伸出手,陳天明注意到,她這次很明顯是有備而來的,不僅是全身穿著皮衣,就連手上都帶了皮手套!
看來這東西果然名不虛傳,那么,自己倆不會受到什么沖突吧?
夢魘仿佛看出了二人的疑惑,她一伸手,二人身上籠罩起一層黑霧!
夢魘緩緩揭開盒子,一股沖天的邪氣爆發(fā)出!
二人即使身上攜帶了夢魘的護盾,可還是被這邪氣帶起的狂風(fēng)吹的后退幾步!
狂風(fēng)之中,似有鬼魂在哭號!
陳天明一揮手,兩道風(fēng)之佑護住二人!
夢魘分出一絲心神護住背后!
她現(xiàn)在能想到先輩們使用這東西是怎么一個場景了!
她金色面具之下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她發(fā)絲被狂風(fēng)吹得四散飛舞,她頂住壓力伸出手握住盒子之中的權(quán)杖!
說來也是怪,這權(quán)杖被有著同源之力的夢魘一握住,也不吱哇亂叫了,而是就像一把普通權(quán)杖一樣靜靜地躺在夢魘手中。
夢魘現(xiàn)在依舊能感受得到這權(quán)杖之中的巨大邪氣,只不過被她的本源之力抑制住,不像是剛開始那么暴躁了。
她渾身散發(fā)起一種黑紫色的光芒,黑光與權(quán)杖之上的紫光不斷的交織匯合,最終形成了兩團光球,射向二人!
她右手一揮,二人身上的黑霧消散,隨即,兩團光球射進二人身體!
陳天明一皺眉,這東西并不像是他想象的那么疼痛或是其它的負(fù)面感覺,反而就像是一些小衛(wèi)士,在他血管里不斷的巡邏,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啥也沒有,就出去了。
這感覺還是挺奇妙的,血管咯吱咯吱的響,可就是不痛不癢。
兩團光球回到權(quán)杖之中,這也在夢魘所料,她將權(quán)杖鎖回那長盒之中,邪氣又開始亂竄,但被封鎖了的權(quán)杖已經(jīng)無能翻天,也只能在盒子里耍橫。
“你看!我就說他倆沒問題吧!”暴皇興奮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簡直激動的要跳起來。
夢魘并沒說話,她知道這家伙在這種邪氣面前幾乎不會受到傷害,就連那一縷心神都沒護住他。
“既然沒問題,那么你們可以走了?!卑缀永项^捋著胡子,緩緩地對二人說。
“走吧?!眽趑|淡淡地說,平淡的聲音讓人懷疑這家伙到底重不重視這件事。
“記得下次找我來!”暴皇揮著大手向二人告別,看得出來,他倒是挺重視這兩個小輩的。
“一定一定?!倍擞行擂蔚卣f,也向這邊揮了揮手。
........
紙鳶三人組提著背包向獵者大廳走去,自從獵者之都合并為圣協(xié)會之后這機制就有了極大地改變了,本來可選可不選的任務(wù)也變?yōu)榱宋?,但依舊不變的還是獵者之都的霸道作風(fēng)!
下達(dá)的任務(wù)必須按時完成!
這背包里裝的是什么自不必多說,既然是紙鳶三人接的任務(wù),那么陳天明他仨也不好來這里搶功勞,就直接讓紙鳶他們?nèi)齻€去領(lǐng)點獎勵,自己倆好去那邊做個體檢。
紙鳶三人因為不是獵者之都的一員,也沒有面具可以佩戴,狐言就是這樣,在他手下的所有人都不需要隱瞞身份。
他們?nèi)艘宦氛f說笑笑交了任務(wù)。
忽然,沉重如同古鐘的聲音響起,召喚紙鳶。
沒過多久,紙鳶慢步從小房間了走出,正色對等待的二人說道:“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了,來活了?!?p> “啊,還沒來多久啊!”狐柚子瞪大眼睛,對紙鳶的勞模性格很不理解。
“真的不歇歇么......”風(fēng)語弱弱的提出了疑問,沒辦法,一路高強度的戰(zhàn)斗與鞍馬勞頓,風(fēng)語本來身體素質(zhì)就沒有二人那么強悍,為了一擊斃命又強行釋放了鳳凰,現(xiàn)在實力還沒回復(fù)完全。
“嗯......”紙鳶想了想,看了看手中的報單,“也行,不過可能要帶他們仨了。”
“人仨不還有自己的組嗎?”狐柚子也提出了疑問。
“沒辦法,咱們本來就仨人,如果要趕進度,就得馬不停蹄。”紙鳶苦笑著說,“誰讓咱們?nèi)藬?shù)太少了呢。”
狐柚子這才想起來,狐言的宗門壓根就沒多少人,基本都是沒人要的遺孤,滿打滿算也就是二百來人,和其他正規(guī)的會并組織根本沒法比。
“算了算了,你安排吧。”畢竟還是紙鳶有領(lǐng)導(dǎo)風(fēng)范,倆女孩一合計,還是將大權(quán)交給了紙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