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跟著石頭出去的女人們,今天都沒有出去。
看到巫師和林安回來,一個個眼巴巴的看過來。
巫師把溪邊需要人手的狀況說出來,“過來幾個人,跟我到溪邊幫忙。”
女人們相互看著,“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還是去挖羅干?!蔽讕熣f,“我們要想辦法換點(diǎn)鹽回來。”
“巫師,你真的想用羅干去換鹽?”說話的人,真是林安知道名字的新香,“誰會跟我們換呢?”
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她,因?yàn)楝F(xiàn)在誰都不能保證,做出來東西,一定就會有人要,可是如果不嘗試,那就真的沒有可能性了。
巫師帶了五個人到溪邊,林安給分配任務(wù)。一個人去燒爐子,繼續(xù)燒制陶器,兩個人專門負(fù)責(zé)撿柴火,一個人清洗、晾曬羅干,還有一個人跟著林安,去燒剛做出來的新爐子。
溪邊忙的熱火朝天,等到下午,現(xiàn)有的羅干全部被蒸熟,并且晾曬開來。
溪邊擺了十來個晾曬架,藤筐里也收了不少。
兩個爐子一起燒制陶器,到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了三個陶鍋二十幾個碗。
巫師全程都在邊上看著,也是她身體不允許,要是她再年輕些,有些力氣的話,一定是全程幫忙的。
事情告一段落,林安說:“大家歇一歇吧。去屋子那邊看看,挖羅干的人回來沒有?!?p> 隨后來幫忙的五個人,也吃過了烘烤的羅干,甜絲絲的味道很好,她們心中很肯定,這樣的羅干是一定能換到鹽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后,就等著今天出去挖羅干的人,帶羅干回來。
青桿和行草回草屋,準(zhǔn)備把今天挖回來的羅干拿到岸邊烘干。
回到草屋那邊,看到其她人在草屋前的空地上坐著,以為她們是挖了回來了,于是問,“羅干你們放屋里了嗎?”
被問的那群人臉色有些不好,大家相互看著,“怎么了?”青桿問,“你們這副樣子干什么?”
“我們沒去?!弊娜酥?,有人弱弱的開口。
“沒去!”行草當(dāng)時就喊了起來,“沒去你們坐在這里干什么!”
“你喊什么?!毙孪阏玖似饋?,“昨天剩下的羅干,夠我們吃兩三天了,我們今天不去又不會怎么樣?!?p> 青桿和行草的臉色有些難看,“不會怎么樣?現(xiàn)在羅干已經(jīng)全部用完了。”青桿說,“巫師上午明明就是讓你們?nèi)ネ诹_干的,你們呢?就在這里坐了一天!”
“你們愿意聽那個人的,我不愿意。”新香說,“就是一個跟紅葉差不多大的孩子,還指派巫師干這個干那個,就只有她會做事,就只有她會找吃的?!?p> “你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行草走到新香面前,“你是說我們不應(yīng)該聽林安的?”
新香朝行草撇了一眼。
行草手上拿的藤筐一下砸在了地上,“你簡直就不該活著!”行草盯著新香,雙目赤紅,“紅葉部落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活下來。我們不聽林安的,難道聽你的?你有辦法讓我們吃飽?有辦法讓我們換到鹽?!”
新香不敢置信的看著行草,不相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你說什么!我活著礙你的眼了嗎!”
青桿被她們兩吵的頭痛,剩下坐著的那幾個人也沒有來勸架的,就任由這兩個人吵下去。
兩個人越罵越兇,早就偏離了挖羅干的事情,而是在爭論誰才是不該活下去的人。
她們這邊吵的動靜太大,溪邊都聽到了,巫師被人扶著回到草屋。
“你們想干什么!”巫師說,“部落就剩下我們這幾個人,難道還要爭吵嗎?”
行草調(diào)頭就跟巫師說,“她們沒有去挖羅干?”
“為什么?”巫師十分不理解,“你們?yōu)槭裁床蝗ネ诹_干?”
被巫師這樣問,原本被分配到挖羅干人物的女人們?nèi)康椭^,包括剛才跟行草吵的起勁的新香。
“給我一個說法?!蔽讕熆粗切┑椭^的人。
行草冷哼一聲,代替她們說道:“她們不想聽林安的?!?p> “聽林安的?讓你們?nèi)ネ诹_干,是我說的,怎么就變成聽臨安的了?”巫師說,“就算是林安說的,讓你們?nèi)ネ诹_干有什么不對嗎?”
“你們對林安有意見?”巫師說,“我不能理解,她是個孩子,到我們這里來,給我們找到了吃的,現(xiàn)在正在想辦法讓我們?nèi)Q鹽。她對你們說過什么不好的話嗎?為什么會對她有意見呢?”
“紅葉部落就剩下我們這些人了?!蔽讕熣f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我不希望你們還在爭吵?!?
勻城
今天只有一更啦,我要重新整理一下思路,感覺這幾天寫的東西,總有些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