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昊正在自己的書房里坐著呢,此時他有點(diǎn)心不在焉,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天過去了李政楷那里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只是認(rèn)為柳生飄絮還沒有行動。
一想到柳生飄絮,李天昊的笑容不免有點(diǎn)古怪,不過低頭隔著褲子看了一下小老弟,有道是年輕不知精華貴,老了也就這樣了,有心無力?。?p> 就在李天昊意淫的時候,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道:“叔叔,李政楷剛才派人來了!”
李天昊聽了外面的聲音,連忙說道:“有事進(jìn)來說!”
房門被打開,一個和李天昊有兩分相似的人走了進(jìn)來,正是李天昊的侄子李飛。
李飛進(jìn)來就說道:“李政楷不知道怎么回事派人過來通知叔父去他府里參加會議,而且好像幫里的頭目都邀請了,叔父會不會有詐??!”
言辭里并沒有一分對李政楷的尊敬,畢竟在他眼里,李政楷早就被他叔父架空了,如今差的就是李政楷突發(fā)“意外”,然后他叔父就“勉為其難”登上幫主的大位。
李天昊聽了,沉思了一下,在他想要刺殺李政楷之際,李政楷忽然設(shè)宴,容不得他多想。
不過一想到幫里很多人都去了,他們大部分可都是自己的人,哪怕是鴻門宴他李天昊也不怕。
想到這,李天昊淡淡說道:“以李政楷那個慫貨只知道書法詩詞,不會有這個心機(jī),哪怕退一萬步來講,就算這是個鴻門宴,去了這么多人,他又能怎么樣?”
“叔父說的是啊,李政楷或許還不知道只要叔父你一聲令下,這幫里上上下下又有幾個敢?guī)退钫??!崩铒w道。
“走,我們?nèi)タ纯?,不就知道他李政楷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了!”
“是,叔父,孩兒這就去準(zhǔn)備!”
……
李天昊坐著轎子來到了李政楷的府上,到了大堂,發(fā)現(xiàn)就差自己一人了,其他人都到齊了,李政楷此時正在主座上坐著,悠閑地喝著茶。
李天昊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幫主喚老夫來,不知有何要事,要知道幫中事物繁忙,老夫每天還有很多要事處理?!?p> 話還沒說完,李天昊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李飛坐在了他的后面。
李政楷慢悠悠地喝著茶,李天昊皺了下眉頭,雖然他一直對李政楷不客氣,但每次李政楷都會客氣相迎,不失君子之風(fēng),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慢悠悠的喝茶。
再看其他人,自己預(yù)想之中的眾人都來和自己打招呼也沒有發(fā)生,雖然對此很意外,不過也只當(dāng)是他們在李政楷面前避嫌而已,不過心里還是生起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李政楷放下手中的茶杯,這才對著李天昊說道:“本幫主當(dāng)然知道李長老事物繁忙,今日讓諸位前來只是有要事宣布?!?p> “要事,不知道是什么要事?”
其他人都靜靜的聽著,只有李天昊靠在座椅上問道。
李政楷沖著李天昊笑道:“這第一件事就是今后幫中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后都由李長老負(fù)責(zé),我本人看看書就行了,以后李長老要多多辛苦了?!?p> “哈哈哈,好說好說!”聽到李政楷放權(quán),李天昊謙讓都沒有謙讓,直接答應(yīng)了。
不過他笑著頭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自己的侄子面露微笑,其他人都板著臉,笑聲也不禁戛然而止。
李政楷說道:“還不恭喜李長老!”
然后就見那群人直接站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拱手說道:“恭喜李長老!”然后坐下。
看著這架勢,不說老奸巨猾的李天昊,就說李飛都感覺出不對了。
這些人往日里不都是投靠叔父了,怎么今日看來不是那么回事。
李天昊心里一沉,警戒的看向李政楷,他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政楷站起來,收起了笑容,說道:“現(xiàn)在就說第二件事情!昨日本幫主得到消息,幫里有人要刺殺本幫主,諸位說說,此時該怎么辦?”
“殺!”除了李天昊和李飛叔侄,其他人異口同聲道。
李政楷看著李天昊說道:“李長老莫非有什么異議?”
“呵呵,自然沒有,一切由幫主定奪!”不過他心里卻準(zhǔn)備隨時逃走,不過看著大廳里往日的“自己人”,李天昊實在是沒有信心逃走。
李政楷聽了,厲聲喝到:“李飛你可知罪?”
李天昊:“……”
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