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失去理智
就在這時(shí),大家紛紛要散去,突然,陶昌庶沖上主席臺(tái),拿起麥克風(fēng)大喊:“各位,請先別走,精彩還在后頭呢。”
頓時(shí),大家都看向主席臺(tái),精彩還在后頭?難道還有什么事?
看向主席臺(tái),只見是陶昌庶。
“那不是陶昌庶嗎?上次他被白亦吊打時(shí)我還來了呢,你還沒白亦扔了好幾口泥巴。”
大家停了下來,看著陶昌庶。
何莉哼道:“陶昌庶,今天的人都是我發(fā)帖動(dòng)言他們來的,這場面都是我布置的,你要干什么的話,麻煩選過一個(gè)日子?!焙卫蚝懿凰恼f,她布置了這一切,結(jié)果風(fēng)頭沒有,還打自己臉了,心情已是郁悶之極?,F(xiàn)在陶昌庶居然想利用她千辛萬苦烘托起來的場面來為他服務(wù),很是不爽。
“滾開?!碧詹苯影押卫蛞煌?,何莉一屁股跌倒在地,氣道:“陶昌庶,我跟你沒完,你得罪我了。”
陶昌庶不屑的哼道:“好笑,得罪你?你算什么,讓你爸何無敵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碧詹捳Z好囂張。
“你?!焙卫驓夂艉舻目粗詹瑒傌?fù)氣離開運(yùn)動(dòng)場了,她爸也不知道在哪個(gè)角落看著,到頭來她辛辛苦苦一場,還給別人利用了,何莉感覺一陣委屈,眼里涌起水霧。
觀眾們似乎都在說,陶昌庶也太不是男人了,竟然推女孩子。
陶昌庶今天只想打爆白亦,才不管那么多,立刻大喊:“請問,白傻比來了嗎?”
大家一愣,白傻比?誰???難道是白亦,他上次剛被白亦揍,還敢喊白傻比?
陶昌庶又一聲大喊:“沒錯(cuò),白傻比就是白亦,白傻比,出來吧,叫的就是你,我真知道你來了?!?p> 觀眾們聽到白亦的名字,頓時(shí)來了興趣,不,準(zhǔn)確的說比剛剛劉悅跟宜燕對決更有興趣。
慘遭!麻煩又來了。
白亦自己都沒想到,陶昌庶居然又在挑釁他,原以為今天的事跟自己無關(guān),只是一個(gè)觀眾,沒想到又跟他有關(guān)。沒辦法了,這么多人在這里,白亦又不得不拋頭露面一把了。
白亦跳下看臺(tái),站在運(yùn)動(dòng)場中,看著主席臺(tái)上的陶昌庶,說道:“陶昌庶,你找我干嘛。”
陶昌庶此刻看到白亦一副淡定的模樣,一萬個(gè)不爽,真想上去給他吃糞。
陶昌庶對白亦說道:“白傻比,今天有種你別跑?!?p> “廖加源,上次的痛這么快就好了嗎?”白亦問,白亦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突然這么囂張。
“我好你嗎的白傻比,你還囂張,等會(huì)我看你如何囂張?!绷渭釉磳Π滓嘁回Q中指,大家看到廖加源這一副囂張的模樣,也非常吃驚,難道短短幾天,廖加源武功大進(jìn)?
白亦見廖加源幾天不見這么囂張了,還一口一個(gè)白傻比,又對他豎中指,看了覺得非常不爽。
看來這孫子真的忘記上周的事了。
也罷,白亦就讓他回憶一下上周的感受,白亦用鞋尖在草地里一勾,一塊黑色泥團(tuán)勾起,白亦一瞬間手接住,然后咻的一下往主席臺(tái)上的廖加源扔去。
廖加源正要說話:“白傻……”
“啪。”突然,一塊泥飛來,直接飛進(jìn)廖加源的嘴里,硬生生的把他的話給打斷。
“唔!”廖加源頓時(shí)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好像嘴里含了一大口什么一樣。
廖加源果然馬上回憶起了那天的感覺,所以他不用想就知道是泥巴,立刻用手指伸進(jìn)嘴里去扣,扣的速度還挺快,這可能跟他有經(jīng)驗(yàn)有關(guān),畢竟上周剛扣過泥巴。
“哇塞?!爆F(xiàn)場所有觀眾都驚呆了下巴,廖加源前一秒還無比囂張,下一秒又吃泥了。
在運(yùn)動(dòng)場的一角,宜燕哇哦一聲,不由自主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她第一次見到白亦真人,讓她留下深刻印象。
宜燕身邊站的宜賓,十分無語,這白亦,上周的吊打廖加源時(shí),扔了兩次廖加源泥巴,難道還沒扔夠,這次又來。
宜賓想想,廖加源也真是悲劇,又吃泥巴。
“啊啊啊?!痹谶\(yùn)動(dòng)場的另一角,本來笑意盈盈的廖水牛,突然看見兒子又一嘴泥巴,真的氣到差點(diǎn)跳起來了,牙齒都?xì)獾脑陬澏丁?p> “哈哈哈,哈哈哈?!钡故呛卫?,她正委屈的要離開主席臺(tái),突然看到這一幕,笑死了,這一刻感覺好爽,這白亦,也太給力了。
“呸呸呸?!绷渭釉床焕⑹强勰喟投加薪?jīng)驗(yàn)的人,一下子就把滿嘴的泥巴扣完了,廖加源怒火的抬起頭,看著白亦吼道:“白亦,我跟你沒完?!?p> 白亦淡定的說:“現(xiàn)在,想起上周吃泥巴的滋味了嗎?如果還沒有想起來,我可以再給你一團(tuán),讓你更快想起來?!?p> 就在這時(shí),一個(gè)大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上主席臺(tái),遞給廖加源一瓶水,同時(shí)拍了拍廖加源的肩膀,安慰說道:“廖少爺,你先漱口水吧,后面的一切,都交給我了。”
廖加源一邊漱口一邊指著唐子臣吼道:“給我干死他,干死他?!?p> 李昊霖微笑的說:“那是自然的?!?p> 大家都疑惑的打量著那個(gè)青年,他是誰啊。
就在大家都疑惑的時(shí)候,那個(gè)青年開口了,看著白亦說道:“白亦,久聞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見,你果然好叼?!?p> 白亦問:“你也想吃泥巴嗎?”
“你?!崩铌涣匦闹幸魂嚺?。
“如果你也想吃泥巴,就趕緊說,不要說那么多客氣話?!卑滓嗟馈?p> 李昊霖不屑的說道:“就憑你,還沒有那個(gè)本事讓我吃泥……”
“啪?!崩铌涣匾痪湓掃€沒說話,突然感覺什么東西飛進(jìn)嘴里了。
白亦道:“說啊,繼續(xù)說下去?!?p> “呸呸呸?!崩铌涣貪M臉怒火,趕緊把嘴里的泥巴吐出來。他本想說,就憑你還沒有本事讓我吃泥巴,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泥巴就飛進(jìn)嘴里了,李昊霖那個(gè)怒火,都是他大意了,不然白亦豈能扔中他。
眾人此刻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還以為廖加源找了個(gè)多厲害的,誰知道一眨眼也吃了一口泥巴。
廖加源見他的保鏢也吃了泥巴,頓時(shí)感覺好沒面子,他吃泥巴就算了,可他李昊霖也跟著吃泥巴是怎么回事,還要不要打屎白亦了。
李昊霖心中好憤怒,臉紅脖子粗的大吼:“白亦,我李昊霖,今日不殺了你,我跟你姓,有種別跑。”
眾人大驚,看來真的是氣到極點(diǎn)了,都揚(yáng)言要?dú)⑷肆恕?p> 白亦哈哈大笑道:“傻比?!?p> 白亦這一罵,讓李昊霖更為冒火,因?yàn)榘滓噙@一句傻比,感覺很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而且還很嘲笑他。
“啊啊啊,我去你嗎,今天誰也別攔著我,我要打死他。白亦,有種別跑。”李昊霖氣的大吼。
就在這時(shí),白亦又一團(tuán)泥巴飛上去。
白亦哼道:“你嗎的,你到底還要讓我等多久?大家還等著回去上課呢,你嗎的就不會(huì)利索點(diǎn),嘰嘰歪歪一大堆就不見你出手,你演戲啊。”
李昊霖抹了一下臉上的泥巴,已經(jīng)怒到極點(diǎn)了。
“白亦,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人,你有種站著別動(dòng),我保證不打死你。”說完,李昊霖往白亦走去。
白亦哈哈笑道:“你嗎的,一下說打死我,一下說不打死我,你到底是打不打死我?!?p> 大家此刻看到李昊霖臉上的神色,真擔(dān)心他會(huì)打死白亦,連宜賓都有點(diǎn)緊張,她今天在這里,自然不會(huì)讓這種慘事發(fā)生。
廖加源在后面大喊:“李昊霖,直接打死吧,他都把你惹到這份上了,你要是不打死他,我都看不起你?!崩铌涣卣趹嵟耐滓鄾_去,可是,他突然恢復(fù)了一點(diǎn)點(diǎn)理智。
他如果真的打死了白亦,那后半輩子豈不是在牢里度過了。
李昊霖腦子頓時(shí)也清醒了一些,暗道:“我不能打死人,我犯不著為了廖加源讓我自己坐牢,我真是真打死人他們肯定不會(huì)救我。白亦那傻比,我讓他站著別走,他就真的站著別走,他傻了不會(huì)跑啊。”可騎虎難下,李昊霖不得不沖上去打死白亦。
李昊霖很快就沖到白亦面前了。
白亦并沒有先動(dòng)手,白亦就讓他先打死,看他如何打死自己。
李昊霖怒道:“白亦,你真要逼我打死你嗎?”
“哈哈,不是我逼你,而是你根本沒那個(gè)本事?!卑滓嘁黄沧?。
“白亦,原本我只想把你打個(gè)半死,可你如此逼我,被逼急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huì)不會(huì)打死你。如果我是你,趕緊跑,等我恢復(fù)理智了再出現(xiàn)?!崩铌涣厮坪踉诎凳景滓嘹s緊跑,他現(xiàn)在處于失去理智的階段,萬一真把白亦打死怎么辦,他也害怕坐牢。
白亦一哼:“我白亦,字典里沒有逃跑這個(gè)字,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有本事就打死我?!?p> “嗎的!你不要逼我,我現(xiàn)在真的失去理智了?!崩铌涣卮蠛?,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不能殺人,可是又很憤怒。
廖加源大喊:“李昊霖,給我打死他呀,羅嗦什么。”
廖加源見李昊霖光說不練,說了多少遍打死打死,卻不見他真的打死。
而李昊霖被逼到邊緣,很想打死卻心中又還有一絲理智,不能打死,他控制的怒火已經(jīng)快要到崩潰邊緣了。
此刻見廖加源又大喊打死白亦,他更是快控制不了了,李昊霖嘶吼道:“白亦,你不要逼我,我真的會(huì)打死你,你還不趕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