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石真的哭了,他自己也沒想到,他居然可以見到當(dāng)初用怪招對抗防御極高的黑手老大。
面對武力值這么強的白亦,他根本就是無可奈何。
白亦把應(yīng)石放下,說道:“開始唱?!?p> 應(yīng)石不甘的大吼一聲:“唱你嗎?!?p> “啪?!?p> “唱不唱?”
“啪?!?p> “唱不唱?”
“啪?!?p> “唱不唱?”
“啪?!?p> “唱不唱?”
終于,應(yīng)石哭著大吼:“別打了,我唱,我唱,嗚…嗚…嗚…”
最終,應(yīng)石被白亦打到自愿唱了。
主持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話筒拿給應(yīng)石,應(yīng)石哭著把原定計劃的三首歌唱完了,唱的真比鬼還難聽,但終歸是含淚唱完了。
看到應(yīng)石含淚唱完,大家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話,自己約的啥,含淚也得打完。
應(yīng)石唱完后,在助手的擁護下火速的離開了白云中學(xué)。
主持人說道:“下面,元旦晚會正式開始,請欣賞高二九班的舞蹈《開門紅》。
”此時,在臨江市某個別墅,一個老者接到電話后,憤怒的把電話狠狠的一摔。
“怎么啦?”
“應(yīng)石在白云中學(xué)唱歌,被人打了,應(yīng)石含淚唱完了三首歌?!?p> “什么,誰?誰敢打應(yīng)石?”
“白亦?!?p> 晚上十點左右,白云中學(xué)的元旦晚會結(jié)束,柳湘云在晚會上也跳了舞蹈。
白亦載著柳湘云回家,柳晨鳴自己也有開車來,兩輛車一前一后。
“你今天打了應(yīng)石,會不會出事?。俊绷嬖茊?。
“呵呵,能出什么事,放心吧?!?p> “唉,你呀,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柳湘云無奈的說。
當(dāng)白亦和柳湘云回到家時,已經(jīng)是十點半之后了。
白亦和柳湘云父女正欲走進客廳,白亦突然說道:“等一下。”
“怎么啦?白亦?”
“客廳有人?!卑滓嗾f。
柳晨鳴一驚,不過,并不意外,畢竟那應(yīng)石的家人勢必會來找麻煩的。
白亦先一步走進客廳,果然,客廳里坐著三個人,站著五個人,加起來八個人。其中一個大約六十歲的老者,應(yīng)石也在其中。
應(yīng)石指著唐子臣說:“爺爺,干死這王八蛋?!?p> 柳晨鳴和柳湘云站在門口,時刻提防著。
那個老者站起來,目光陰狠的看著白亦,說道:“回來了嗎。”
白亦漫不經(jīng)心道:“你眼睛瞎了嗎,明知故問?!?p> 老者臉色抽了一下,白亦居然還敢頂撞他,而且白亦還居然毫無懼色。
老者冷冷的一笑,說道:“白亦,果然是有種?!?p> 白亦看著這幫人,心中一陣呵呵。
應(yīng)石喊道:“爺爺,還跟他羅嗦干什么,打死他呀?!?p> 老者看了眼門口站著的柳晨鳴和柳湘云,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咳咳,呸,一口痰吐在茶杯里,然后遞給白亦,說道:“把這杯茶喝了,我可以饒了柳晨鳴和他女兒?!?p> 白亦看著面前這杯茶,里面一口黃黃的濃痰好惡心,不過,白亦佩服這老鬼的膽量,居然敢這么對他說話。
白亦也不說話,接過茶杯。
柳湘云忙喊道:“白亦,別喝啊?!?p> 柳晨鳴也忙道:“白亦,千萬別喝,大不了我們被他們打一頓,我不信他們敢打死我們父女?!?p> 白亦看著手中的茶杯,呵呵笑了下,突然,白亦身體一動,一步就跨到應(yīng)石的身前,瞬間手掌撐開應(yīng)石的嘴巴,然后一口把茶杯里的水以及濃痰,灌入應(yīng)石的喉嚨里去了。
“啊啊啊,呸呸呸。”應(yīng)石哭了,爺爺那杯濃痰茶,白亦居然灌給他喝了。
白亦說:“喝完了?!?p> 老者臉色陰沉的抽搐著,身體氣的在顫抖,老者大吼一聲:“殺,一個不放過?!?p> 那五個手下,頓時撲向白亦。
白亦手一揮,暗器再次啟,噴出了下五根透骨針,一個眨眼,五個手下全部倒地,一動不動。
老者啊了一下。
突然,白亦掐著老者的脖子提了起來。
白亦巴掌拍了拍老者的臉,說道:“老東西,就你也配跟我玩?我知道你是什么斬龍?zhí)玫亩弥?,呵呵,垃圾?!闭f完,白亦掐著老者的脖子扔外面一扔,老者飛出窗戶,被扔到50米之外的大路上去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白亦這次下手重了一些。
白亦看著應(yīng)石說道:“滾,我數(shù)三聲?!?p> 應(yīng)石和另外一個男子,立刻就跑出客廳,也不去管那五個暈倒的手下了。
應(yīng)石把五個暈倒的手下,一一丟出別墅,扔到外面園里去了。
白亦拍了拍手笑道:“柳叔,好啦,可以進來了,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
應(yīng)石和他父親跑到50米之外的大路上,他爺爺剛好掛在電線桿上,不知死活。
“爺爺。”
“爸?!?p> 應(yīng)石趕緊爬上去,把他爺爺給弄下來,然后送醫(yī)院去搶救,對于白亦,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恐懼,他爺爺身為斬龍?zhí)枚弥?,武王級的高手,結(jié)果一下被扔到50米外的電線桿上去了。不管是應(yīng)石還是他爸,被虐的徹底沒脾氣了。
時間也不早了,唐子臣洗過澡后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吃早飯時,柳晨鳴說:“湘兒,我有個事要跟你說。”
“爸,什么事?。俊绷嬖埔苫蟮膯?。
“湘兒,你姐姐,可能這幾天會來?!?p> “啊,我姐姐?”柳湘云都要忘記了,她還有一個姐姐,她爸當(dāng)年離婚時,姐姐歸他們。而她,因為寒疾,被拋棄,跟了父親。
“嗯,其實我也很意外,好多年沒有見過她了?!绷盔Q一陣惆悵。
柳湘云卻眼里泛出淚,似乎突然想到她那個狠心的媽媽,自從八歲跟父親離開那個家族后,這些年再也沒有那個家族的任何消息。
柳晨鳴說:“湘兒,我提前跟你說,是想讓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你跟你姐姐,從小就有天壤之別,楚亦云,我聽說她現(xiàn)在武功很厲害,畢竟你們是姐妹,如今彼此差距這么大,我怕沒有跟你提前說,你突然見到,怕會一時心理難以承受?!?p> 柳湘云抹了一把眼淚,說道:“爸,你想多了,我已經(jīng)認(rèn)命了,霜云就算她未來發(fā)展的再好,我也不會多想什么,我就是這個命?!?p> “唉?!绷盔Q嘆息一聲,楚霜云要來這里,并不是柳晨鳴叫的,是她自己要來的。兩個女兒,一個跟他姓,一個跟媽姓。
此刻白亦起來了.......
“白亦?今天星期六啊,一大早的這是干嘛去?”見匆匆吃過早餐便來到房門邊穿鞋的白亦,柳晨鳴不由奇怪的詢問出聲。
“柳叔,今天我和碧柔姐要去趟省城寧海市,那里要舉辦拍賣大會,她想去進點貨,要我陪她一起去呢。”白亦笑著說道。
“真的嗎?”柳湘云臉上無表情的看著白亦說道:“還是要去和碧柔約會哦?”
“滾...”白亦穿好鞋子,準(zhǔn)備要離開的時候看著柳湘云說道:“小姐,放心吧,很快回來的啦?!?p> 白亦說完后,柳湘云還未開口,白亦就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柳湘云失落的心里暗道:“都不帶我去.....”
“哈欠……”白亦一下樓,頓時便露出一臉萎靡的模樣打起了哈欠。昨天一整晚,他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只好起來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