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冰山總裁的貓奴變形記(16)
在之前,余邈邈對于“完成任務(wù)”這四個字的意義僅僅停留在表面。
可經(jīng)過這一甩,與墻壁這重重的一撞,余邈邈對“任務(wù)”的理解有了質(zhì)的飛躍。
作為一只貓?zhí)锴耍?p> 要是個人,就今天姜冉給厲墨焓下藥這局,她能有至少二十種方案可以完美解決。
可她偏偏,是只貓!
還是個不能說人話的貓!
一天到晚,只能喵喵叫!
除了賣萌,就是喵喵叫。
干脆別叫余邈邈,直接改名叫余喵喵算了!
當(dāng)只貓的日子太憋屈,她要盡早完成任務(wù),重生成人,隨心所欲展現(xiàn)自己的能力。
魚魚不是說厲墨焓這個位面是她生活的位面嗎?
等她重生成功,看她怎么把這段時間的憋屈虐回來!
余邈邈甩了甩毛茸茸的腦袋,好讓意識更加清醒。
她要留在厲墨焓身邊,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她咬了厲墨焓一口,咬到出血,現(xiàn)在唇齒內(nèi)還有著鐵銹般的血腥味。
就算撞擊那剎那陷入了無意識,之后又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可余邈邈確信。
她沒有聽到系統(tǒng)任何播報!
在家里,她隨隨便便掉根毛都能扣掉1點好感度,今天狠狠咬了一口,好感度竟然沒有任何改變!
余邈邈抖著毛發(fā),從沈謙舟的懷里,輕輕一躍,跳在厲墨焓的肩頭。
這事,還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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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余邈邈這一鬧,聚餐算是徹徹底底散場結(jié)束。
姜冉一直忙前忙后處理著傷口,醫(yī)生包扎完好后一句一句囑托,她不停點頭,在手機備忘錄一條一條仔細(xì)記下,認(rèn)真得像在停課。
還是那輛低調(diào)奢華的限量越野車,后座還是一樣的兩個人一只貓,只不過這次抱著貓的,反而是厲墨焓。
唔,嚴(yán)格來說,并不是抱。
余邈邈被按在中間的座椅上,小腦袋緊緊貼著皮質(zhì)座椅,后頸處大手稍稍用著力,壓下。
她感覺自己此刻……被扼住命運的喉鎖!
姜冉眨了眨眼,看著座椅上無法動彈的小貓咪,有那么一點點不忍,“小喵喵她……有可能人太多,被嚇到了才……”
動物就是比人要更容易得到原諒。
哪怕咬出血,也會有人積極主動為動物尋找理由。
厲墨焓倚著座椅,閉目養(yǎng)神,手里的力道微微放輕,在余邈邈快要抬起頭時再次按下。
他嗓音如夜色一般清冷,“那就讓她多長長見識,別再讓我丟臉。”
“呃……”
姜冉無言以對,試探著再次求饒,“你這樣,小喵喵會不舒服的……”
“我手什么時候不疼了,它才有舒服的資格。”他依然沒睜眼,眉尖卻稍稍上挑,“我厲家的貓,是該上上規(guī)矩了。”
余邈邈全身僵住,伏在座椅上絕望的低聲嗚咽。
完蛋了。
這下全完了。
她應(yīng)該先去沈謙舟那躲個幾天的qaq
車停下,管家恭敬的開口,“姜小姐,到了,請下車吧?!?p> 姜冉和厲墨焓揮手告別,轉(zhuǎn)身上樓。
回到厲家的時候,客廳早就有一個人在等著,看到厲墨焓恭敬的彎下身,遞上一個文件夾。
“剛剛地上殘留的酒液清掃衛(wèi)生時被酒會上的流浪狗舔去,不到十分鐘,流浪狗狂躁不安,狂吠不止,最后抽搐著倒地而亡。”
梅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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