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和她裝傻
“隨時任務(wù):勸說齊函瓚到肆馬律就職。”
小愛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張簡儀下意識扶住自己的額頭,不悅的皺眉。
“這個算是什么任務(wù)?”
“嘿嘿……主人,這個是系統(tǒng)運算后給出的任務(wù),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小愛想起一件事情,“主人,因為你最近都強迫系統(tǒng)進入休眠狀態(tài)所以你的狀態(tài)一直沒有報導(dǎo)。”
“現(xiàn)在系統(tǒng)為你播報最新消息,生命值7,好感值7,智慧值3,武力值13。”
“等一會?智慧值怎么上漲了!”為什么?她做了什么?
“嘿嘿主人……這個你最近厚黑學(xué)學(xué)得挺好的?!?p> 一句話點醒她。
難道最近她使的小伎倆也是計入智慧值?
認(rèn)真思慮一番,直接罵系統(tǒng),“你們說說你們有多垃圾!要我?guī)妄R函瓚還漲我數(shù)據(jù)值!”
“主人息怒,息怒……”小愛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張簡儀,這也是它遲遲不敢播報數(shù)據(jù)的原因。
“息怒你個雞兒!”張簡儀是真的憋不住了,不罵人是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
她為了活著多卑微?
有誰能比她活得更卑微?
失婚失身……她突然好想找個角落細(xì)數(shù)她的委屈。
“二娘你怎么了?”齊函瓚進門見張簡儀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扶著額頭擔(dān)憂的跑過來扶她坐下。
“今日你就不該出門亂跑,都說你身子骨弱你還反駁?!卑粗鴱埡唭x坐到凳子上。
準(zhǔn)備好好罵一頓小愛這個小垃圾強行思緒被拉回。
抬頭對上男子一雙滿是擔(dān)心的眼神,灑進屋子的陽光都被男子擋在身后,他整個人籠罩住自己,入眼是他整張俊顏,逆光有些模糊不清。
感覺自己心跳漏了一拍,瞳孔不禁放大。
溫?zé)岬氖终聘采纤膫?cè)臉,順著他的動作別開頭。
推開他站起來對跟著走進來的中年男子行禮。
“簡儀見過戰(zhàn)王爺?!?p> 蹲下行禮后便一直低著頭,感覺自己腦袋熱得沒有辦法思考,不好意思抬起頭怕有人瞧出不對勁。
自己的觸碰被張簡儀拒絕齊函瓚腦海里還在想著她那吹破可彈的肌膚,很是讓人貪戀。
“這就是你新媳婦啊?!睉?zhàn)王豪邁一笑,滿意的看著眼前的新媳婦。
“說得我有過媳婦一樣?!弊哌^去扶張簡儀坐下,“你別和這個老頭子客氣,身體不好就好好坐著?!?p> “沒有沒有,絕對是第一個。簡儀你也別和皇叔我客氣,以后隨小瓚叫我皇叔?!?p> “謝謝皇叔?!睆埡唭x準(zhǔn)備起身離去把空間留給他們被齊函瓚拉回來坐到他身旁。
“他來就來你不用走,就坐我旁邊?!?p> “這不好吧?!?p> 不是因為戰(zhàn)王爺,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熱得厲害,怕自己臉色不對被其他人看到。
“無礙無礙,侄媳婦坐?!?p> 兩人都挽留自己,她也不好離去只能安分的坐在齊函瓚身旁。
“聽說你父皇最近給你賜了官位。”兩人開始話家常。
齊函瓚此時嘴巴都快撅到天上了。
“他哪里是給我賜,那個職位跟沒有有什么差別?!闭Z氣里都是怨氣。
“你父皇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才怪。”
見齊函瓚和孩子一樣和戰(zhàn)王爺撒嬌抱怨不滿。
“還和我耍賴啊,都有媳婦的人了,就不怕賴皮到媳婦跑了?!睉?zhàn)王爺說完哈哈大笑。
戰(zhàn)王爺?shù)男愿裰鴮嵑苡懴?,聲音洪亮顯得人中氣十足??赡苁且驗槌D犟v扎邊疆,不拘泥于這么多小事,就連調(diào)侃齊函瓚的方式都這么特別。
齊函瓚握著張簡儀的手不撒開,反駁,“我媳婦才不會跑呢,你說對吧二娘。”
“王爺要是好好去肆馬律任職,二娘確實不會?!?p> “哈哈哈!侄媳婦說得對,就該找個像你這樣的人管管這個小子,這幾年來都是他調(diào)皮搗蛋的事情,還沒幾個人敢插手,以后多提點他?!?p> 齊函瓚見兩人像說好一般,“皇叔你是來離間我們夫妻的嗎?這樣三王府可不歡迎你了?!?p> 搞得現(xiàn)在自己媳婦都要求自己好好去工作。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好好聽你媳婦的話?!?p> “王爺還是去肆馬律較好,那邊人多,你也不會無聊對吧?!彼蝿?wù)至上,勸說他去好好當(dāng)好他的駙馬協(xié)會會長。
“好了,我去還不行嘛?!笔〉脧埡唭x一直念叨他。
“果然還是媳婦說話有用??!”
見到齊函瓚目前的生活狀態(tài)覺得這次自己不枉此行。
“微微呢?聽說來三王府住一段時間。”
“公主今日回宮,明日再回來?!碧纨R涵微解釋。
估計她現(xiàn)在正在皇宮里干一件大事。
兩人留戰(zhàn)王爺用餐,相處這期間張簡儀覺得齊函瓚和戰(zhàn)王爺相處起來更像父子,也更自然。
—
“聽說今天微微在庭院里和你吵起來了?”
齊函瓚沐浴更衣后穿著睡衣盤腿坐在睡榻上無聊的搖晃等張簡儀上榻。
“嗯。”繼續(xù)擺弄著手里的翡翠簪子,拿著帕子輕輕擦拭。
她的梳妝柜里有十多只雕刻精美的簪子都是她最寶貝的收藏,無聊之時都會親自擦拭一遍。
云夜今天送的這只愛不釋手的擺弄,翡翠里的一抹紅血絲其實在翡翠里很不值錢,越純的翡翠在市場上就越值錢,但是她就覺得這抹怪異的存在給翡翠增添了美感。
“你別在意微微說的話啊,你是這個家的當(dāng)家主母理應(yīng)你說了算,往后你依舊做你想做的事情?!彼锌盏谜引R涵微聊聊,不能老這么對待張簡儀,會掉他在張簡儀面前的好感值。
張簡儀把簪子放到飾品盒里,走到他跟前坐下來盯著他目光。
男子卻對著她單純的眨眼睛。
“齊函瓚你說你是裝傻還是假傻?!币撬俚狡蛷拿媲罢f些什么,那今日她和齊涵微做的就白費了。
“二娘你在說什么啊?”他表示不明白。
“老實和我說,身上的毒怎么染上的。”她不想和齊函瓚繞什么彎子。
他的性命可關(guān)乎到她的性命。
“我的毒我也不是很明白?!?p> 張簡儀起身到床邊的衣架子上拿過披風(fēng)就往外走,齊函瓚心急的跳下床攔住她的去路。
堵住門口,張開手貼在木門上。
“你要去哪?”
“我呢,不喜歡和人玩你猜我猜,要不心里憋著難受會罵人?!?p> 齊函瓚認(rèn)真的說,“我沒有騙你,二娘。”
“你確定?”
齊函瓚點頭又搖頭。
張簡儀伸手拉開他被他攔腰扛起來,跨著大步伐走向睡榻。
“齊函瓚你干什么,放我下來!”
發(fā)現(xiàn)齊函瓚就是力氣大,她每次對上覺得還手都很吃力。
丟女子到軟軟的棉被上拿被子蓋住兩人。
“放我起來?!睆埡唭x黑著臉說。
拍了拍他放在她腰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