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錯,還請小姐繞過奴婢這一回兒,奴婢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犯了糊涂?!北搪洳桓以僭齑?,趕忙出聲認(rèn)錯。
蘇白蓮面色依舊不改,這么一看,倒真有幾分鐵面無私的味道。
卿儀就這么看著二人,也不說話。
蘇白蓮聲音越來越嚴(yán)厲:“我平時如何管教你的!”
卿儀心中感嘆:嘖嘖,這演的還真的是又好又妙,若不是她先前就見過這位小姐是如何蠻橫無理的,她恐怕此時還真會相信。
不得不說,她這名字倒是和她般配的很。
蘇白蓮教訓(xùn)完碧落,又對卿儀和君玦行了一禮,不,準(zhǔn)確來說是君玦。滿滿大家閨秀的味道,她輕聲道:“自家婢子不懂事,擾亂了二位的雅致,還請見諒?!?p> 不得不說,這次語氣中確實有了歉意,但是很勉強。
卿儀不知道為何蘇白蓮態(tài)度轉(zhuǎn)換這么大,一看蘇白蓮,人家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夫君”呢。
不過倒不是特別明顯,而是若有若無的看著。
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不過卿儀倒是十分好奇了,這人都不知道這儀君長何樣,就敢這么看,膽子也是挺大的了。
至于剛才卿儀為何說君玦是她夫君,畢竟按碧落那個架勢,親哥都會被她說成夫君,那這樣如此一來,直接說夫君多么省心又省力。
卿儀并不想繼續(xù)待下去,雖說她平時喜歡看戲,但關(guān)鍵是看什么內(nèi)型的戲,就比如說面前這場戲,她就不喜歡看。
所以她很機智給君玦做了個口型,“跑?!?p> 君玦深邃的眸子飛快閃過了一絲笑意。
然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那笑意就轉(zhuǎn)瞬即逝。
卿儀很完美的錯過了那絲笑意,不過她現(xiàn)在一心一意都想著怎么脫身,就算看見了,估計也會跟沒看見一樣。
“咻!”
就感覺跟點了機油一樣,勇往直前,而剛道完歉的蘇白蓮只覺得一陣風(fēng)從面前過去,然后,便沒有然后了。
蘇白蓮心中不禁有些氣氛,她第一次如此放低身份道歉還不是因為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若是他是他的話,她剛才倒也算賢惠淑良了吧?
但如果剛才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不是的話,那么她就白給別人道歉,想想就覺得來氣,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谷粊碜宰约旱馁N身婢女。
蘇白蓮越想越氣憤,所幸甩了一巴掌給碧落,碧落細(xì)嫩的臉蛋上五個分明的手指印已經(jīng)出來了,可她卻連大氣不敢出一聲,因為她知道,若是她出聲,等待的將是更殘酷的懲罰。
蘇白蓮罵了一句“蠢貨”然后自己先行離開了,碧落不僅被打了一巴掌,還被自家主子給拋棄了,而這一切,就是來源于那個老板娘!
而此時,那邊跑路的二人也停下來了,卿儀擦了擦額頭細(xì)密的汗珠,然后就突然打了個噴嚏。
卿儀尷尬的對君玦笑了,然后刻意的清了清嗓子,才道:“剛才情急之下才那般說的,儀公子莫要見怪才是。”
君玦倒是沒說什么,淡淡道:“然后?”尾音上挑,不知道為何,卿儀竟然聽出了玩味的味道。
卿儀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道:“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呀?!?p> 君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然后似乎不經(jīng)意間提起來一般,道:“我剛才是不是幫了你?”
卿儀連忙擺手:“沒那回事的事兒?!?p> 君玦尾音拖長,似乎有些危險:“嗯?”
卿儀連忙開口,“儀公子剛才幫小女子,小女子無以為報……”
就在卿儀還想繼續(xù)說話的時候,君玦打斷了她:“代價,你給的起。”
卿儀很想擺手說,“給不起給不起”但顯然,君玦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君玦很直接的說道:“我剛才不是給了你一個荷包么?!?p> 卿儀秒懂他的意思,可痛苦的把那沉甸甸的銀子都給拿出來了,哪知君玦似乎還不松口:“我的其他費用不付了嗎?”
卿儀肉痛的將自己的錢財拿了出來,然后依依不舍的給了君玦,似乎還想說:你要好好待它們啊。
卿儀交過錢才發(fā)現(xiàn),哎,我為什么要交錢,不是他讓我出來的嗎?
然而,罪魁禍?zhǔn)啄弥X先走了。
卿儀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是不是因為跟那兩玩意兒斗嘴把自己智商斗沒了……
卿儀趕忙追上君玦的腳步,想說什么,君玦似乎也能看得透,但君玦只是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給你解圍的是我,給點報酬,難道很過分?”
卿儀不知面前這位明明看起來高冷又話少的人此刻竟然這么狡猾,果然外表誤人啊。
卿儀一時之間無法反駁,你說的太有道理,而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卿儀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些街?jǐn)偵系某缘摹?p> 二人又走了一會兒,卿儀發(fā)現(xiàn)竟然走到了醉一坊面前,心里高興極了,雖然她現(xiàn)在身上身無分文,但家里錢藏的很多啊。
不過她突然有一個疑惑,為啥她要和儀君出去逛街?不對啊。
卿儀摸了摸腦袋,似乎在檢查自己腦袋正常不正常……
時間很快,一晃眼就是晚上了,卿儀出去買了很多菜,本來這些菜只夠花宋玉之前她錢的一小部分,但現(xiàn)在她剛才把宋玉給自己的錢又給了君玦。
一時之間有種切腹自盡的沖動……
廂房里,宋玉恭恭敬敬對君玦行了禮,然后開口道:“主子,人已經(jīng)解決了,并且處理的很干凈,不過我回來時看見一青衣少年和另一個男子,那個青衣少年氣息很不穩(wěn)定……”
“哦?如何不穩(wěn)定?”君玦淡淡問道,并沒有因為宋玉的話而有一絲波瀾。
宋玉仔細(xì)回想了一下,然后才出聲道:“總覺得那少年不像人,他呼吸似乎很淺,但是他好像又是人……”
畢竟白天僵尸是不敢出現(xiàn)的。
君玦取下了面具,然后問:“在哪看的?”
“似乎在衙門附近,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應(yīng)該在和衙門的大人一起走路,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宋玉認(rèn)真仔細(xì)想了想才肯定回答道,畢竟不肯定的他也不敢回答呀。
楠喜
困了遭不住了,先睡了今天先一章吧,明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