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卿儀點了點頭。
逐景書忽然開朗笑道:“你連張二虎都敢揍,膽量倒是不小。”
卿儀聽見溫若鈺這么說不以為然道:“那又如何?屬下就是將他揍得滿地找牙!”
逐景書面上依舊不減笑意:“哦?你就不怕么?”
卿儀絲毫不介意溫若鈺這樣問自己,只是答道:“怕么?我就沒在怕的。”
逐景書贊賞的看了眼卿儀,“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卿儀轉(zhuǎn)動了下眼珠子,半晌后開口道:“屬下名叫儀君?!?p> 她怎么都覺得卿富貴不行,阿卿又太娘里娘氣了,于是還是用了那個人的名字,反正他又不會來這兒。
逐景書似乎與卿儀特別投緣,當下笑的也特別開懷:“名字不錯,哈哈。”
卿儀也不拘束了。
逐景書與卿儀再次寒暄了幾句,在卿儀說要走的時候,逐景書方才開口道:“想做什么便做吧,本王幫你撐腰?!?p> 卿儀對著逐景書笑了笑,到底是沒在說什么,她方才從逐景書的眼睛中看到了一抹認真的顏色?
卿儀回到帳篷的時候,溫若鈺還在等她,見她安全的回來了,連忙上前問道:“阿哥,你沒事吧?”
卿儀對他才展露了一個笑顏,而后開口道:“沒事,放心吧?!?p> 那些個人因為今天這一教訓,睡覺的時候離卿儀和溫若鈺遠得很。
卿儀一直都是靠著帳篷睡的,此刻那些人這么做,她和溫若鈺倒是可以睡得地方多了些。
之前她與溫若鈺之間也有被褥擋著,自然不會擔心什么。
而且此番能睡得地方也多了些。
帝京內(nèi),君卿殿中,君卿殿便是君玦的寢宮。
君玦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的解開明黃色的龍袍,君玦不太喜歡別人幫他解衣服,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解衣服,就連身邊服飾的也都是侍衛(wèi),他似乎不是特別喜歡女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止住了動作,解衣服的動作也一滯。
他又將衣服系了回去,隨后冷聲道:“宋玉?!?p> “皇上?!彼斡癫恢缽哪母Z來的,只見宋玉恭敬的行了個禮。
“去御書房?!?p> 君玦半晌只冷冷的吐出了這句話,說完便現(xiàn)在前面走著。
過道之處,無疑不是宮女太監(jiān)的行禮聲。
一直到了御書房內(nèi),君玦方才一揮龍袍坐上了龍椅,這才問道:“邊疆戰(zhàn)事緊急么?”
宋玉只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哪知道他這位爺突然問出這樣的話,半晌后答道:“應是不急的?!?p> 君玦忽然輕笑了起來,如同陳年老酒那般醇厚,讓人沉醉其中。
宋玉不明所以君玦問這話到底是為什么,可下一秒君玦便吩咐道:“準備一下,明日起行去邊疆?!?p> 宋玉:???
宋玉當下不顧尊卑的“???”了一聲,這一啊剛好對上了君玦那危險的眸光。
君玦冷笑道:“怎么?你有意見?”
宋玉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還是開口道:“皇上,邊疆戰(zhàn)事不是不緊急嘛,您又何須……”
君玦是龍臨帝,十四歲登基,現(xiàn)在龍臨十年,君玦剛登基便去打仗,由他領(lǐng)軍打仗,當時與西蟾打仗,次年,東辰大敗西蟾。
君玦也因此一戰(zhàn)成名,方讓那猖獗的西蟾不敢造次。
之后君玦帶兵打仗的事情也不在少數(shù),可宋玉還是不明白主子現(xiàn)在要去打仗,是為何?
君玦撇了宋玉一眼,冷聲道:“你擔心什么,不是還有攝政王么?”
也不知道君玦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不有諷刺,宋玉咽了咽口水,雖然攝政王是和他們一邊兒的,但……
但主子這突然要去打仗又要鬧哪樣?
主子才剛回來啊。
無奈礙于君玦身上的氣場太強大,宋玉不敢再說什么,只是應聲“是”,便下去了。
君玦回到君卿殿,解衣便入睡了。
明日,必定不會太平。
翌日,邊疆,因為昨天卿儀的教訓,所以現(xiàn)在那些個人對待卿儀是不能再客氣了,唯恐惹怒了這位爺。
因為隊形已經(jīng)練好了,今天便要練習格斗了。
卿儀覺得自己的一張臉實在是有些惹人注目,于是在臉上涂了些泥土,硬是把臉弄得臟兮兮的,順帶無辜的溫若鈺也遭殃了。
格斗便是練習徒手格斗和摔跤了,這一切對于卿儀來說不成什么難題,但是對于溫若鈺便有些許困難了。
最后練習好了還要雙方比試一下子,這跟卿儀來說不就是鬧著玩兒嗎?
與卿儀比試的士兵是根本都沒有贏過卿儀的,這讓莫祁不得不正眼看了一下卿儀,而相反于莫祁的震驚,逐景書仿佛事先知道了一般,面上從來都是帶著溫潤的笑容的。
午間大家都在休息的時候,一陣鬼鬼祟祟的聲音傳來:
“二虎哥,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你他娘的怕個毛,就是昨天那個賤人害爺這么慘的!爺不修理這個賤人豈有此理!”
“二虎哥,可這要是被莫將軍發(fā)現(xiàn)了,你我都逃不過……”
“行了!別他娘的磨磨唧唧的,老子家里有錢,在說了,我舅舅無論如何也會保下我的?!?p> 這碎碎的聲音在午休時間格外的刺耳。
東辰還是挺人性化的,中午給時間午休,下午接著練習。
于是在這午休時間中,上午一直沒好好練習的張二虎,此刻讓人抓了一條蛇。
畢竟邊疆地帶,蛇還是比較多的,張二虎可給了那人不少錢,不然那人才不會幫他抓呢。
那人抓好了之后又將蛇給了張二虎的小跟班拿著,張二虎給了那廝銀子,那廝才滿意的離開了。
只見那蛇頭的形狀是三角形的,明顯是一條毒蛇,也因此那小跟班拿的是非常小心翼翼的,生怕這條蛇把他咬了!
此番,他們拿著蛇不緊不慢的跑到卿儀的帳篷中去。
因為昨天莫祁已經(jīng)說了給卿儀換了一頂帳篷,這個事情,一大早便發(fā)生了,許多人都是羨慕嫉妒,卻不敢有恨,卿儀的狠他們不是沒見過。
哪敢去恨她?
現(xiàn)在也因為卿儀的原因,溫若鈺也脫離了那之前的帳篷,他與卿儀現(xiàn)在雖然還睡一個帳篷,可離的距離要多遠有多遠!
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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