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顛日不落帝國?這時候就有鷹國了?”
趙昀一愣,他貌似記得這段時期應該還是歐洲最黑暗的中世紀時期吧?
“存在就是道理!這是射雕的世界,你都能有系統(tǒng)了,鷹國提前出現(xiàn)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葉辰倒是顯得很平淡。
他在這個世界就是個過客,只關心他想要關心的人,至于其他人和事出現(xiàn)了什么改變,那跟他有什么關系?
壓根用不著操心!
更何況……
“趙昀,你不覺得這正好是讓你樹立威望的好時機么?”
“對??!”
趙昀眼睛亮了起來,這的確是最好的機會!
別管鷹國為什么提早出現(xiàn),反正它出現(xiàn)了,而且還派來了使臣,那就是機會。
只要能在外國使臣面前樹立威信,顯現(xiàn)出天朝上國的氣勢來,接下來收回大權正式親政也就順理成章了!
“傳旨,兩日后在弘文殿之中接見日不落帝國使臣,所有王公大臣必須全部到場,不得缺席!”
……
大不列顛日不落帝國使臣來訪的消息很快的在臨安城之中傳了開來。
已經(jīng)成了司禮監(jiān)總管大太監(jiān)的陳玄風急匆匆的出了宮門,來到了丞相史彌遠的府上。
“內(nèi)監(jiān)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要事???”
史彌遠臉上掛著很官方的笑容,心下卻是暗自嘀咕。
這都入夜了,陳玄風身為司禮監(jiān)總管,竟然在這種時候悄悄出宮來自己府上,肯定是有不想被他人知曉的要事!
“丞相,您就要大禍臨頭了!怎么還能這么氣定神閑的?”
陳玄風一臉著急的嘆道。
“我大禍臨頭?內(nèi)監(jiān)這話從何說起?”
“史丞相,難道您真不知道,當今皇上打算從您手中奪權么?”
“哈哈哈!”
史彌遠大笑了起來,
“內(nèi)監(jiān)真是說笑了,老夫哪兒來的什么權力?所有權力還不都是官家的恩賜?說笑了,說笑了!”
“丞相!雜家可不是在試探你!是掏心窩子的話!”
陳玄風臉色嚴肅無比,
“您覺得當今皇上是什么人?會甘心大權旁落做什么都束手束腳的么?他現(xiàn)在正在和國師葉辰密謀,要趁著這次大不列顛使臣來訪的機會樹立威望,將權力收回手中,方便親政呢!”
陳玄風這話一出,史彌遠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深深的看了陳玄風一眼后,史彌遠眼帶猜疑的問道:
“內(nèi)監(jiān),為何要告訴本相這個消息?你難道不是官家的人么?”
“官家?呵呵,葉辰和他才是一伙的,雜家要是不早點為自己打算的話,恐怕也會被他們給收拾了!”
陳玄風冷笑了一聲,見史彌遠還是不相信自己,干脆直接拉明說了,
“丞相,雜家也不跟你繞彎子,我跟那葉辰有仇!”
“現(xiàn)在他成了國師,和當今皇上的關系又極為親厚,雜家要是不聯(lián)合丞相以求自保的話,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他們給滅了!”
“所以,丞相大人無需懷疑,雜家現(xiàn)在和你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是那葉辰和官家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們只有聯(lián)合起來,才能夠自保!”
史彌遠盯著陳玄風看了一陣,似乎在判斷陳玄風所說到底有幾分可信。
半晌之后,點了點頭:
“也罷,本相就相信內(nèi)監(jiān)的話!那內(nèi)監(jiān)你說說看,官家和國師到底打算如何奪權?”
“我得到的消息是這樣的……”
兩人在丞相府的書房之中,竊竊私語密謀起來,卻沒想到陳玄風身上有一道肉眼難辨的法印正在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將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分毫不差的傳遞了出去……
兩天之后。
弘文殿之中,朝中文武大臣全都聚集一堂,分左右而立。
趙昀端坐在龍椅之上,讓人在一旁給葉辰弄了個軟座。
小黃蓉和白洛兩女則是躲在了弘文殿側面的屏風之后,偷偷觀看。
宣德殿之前,葉辰如同雷神降世,嚇退禁軍平息叛亂,這事兒在一眾肱骨大臣之中人盡皆知,不過并未傳揚開來。
事關皇家顏面,當然不能輕易外傳了。
所以絕大多數(shù)的朝臣對葉辰的實力并不清楚,更是對葉辰被封為國師頗有微詞。
此刻看到滿朝文武都站著,只有葉辰一人落座,有些人忍不住就想要參奏,被史彌遠一個眼神給鎮(zhèn)住了。
葉辰的本事,史彌遠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趙昀和葉辰之間的關系他更加清楚。
這種無關痛癢的彈劾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給趙昀和葉辰立威的機會。
用不著著急,好戲在后頭呢!
“宣日不落帝國使臣覲見!”
“宣日不落帝國使臣覲見!”
隨著宣旨聲傳出,鷹國使臣彌爾頓走上了大殿,和史彌遠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上前向著趙昀行禮拜見。
“親愛的大宋皇帝陛下……”
“今天,我代表我們大不列顛,日不落帝國,為您獻上我們最誠摯的賀禮……”
說完,彌爾頓一臉得意拍了拍手。
幾個隨從便吃力地從宮殿外,緩緩地推進來一座看似笨拙的輪軸木架戰(zhàn)車。
這座戰(zhàn)車異常龐大。
足足有十多米高,氣勢恢宏。
戰(zhàn)車左側,是人面獅身獸,一只是黑色的,代表嚴厲。
另一只是純白色,代表慈悲。
黑白相間。
也是華夏古代,道家陰陽平衡的象征。
在場的文臣武將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戰(zhàn)車,顯得很是新奇,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種新型戰(zhàn)車,真是聞所未聞啊……”
“可是,這戰(zhàn)車如此笨重,該何上殺場作戰(zhàn)呢……”
“嗯,依老夫看,這種戰(zhàn)車猶如雞肋,簡直毫無用處……”
……
葉辰聽著這些議論,嘴角扯起一絲不屑。
這些老匹夫……
你們懂個球!
古代戰(zhàn)車,又稱兵車、革車、武車、輕車和長轂。
自夏朝起,已有戰(zhàn)車和小規(guī)模的車戰(zhàn)。從商經(jīng)西周至春秋,戰(zhàn)車一直是軍隊的主要重點裝備,
車戰(zhàn),也是是主要作戰(zhàn)方式。
而彌爾頓進獻的這座西方新式戰(zhàn)車,帶有防盾,絞車,抓鉤等多種專用攀城工具,可以說是攻城的利器。
更重要的是!
它在原始戰(zhàn)車基礎上加以改進,刀槍不入,就像一座行進的壁壘。
進攻時,簡直有如神助!
就像現(xiàn)代化的坦克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