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弦月在看似欺負路銘的表面下,其實是在給他安排了一個快速修煉的過程,這絕對是一種隱藏著的無限大愛!甚至叫做是開后門也不為過,畢竟仙侶門下樹千弟子可沒有一個人有這種待遇的!
這種感情真的就像是親姐姐為了不成材的弟弟,費盡心思的讓他去努力學習成長,但卻又為了照顧他的自尊心不把這些事情做的太明白,還要設(shè)計一些程序讓事情發(fā)生的很自然!
當路銘知道這全部的真想后,他頓時有了一種無比懊悔的感覺,懊悔自己不相信弦月,還認為她還只是仗著自己師姐的身份去欺負自己,但真實的情況卻是完全相反!
在感動之余,路銘更是堅定了弦月以后就是自己親姐姐,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的念頭。
至于自己知道真相的事情,路銘就沒有告訴弦月了,因為他認為弦月不告訴自己肯是有原因的,既然她是希望這樣的結(jié)果,那就讓事情繼續(xù)這么發(fā)展下去就是最好的!自己沒必要強行去拆穿!
一日午時暖陽當頭,淅淅瀝瀝的陽光透過樹蔭照在小院之中顯得特別的詩情畫意。
路銘忙活了一上午的時間,抱著一大筐蔬菜和沒處理過的原始大米米粒朝著廚房而去。
當他途中路過仙顏兒房間的時候,看著眼前這個草屋,他心里竟然有些悵然若失起來。
想著自己來仙侶門就是因為仙顏兒的原因,現(xiàn)在倒好,那日山腳一別之后算了算已經(jīng)有十來天都沒有見過面了。
而且按照弦月所說,仙顏兒此次閉關(guān)是在沖擊元嬰大后期,甚至有機會的話還會沖擊化神期,如果真的沖擊化神,那可是要經(jīng)歷雷劫的存在,所以這次閉關(guān)短則三五月,長則三五年都有可能。
雖然現(xiàn)在自己住在仙郡峰,有弦月親自指導功法,路銘慢慢的也入門了,但是少了仙顏兒的世界,他感覺中缺了什么一樣,并不完整!
嘆氣一聲后,路銘悵然若失的朝著廚房而去:“師姐,你什么時候才能出關(guān),其實我挺想你的!”
就連路銘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從之前單純對仙顏兒的感興趣,到了后面的依賴,甚至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些復雜的男女情感在內(nèi)。
或許是因為路銘現(xiàn)在這具身體才是十來歲的存在,剛好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對于仙顏兒這種完美女人,實在是沒有任何抵抗力!一顆感情的幼苗已經(jīng)開始在他心中悄悄發(fā)芽起來。
敢開完了之后,路銘來到廚房做好了一個人的午餐,路銘食不知味的吃著。
通常白天他都是一個人在修煉,所以吃的就比較隨便,一般都是一個餅在兩個果子吃,只有晚上弦月回來的時候他才會動手做上一桌美味佳肴去犒勞弦月。
當然了至于這做菜的手藝從何如來,路銘這個手殘黨還要感謝靈兒,正是在他的的調(diào)教下才讓路銘成為了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絕世小男童!深的弦月的喜歡!
本來路銘吃了一半就準備去砍柴去的時候,突然遠方的天空飛來一柄仙劍停在路銘眼前,而劍上正站著一個年輕男人,這個人路銘有點印象貌似是路超的其中一個師兄,名叫鄭聲。
“路銘,大事不好了,路超師弟準備和杜仁宇的一個走狗比武,那個人名叫王鐵錘乃是一個筑基中期的內(nèi)門弟子,路超師弟才剛剛突破道筑基初期境界尚未穩(wěn)固,要是真打起來肯定必敗無疑的!”
路銘連忙扔掉手里的餅然后道:“你們作為他的師兄知道這些為何不阻止他!難道比武是兒戲嗎?弦月師姐呢?路超難道敢不聽他的話?”
鄭聲羞愧的低著頭道:“都是我不好,弦月師姐出去巡視前把路超交付于我,讓我?guī)еゾ毩晞Ψ?,但是我臨時有事走了一趟,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和杜仁宇那伙人對上了!”
路銘嘆了嘆氣,然后直接跳上了飛劍說道:“鄭師兄先不說這些了,咱們先走吧,我怕去晚了就來不及了,杜仁宇當日在乾坤城中就和我已經(jīng)結(jié)怨,路超是我弟弟,我怕他這次會以比武之名加害于路超!”
鄭聲立刻點頭,然后駕馭著仙劍一個轉(zhuǎn)身,開始急速的朝著仙珠峰所在處而去。
一路上風景依舊優(yōu)美,但是路銘卻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這些景色,此時的他心急如焚吱希望路超不要出事。
畢竟現(xiàn)在真正和自己穿一條褲子的血緣兄弟可就只有他了,而且關(guān)鍵是路超當日跟著自己上宗門的的,要是出了點問題,自己可怎么跟四叔去交代??!
一炷香的時間后,仙劍便已經(jīng)在比武臺人群中間降落,路銘剛跳下來,便看到一個黑影在一陣驚呼聲和笑罵聲中朝他飛了過來。
路銘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路超,他立刻蓄力飛了起來然后一把接住了路超,還好路超飛出來的力道不強,又有路銘這個肉墊保護,也就沒出什么事情。
路超本來還想沖著繼續(xù)上擂臺,但是一看自己壓著的竟然是路銘哥,于是他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的嘴角的血跡,連忙把他給扶了起起來:“路銘哥,你怎么來了?是不是六師兄多管閑事叫的你!”
路超口中的三師兄叫做鄭聲,正是剛剛踏著仙劍去接路銘來的那個人。
路銘被路和一眾仙松子的弟子扶了起來后,然后當眾就給了路銘一耳光,頓時周圍的人都蒙了。
而仙松子一脈的師兄弟在原地都看傻了,心想路銘不是路超的哥哥嗎!怎么不是來救人竟然是打人的?
而正在看戲的杜仁宇一眾人則是笑的更加快樂了,雖然他們不知道路銘為什么會突然教訓路超,但是他們卻是非常樂的看這一場好戲!
“路銘!你就算是路超的哥哥,也不能動手明白嗎?”仙松子麾下一個弟子站了出來護在路超的前面,語氣不善道。
在他心里不管路銘是不是路超的哥哥,現(xiàn)在他是自己的小師弟,自己就有責任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