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經(jīng)歷
棋盤旁邊是一副水靈玉做成的茶具,三人圍成一桌,大長老正嫻熟的泡著茶。
看著大長老那泡茶的動作,蘇沉央的心竟然莫名的有一瞬間平靜了下來。
遞過泡好的茶水,大長老蘇傲風(fēng)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蘇沉央,又問:“丫頭,這些年你受了這么多罪,心里是不是特別責(zé)怪我們?”
這丫頭幾年來蘇沉央受的罪他們都看在眼里,可又想到老家主的交代,就算心疼,他們也不敢隨意攪亂她該有的命數(shù)。
聽了大長老的話,蘇沉央扯扯嘴角,嘴邊掛起淡淡的笑容,說道:“央央不怪你們,央央知道,兩個長老爺爺有你們的苦衷,再說了,央央這不是好好的么?”
事到如今,她能怪誰?原身已經(jīng)死了,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替原身好好活下去,待一切都穩(wěn)定下來后再看看有沒有什么法子可以回去。
雖說古代很新奇,可再怎么說,自己不是這里的人,地球才是自己長大而又熟悉的地方,來這里就當是一段特殊的旅行好了。
感覺到了蘇沉央身上那一股異樣的氣息,懷里的“禿毛雞”抬起了頭,睜開眼幽幽的望著她。
察覺到了禿毛雞的目光,蘇沉央揚起手一巴掌朝他的頭拍了下去,“看什么看?姑奶奶知道自己長得美!”
“!”
南夜在心里狠狠鄙視了一頓這丑東西,他是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哪根筋錯亂了,膽大包天就罷了,現(xiàn)在還這么不要臉。
“丫頭長大了,懂事了?!?p> 兩個老頭激動得老淚眾橫,丫頭受了這么多的罪,竟然說不怪他們。
“兩位長老爺爺,央央真的不怪你們,對了,至從恢復(fù)之后,小時候的一些事我似乎都想不起來了,你們能跟我說說么?”
蘇沉央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穿越過來后她雖說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可原身小時候的記憶卻模糊得很,怎么都看不清。
“丫頭你啊,小時候就是個機靈鬼……”
大長老蘇傲風(fēng)知道,這丫頭是真的釋懷了,所以這才轉(zhuǎn)變了話題,既然她想知道,他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時間匆匆而過,整個下午兩個長老都在說著蘇沉央小時候的事,從他們的口中蘇沉央也得知了不少原身小時候的事同時,也是到現(xiàn)在蘇沉央才知道,原身才十六歲,想她一個二十歲的妙齡女青年穿越到一個十六歲的毛孩子身上,也是挺神奇的。
原來原身小時候是不傻的,也不是世人口中的廢材,反之,她還是一個百年難見的天才。
事情要從蘇凌夜還在世的時候說起,關(guān)于蘇沉央的身世,不少人的心里都有數(shù),她是蘇凌夜夫婦年輕時,在一次外出時從噬魂森林帶回來的棄嬰。
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夫婦倆替那棄嬰起了名字,并視為己出倍加疼愛。
聽大長老蘇傲風(fēng)說,原身三歲那年天賦測試,天賦石顯示她是百年不遇的先天無盡靈氣體質(zhì),這個消息一瞬間傳遍了整個玄靈大陸,世人皆知滄溟國蘇家出了一個絕世天才。
那時的蘇沉央也沒有讓所有人失望,六歲的年紀實力就達到了大靈師六星,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可好景不長,在她八歲那年,蘇凌夜夫婦外出辦事遭遇山中流匪打劫,沒能活著回來。
從那之后,蘇沉央的天賦和實力開始下降,老爺子也相繼病倒,蘇家一夜之間亂了套。
之后事情愈演愈烈,蘇沉央不止是實力和天賦開始下降,更嚴重的是她開始變得癡傻和丑陋起來,世人都說這是天妒英才,太突出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蘇沉央突然想起了那素未謀面的便宜爺爺,他病得很是時候,很不尋常?。∧钦嫒缒切┬≌f里寫的一樣,女主的凄慘境遇,背后都會有一段不簡單的故事,莫非,自己也是上天注定才來到這里,自己也有一個牛批哄哄的身世?
泯了口茶,蘇沉央又問道:“爺爺他還好么?”
“這些年來,我們兩個老頭子親自照顧老頭子,情況也倒是一直很穩(wěn)定。”
只是蘇傲風(fēng)覺得很奇怪,一個人只要有病總會找得出病因,可蘇傲天的身體卻找不到任何病因,他就只像個活死人一般躺著,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
在這些年里,蘇家也請了許多煉藥師,但他們都看不出老家主的病癥。
蘇傲風(fēng)算了一下,蘇沉央和蘇傲天這爺孫倆也是有七八年沒見過了,“丫頭若是想去探望老家主,改天帶你去可好?”
蘇沉央點了點頭:“都聽大長老爺爺?shù)??!?p> 從蘇傲風(fēng)的神色,蘇沉央猜到了一些不簡單的事,那便宜爺爺?shù)牟∏椋嬷皇浅惺懿蛔〈驌糇兂梢粋€活死人如此簡單么?還有原身的三叔,他不是最疼愛原身的么?既然原身的父母死了,老家主也病倒了,那他該留下來照顧原身和挑起蘇家大梁才對。
可是他卻選擇了走人?按照常理來說這也太不尋常了,蘇沉央仔細梳理了一下原身的記憶,再接合自己穿越過來的巧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在現(xiàn)代時,蘇沉央看過不少的穿越小說和電視劇,只要穿越時沒有突發(fā)狀況,只要她沒死,那么穿越過來的是現(xiàn)代的自己才對,可是!蘇沉央穿越過來的卻是靈魂,而且,原身還和自己一樣的名字,這一切都讓蘇沉央覺得不可思議。
突然,就在蘇沉央凝神思考時,懷里的禿毛雞可能又是睡得不舒服,動了動,也是他這么一動,蘇沉央低頭瞪他的時候,目光不小心撇到了自己脖子下戴著的東西。
那個東西蘇沉央熟悉得很,它是一塊玉佩,在現(xiàn)代時,自己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福利院的院長告訴她,那塊玉是蘇沉央被送到福利院時就戴著的,可是,為什么原身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不對!這就是我自己的那塊玉佩!”
蘇沉央只覺得背皮發(fā)麻,那塊玉佩的鏈子是她在現(xiàn)代時找工匠做的,這個世界不可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