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忘?!?p> 慕蕓楚有些搞不清楚這厲北寒發(fā)什么火。
不是不在意嗎?
不是討厭她的嗎?
按理來說,不帶著她去不正合他意思嗎?
反正對他來說,對外面謊稱她抱恙在身,不方便前來也是很簡單的事情,為什么還要生氣?
慕蕓楚有些看不懂,忍不住在內(nèi)心幽幽的嘆氣。
看來這云國公主真夠招這王爺?shù)挠憛挼?,做什么都要被挑剔,就好似被對著干似的?p> 對!
感覺就是對著干。
“沒忘你還不去!”
厲北寒頓了頓,又繼續(xù)說:“我們新婚燕爾,不去的話恐招人非議?!?p> 新婚燕爾這詞語是相當(dāng)?shù)脑~兒。
慕蕓楚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好一個(gè)新婚燕爾啊。
別人的新婚燕爾是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她的新婚燕爾就是丈夫在后沒多久就納妾,不是納一個(gè),而是納了一群,這些還不說,還害的她一來就臥病在床的。
這可真夠諷刺的啊!
還知道招人非議,這位王爺要是真的招惹非議的話,就不會(huì)在這副軀體生前還直接納妾了。
說什么招惹非議無非就是想讓她乖乖的。
“可是……我這么去的話,恐怕更招人非議?!?p> 慕蕓楚冷不丁的冒出這句,為了厲北寒不帶她去,她便說:“當(dāng)然,不是我不想去,你也知道的,我現(xiàn)在身體還沒好,這樣出去對你也不太好。”
雖然知道厲北寒只是試探她,未必會(huì)讓她去,但她還是有些害怕厲北寒會(huì)帶著她去。
去那些皇宮深院,她還不如就躺在床上。
這對她來說才是美滋滋的日子。
面對什么皇上之類的,她怕日子還沒這么舒坦。
“你是在怪我前陣子責(zé)罰你了?”
厲北寒沉下聲來,面對慕蕓楚的拒絕,他眼神如霜,凍人刺骨:“這次你必須去,我不怕招惹非議!”
慕蕓楚看厲北寒一副不容反駁的樣子,最后眼神閃動(dòng),乖乖巧巧的哦了一聲。
她在心中嘀咕:“奇怪,不去還生氣,還說什么怕人非議,難道我被懲罰了帶出去不怕更招人非議嗎?真是的,就不怕我告狀嗎?真是個(gè)怪人!”
厲北寒見慕蕓楚答應(yīng)了,這才離開了。
厲北寒走后沒多久,玉清又折了回來。
眉眼帶著幾分喜悅,她走到慕蕓楚的榻前,側(cè)面打聽,“公主,王爺終于來你這里了。”
“嗯?!?p> 慕蕓楚知道,她又不是瞎子,當(dāng)然知道厲北寒來這里了。
這厲北寒陰晴不定的,當(dāng)真難捉摸。
她真不知道他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公主,你怎么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啊,王爺終于來了,你不高興嗎?”
玉清看著慕蕓楚沒有一絲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興奮,不由得皺了皺眉。
要是以前的話,王爺肯看公主一眼,也夠公主樂一天的,這……王爺親自過來了,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我應(yīng)該高興嗎?”
慕蕓楚盯著一臉疑惑的玉清反問。
說真的,慕蕓楚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
一個(gè)對她不聞不問的人突然來看她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