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井言接到了小榕的電話,從語氣聽出來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事。
井言早早地到了她的公司,看著一邊忙碌的小榕。
“怎么了?”井言問道。
“有人單獨見你?!毙¢判⌒囊硪淼卣f道。
聽這語氣,井言心中八九不離十知道是誰了,“這么快,她就等不及了?”
“你知道她想見你?她說她知道關(guān)于X的事!”
“X?她找我,是為了這事?”
“嗯,那你?”
“好,在哪,什么時候?!?p> “她說明天九點,說是老地方。”小榕說道。
“聽說你和商懷瑾真的在一起了?真不夠意思,我還是聽韓逸嘉那小子知道的?!?p> “嗯,你不知道?”井言疑問的問道。
還以為商懷瑾說那天唱歌在一起的,他們都知道呢,所以也沒說。
“我怎么知道?你又沒說?”小榕反駁道。
“不是那天唱歌的時候我答應他的嗎?”井言問道。
“唱歌那天,沒有呀,我不記得了,可能走的早吧?!毙¢畔肓艘粫赫f道。
這個商懷瑾竟敢騙我?可現(xiàn)在木已成舟,又不能說些什么,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不過,這個黃蓮還是挺甜的。
“喔,那可能是你們走了之后吧。”井言說道。
“呦呦呦,這兩天看你氣色不錯,愛情的滋潤果然不一樣了?”小榕調(diào)侃道。
“你瞎說什么呢,還有別的事嗎?”井言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又回味起來,甜蜜的笑了笑。
“怎么了,我沒事了,你就要走呀?見色忘友的家伙”小榕說道,“果然有了人就是不一樣了?!?p> “我有事!還不行嗎?”井言說道。
“怎么了?”小榕好奇的問道。
“過兩天,他要出差,想帶著我去?”
“好事呀!剛在一起,就要度個小蜜月了,不錯不錯,就是速度有點快了?!毙¢排牧伺乃募绨蛘f道。
“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會不會太快了?”
小榕上下打量了井言一下,“你這么緊張干什么?難道?”
“行了,行了,別說了,就知道你沒個正形?!?p> “哎哎哎,你告訴我,不就是取經(jīng)來著嗎?那天你呀可以穿一個性感內(nèi)衣,”又看了看井言的胸說道,“不過,你不穿,就憑你這身材,在他眼里也是像穿了一樣?!毙¢判χf道。
“你又笑我!”井言害羞地說道,“得了得了,不和你說了?!卑杨^轉(zhuǎn)了過去。
小榕看了看時間,“哎,本來想你和吃一個午飯的,還是算了吧!”
“怎么了?”井言轉(zhuǎn)回頭問道。
“哎,我還有一大推工作呢,自從上次那個項目結(jié)束后,我就真的快成了商懷瑾的策劃總監(jiān)。什么項目韓逸嘉那個小子都找我,現(xiàn)在可到好,奧城的得做,這邊的也不能放下,你看,你看,我這個黑眼圈,這個小身板,早晚就一天能累垮了?!毙¢胖钢暮谘劬υV苦道。
“好好好,大忙人,你忙吧,我自己去吃!”說著井言走了出去。
“記得買內(nèi)衣的時候可以叫上我,我?guī)湍銋⒅\參謀!”小榕在后面還不忘說道。
井言回頭,擺了個噓的手勢,“你能不能小聲點?!?p> “切,有什么害羞的?!闭f著小榕便回到了辦公桌上繼續(xù)她的工作了。
井言出小榕公司里出來,便接到了商懷瑾的電話。
“怎么了,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沒事,就是問問,你吃了嗎?”
“沒呢,這就去吃午飯?!?p> “和誰呀?”商懷瑾一邊打電話,一邊忙著看文件。
“自己呀?”
“你在哪?”商懷瑾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問道。
“你不用來了,沒事的?!本月牫隽怂囊馑?,連忙說道。
“你在哪?我去找你。”商懷瑾加重了語氣說道,說著便出了辦公室。
井言知道拗不過他,便把地址發(fā)給了他。
“好,我去接你?!闭f著商懷瑾便把電話掛了,開車走了。
“其實你不用來的。”井言一邊吃,一邊對著急忙忙跑來的商懷瑾說道。
“我不想你一個人吃?!鄙虘谚粤艘豢谡f道。
“我又不是一個小孩子,以前也是這樣的?!?p> “但你現(xiàn)在不一樣,你有我了?!鄙虘谚行┥鷼獾卣f道。
看著他有些不對勁,井言掐了一下他的臉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吃飯吧?!?p> 臨走時,商懷瑾問道,“晚上幾點回來?”
“五點多吧,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闭f著,井言就把他推上了車。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我先走了?!倍谕暌院?,商懷瑾開車就走了。
晚上的時候,井言回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在了。
“你最近不忙嗎?”井言問道。
“還可以,吃飯吧?!鄙虘谚吡诉^去,親吻著她的脖子說道。
“喔,可最近小榕可忙了,聽說你把你公司的策劃都給她了?那兩個人呢?”井言問道。
原來她再替她的小姐妹申冤呀,但最近策劃部都是給韓逸嘉打理的,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什么。
“那兩個人被調(diào)走了,策劃部現(xiàn)在經(jīng)理是韓逸嘉?!鄙虘谚忉尩?。
其實說是調(diào)走好聽點,王賓直接是被劉育民開除了,當然這些事也不好和井言說些什么。
“喔喔,知道了。”井言說道。
飯后,商懷瑾又與她纏綿了一會兒就走了。
第二天,井言精心打扮了一番,早早的去赴約。
到了地方,便看見靠窗蕭諳蕊優(yōu)雅的坐著,向她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笔捴O蕊禮貌的伸出了手。
讓井言想起了最后和她一次見面,她說的一句,后會無期!
人生呀,就是這么諷刺,你永遠都不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
“好久不見?!闭f完井言就坐下了。
只留蕭諳蕊尷尬的手停在那里,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坐下了,“你想喝點什么?”
“不用了,你說吧。”井言看著她說道。
她看著現(xiàn)在的井言,眼神中沒有了以前的決絕,冷漠,變得干凈,澄澈。
“這兩年,你果然像換了一個人,還是點點東西吧,我要說的,故事很長?!笔捴O蕊說道。
沒等井言說話,蕭諳蕊又開口說道,“服務(wù)員,兩杯冰美式?!?p> 服務(wù)員端上來咖啡,井言喝了一口說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蕭諳蕊開門見山的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查到了X!”
“但我想到了,他與你有關(guān)!”井言說道。
蕭諳蕊不失優(yōu)雅了笑了笑,接著說道,“他最開始想用戴老板來試探試探,你和商懷瑾認不認識?沒想到商懷瑾那個男人還挺聰明,被他查出來了,還告訴了你。X覺得越發(fā)有趣了,出了照片的事,想知道你會不會回來,還想知道商懷瑾能對你保護多久,沒想到,不僅商懷瑾,還有別人在幫你?”蕭諳蕊仔細看了看井言的臉。
又疑惑地說道,“為什么所有人都向著你,喜歡你,幫著你?你哪里比我好?”
沒有別人在的蕭諳蕊,在井言面前露進了丑態(tài)。
井言聽完了蕭諳蕊的話,果然不出她所料,又看著像母狗一樣的狂叫的蕭諳蕊,本來就不想多呆,“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誰?”
“你就那么想知道嗎?如果我說是我呢?”蕭諳蕊彎了一下頭笑著說道。
“不可能!”井言篤定的說道,雖然這兩年變了很多,但她的腦子還在呀。蕭諳蕊雖然卑鄙,但她沒有這種腦子呀!
蕭諳蕊聽著井言這么肯定,輕笑著,接著說道,“你永遠不可能猜到是誰?他讓我告訴你,以后你做好準備,我想他不會放過你的,這輩子,都不會!”蕭諳蕊憤怒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井言看她也套不出什么,便起身走了。
走到她的旁邊說道,“對了,我現(xiàn)在不喜歡喝冰美式。人嗎,不要老看著過去,還是有些改變好,你說呢?”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她在干什么?嘲笑我嗎?說我沒有改變,井言,別以為他們幫你,我就怕了你,你給我等著,蕭諳蕊狠狠地喝了一口,也走了。
“小李,A國DU總部盯著點,聽說他們打算把QI技術(shù)引導我國,正在找合作伙伴。這次,一定是我們的!”林延之在辦公室打著電話說道。
井言在回工作的路上,就聽見了商懷瑾的電話。
“聽說你不在學校呀?”商懷瑾邊看資料,邊說道。
“嗯,今天沒課,上午見了個朋友?!本哉f道。
商懷瑾聽出了她的聲音有些不對,“你怎么了?什么朋友?”
“啊,沒事,沒事,就是以前的同事。”
“喔,是我多慮了,你一會兒去哪?”
“可能回家吧!”
“好,那路上,注意安全?!?p> “知道了,你去忙吧,我掛了,拜拜。”
“拜拜,晚上見?!?p> 井言掛了電話,走在街上,滿腦子都是蕭諳蕊說的,他不可能放過你!放過你!井言坐在了路邊的椅子上,難道你真的不會放過我嗎?心里微微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