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瀾已經(jīng)在事務(wù)所上班三天了,這三天還是沒有顧客上門。
經(jīng)過三天的了解,王瀾心里對自己的新老板做出如下評價:
首先,新老板不缺錢,開事務(wù)所純粹是興趣,對事務(wù)所生意慘淡漠不關(guān)心,天天在辦公室打游戲,對她工作之余做其他事情也不生氣;其次,新老板很風流,三天時間她已經(jīng)在老板身上聞到了兩款不同的香水味道,不過老板沒有向她伸出魔爪的意思;第三,新老板對吃非常有研究,推薦的食物非常好吃;再來,新老板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很大方,三天時間她已經(jīng)省了四頓飯錢了;最后,老板本領(lǐng)神秘強大,在事務(wù)所工作,她再也不用怕遇上不干凈的東西了。
高寒確實只是為了給自己找點事做才開事務(wù)所的,不在乎賺錢與否,因為憑借他的能力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也不在乎別人的評價,就連重要的安保工作都做得漫不經(jīng)心,只是隨便弄了一個神靈,塞進一個神像擺在了書柜上。
下午四點,高寒正在電腦上斗地主,王瀾在學習準備會計考試。
一個神色焦急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敲門進來。
王瀾站起來,對男子說:“先生,是要委托業(yè)務(wù)嗎?”
“對,請救救我的兒子。”那男子非常焦急的說。
高寒走到沙發(fā)坐下,“坐吧,先生貴姓,你兒子有什么問題?王瀾,上杯茶?!?p> 王瀾答應(yīng)一聲,很快端了兩杯茶過來。
男子坐下后開始訴說情況。這個男人叫朱建新,居住在附近,兒子今年三歲,叫朱浩然,今天早上他們一家三口去墓地祭拜,回到家后兒子突然睜開眼睛,嘴里發(fā)出尖銳的聲音:“嘎嘎,我又活過來了,你們都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碑敃r,他們兩口子就嚇得六神無主。他們知道這是有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他們的兒子,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個時候,朱建新想到了同事給他當笑話講的高寒事務(wù)所,讓老婆看好兒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根據(jù)你的講述,你兒子是被比較厲害的鬼附身了,好在時間不長,危害并不大。不過要清理附身的鬼比較麻煩,費用貴一些,三萬元?!备吆犕曛旖ㄐ碌拿枋龊笳f道。
朱建新滿口答應(yīng),現(xiàn)在只要兒子能好起來,他什么都答應(yīng)。
高寒問王瀾去不去,盡管對鬼很害怕,王瀾對自己的老板很有信心,再加上自己的好奇,決定跟上看看。
跟著朱建新,三人來到他家門口,房內(nèi)不時地傳來尖銳的喊叫聲。進到房間,聽的更清楚了,眾人的耳朵被刺的隱隱發(fā)疼。
只見一個三歲的男孩,表情猙獰,在客廳沙發(fā)上大喊大叫。
“嘎嘎,大難不死,必有后福?!?p> “你們都該死?!?p> “我就是不死,看你們?nèi)ニ腊桑?。?p> “……”
朱建新的老婆在門口瑟瑟發(fā)抖,看到朱建新回來,馬上跑過來抱著他的胳膊。
高寒對著他們夫婦點點頭,向小孩走去。
看到高寒走來,小男孩看了過來,對高寒說:“嘎嘎,你是想過來送死嗎,來,讓我吸干你的陽氣?!?p> 閃身來到男孩旁邊,高寒閃電般的出手,一張定身符被貼到了男孩額頭,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
然后,高寒從口袋取出一面銅鏡,鏡面對準男孩,鏡面開始發(fā)光,一道光照射到男孩身上,隨即男孩的身上開始冒出黑煙,然后消散在空氣中。
門口的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朱建新兩口子終于放下心來。
兩分鐘后,男孩身上不在有黑煙冒出,銅鏡不在發(fā)光,高寒收回口袋,轉(zhuǎn)身對三人說:“好了,附身的鬼已經(jīng)被消滅了,你們可以過來了?!?p> 聞言,朱建新兩口子立馬跑過來檢查兒子的狀況。
五分鐘后,朱建新來到高寒王瀾面前,不住地道謝,表情像是笑又像是哭。
“實在太謝謝了,大師。救命恩人哪,如果兒子出事了,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p> “行了,趕緊把錢付了,帶孩子去醫(yī)院檢查檢查。雖然附身時間短,不會造成什么傷害,但還是去檢查一下吧?!备吆驍嗟?。
“大師說得對,是得去檢查?!敝旖ㄐ逻呣D(zhuǎn)賬邊點頭。
“那行,你們忙,我們先走了,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我那里買法器,可以防御鬼怪。”收到錢,高寒招呼王瀾離開。
路上,王瀾終于找到機會說話:“老板,我能買個法器防身嗎?”
“給你打八折。”高寒無所謂的說。
“老板,等發(fā)工資我就買一個?!?p> “你那點工資也就能買幾道紙符?!?p> “這么貴啊。老板,你那面銅鏡是什么寶貝?!蓖鯙懢趩柿艘幌?,又想起那面銅鏡。
“那是八卦鏡,驅(qū)邪法器?!备吆S口解釋道。然而事實上,這個銅鏡是高寒到朱建新家里后,隨手制造的專門驅(qū)邪的法器。
一路上說說笑笑回到了事務(wù)所,高寒繼續(xù)打游戲,王瀾繼續(xù)學習。
新的一天,事務(wù)所內(nèi),高寒在座位上瞇眼補覺,昨晚玩得臺太嗨了,就是高寒調(diào)整過的身體也覺得很疲累。王瀾看著自家老板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撇了撇嘴,心里不停的暗罵老板。
這時候,朱建新推門走了進來。
“朱先生好?!蓖鯙懫鹕碚泻簟?p> “王小姐好,大師好,昨天真是多謝大師了?!敝旖ㄐ乱贿M來就千恩萬謝。
“你兒子情況怎么樣?”高寒直起身子問。
“醫(yī)生說只是嗓子啞了,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朱建新一臉高興的說到。
“恩,今天來有什么事?”
“大師,我想買一些防身,你看什么合適。”朱建新一邊眇向書柜一邊問。
“玉符吧,可以隨身帶著,一個一萬?!备吆赶驎裆系挠穹?。
“好的,我要三個?!敝旖ㄐ滤斓奶统鍪謾C付錢。
高寒讓王瀾拿過三個玉符,伸手注入靈力,三個玉符發(fā)出淡淡的白光然后隱沒。抬手遞給朱建新,對方連忙接過去。
送走朱建新后,事務(wù)所繼續(xù)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