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 當(dāng)年四絕
既然是滿天星,那不用還回去了,我還要再多采一點?!鼻貧g自語,心里再無負擔(dān),“原來還想和大家分享一下,看牽扯到滿天星,倒是不方便了?!?p> “還有,金丹替換,莫非是那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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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夜里,秦歡返回臨峽鎮(zhèn),和大家匯合。
看到秦歡回來,大家一哄而上,你擁我抱,你摸胳膊我摸腿,女孩子們也沖上來,抱著秦歡不松手。最小的蘇武因叔祖到來,秦歡無恙心頭大石落地,調(diào)皮起來,手竟然摸向秦歡胯下,想驗證秦歡沒有少一點東西。
秦歡連忙掙脫大家,整理一下衣衫,然后轉(zhuǎn)了幾圈,跳了個高,“好了好了,都看到了,沒少胳膊沒少腿,還活蹦亂跳的,就是受了點小傷,也養(yǎng)好了,無礙的無礙的,謝謝大家關(guān)心?!?p> 看到確實沒啥事,大家才放過他,張利出去讓店家張羅一桌壓驚,大家才問秦歡怎么逃脫。
秦歡把戰(zhàn)斗經(jīng)過大致講了一下,只說最后跳進瀑布下面水潭逃了一條生路,找了個隱蔽的山洞養(yǎng)傷,好后回來。沒有說如意萬幻珠和靈石一事,一是如意萬幻珠畢竟是法寶,越少人知道越好,二是靈石礦涉及到了滿天星,也不易宣揚,這件事情秦歡準(zhǔn)備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說。
不時酒菜送來,大家還未舉杯,叔祖返了回來,卻是已采到血靈絲。大家又重新介紹,重新落座。
事情也有著落,大家放開心情,開懷暢飲。
酒后,叔祖著急,一人連夜先回。眾人無事,稍后慢慢回返不遲。
雖然無事一身輕,但眾人對大峽谷依然心有余悸,不再感興趣,四金花又提議去參加山花節(jié),劉義一掐算說,“過日子了。”
眾人默想,果然,雖然山花節(jié)前后半個月,但眾人在臨峽鎮(zhèn)盤亙時間已經(jīng)不短,加上路途,趕到阿達縣,山花節(jié)就過了。四金花噘嘴。
王剛幽幽的說了一句,“咱們還是回學(xué)院修行吧,下次別只留下秦歡拼命了。”
眾人默然。無話再說,決定一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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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馬車,一路奔波,這天晚上趕到泰安郡,想到那晚王師兄的驚險,想到大峽谷內(nèi)的遇險,想到明天聚返回學(xué)院的苦修,大家又大喝一頓,為昨天踐行,為明天祝福。
一致認(rèn)同第二天睡個懶覺,趕下午那趟飛船回。
第二天一大早,秦歡卻早早起床,在一條無人的巷子里面轉(zhuǎn)個彎出來,卻是變化了一副面孔,正是田守一。
趕到驛站,買了第一趟趕往怒放州的船票,還是高等票,有單獨靜室的,第一個檢票上船,進了靜室。等了一會兒,在人不注意時,又變化了一個面孔,走出靜室,趁上下飛船人多時,溜了下來。
在一無人小巷,恢復(fù)自己面目,在一店鋪買了十幾份當(dāng)?shù)孛怨鄿?,回到休息客棧?p> 卻是擔(dān)心田守一就是滿天星派去駐守靈石礦的金丹,做此布置,希望能瞞天過海吧。
正遇同屋的張利醒來,“秦歡起那么早,干啥去了?”
“那天大家都說這包子好吃,沒有吃夠,我這不出去買了點?好了,招呼大家都起來吧,修行之人,沒那么嬌氣?!?p> 這倒是,雖然都說睡個懶覺,但修行之人自有作息自律,只不過今天是有意放縱而已。
聽到聲響,大家起來,早餐趕船回學(xué)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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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木雕翁店鋪。
秦歡早已將此行經(jīng)過稟過老師,老師只是笑笑不出聲。當(dāng)說起滿天星時,秦歡不禁問道,“老師,您知道滿天星嗎?”
“知道。”老師回答。
“帝國怎么不鏟除滿天星呢?”
“為什么要鏟除呢?”
“滿天星凈做壞事?!?p> “嗯~”老師沉吟了一下,然后認(rèn)真的對秦歡說,“滿天星是做有壞事,但是滿天星做的不一定都是壞事。田守一做的當(dāng)然不對,但不一定就說明滿天星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另外,你以為三大門派就一定干凈嗎?就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木雕翁說到這里語氣有點沉重。
“任何事情都有其兩面性,光鮮表面的背后可能就隱藏著污垢,你看到漆黑一片也許遮掩著光明。所以,對于任何事情不要輕易下判斷,要學(xué)會觀察、再觀察、然后思考。當(dāng)然,這不是讓你優(yōu)柔寡斷,該出手時就出手,比如田守一這事你做的就很對。只是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真,聽別人說的也不要百分百相信。”
“再說滿天星,這個組織成立才千年左右,但是發(fā)展很迅速。因為游離于帝國之外,三大帝國早想鏟除。但滿天星的發(fā)展和別的門派不一樣,沒有駐地,沒有堂口,任何人都是單線單向聯(lián)系,永遠都是上級聯(lián)系下級,下級不能聯(lián)系上級,也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平級。清繳了幾次,都只是抓到幾個小嘍啰就斷了線,繼續(xù)不下去,最后都不了了之。再者,這千年來,滿天星也沒有什么很大的動作,所以各大門派也只能注意防范而已?!?p> 說罷滿天星,秦歡摸出玉盒遞給木雕翁,老者看看玉盒,伸手微微一扶,然后手指一彈,“啪”,玉盒打開。
只見里面錦黃絲綢,包裹一玉佩。玉佩手掌大小,正面雕一字“鍛”,背面雕刻一柄錘頭。
木雕翁看到這玉佩,呵呵笑了起來。
“老師您?”看著老師笑了,秦歡有點莫名其妙,“您認(rèn)識這玉佩?”
“認(rèn)識,認(rèn)識,這可是老師親手雕的?!蹦镜裎毯呛且恍?。
“這是您的?”秦歡問。
“那倒不是,這是一個老家伙的信物,當(dāng)時一共才雕了五面,你到是有福氣。”老師笑著說。
“嗯,哪位前輩的?”老師可以說老家伙,他卻不能造次。
“秦歡,你知道器之一道,誰最厲害嗎?”木雕翁沒有說是誰,卻問了秦歡一個問題。
“極樂-老祖?”秦歡先是肯定,后半疑惑的回答?
“極樂那家伙,雖然在器之道別出機杼,但器之道,最厲害的卻是這個老家伙,也只有這個老家伙配的上這個鍛字。”木雕翁指著玉佩上面那個鍛字說。
“我可聽說,幻塔是最牛的靈器了,不是極樂老祖設(shè)計的嗎?極樂老祖還不是最厲害的?”秦歡問到。
“幻塔確實是一大奇跡,是極樂設(shè)計的不錯,那是極樂的思路,但主持動手的卻是以這老家伙為主”,木雕翁揚了揚手中的玉佩,“極樂的傀儡之道確實是一絕,若不是極樂拒絕,當(dāng)初的四絕應(yīng)該是五絕才對,只不過有二絕為一人罷了?!?p> “傀儡?四絕?”秦歡更迷糊了。
“這些都是老黃歷了,你當(dāng)然不知道,不急,聽我慢慢說。”木雕翁放下手中玉佩,喝了口香茗,放下茶杯,秦歡連忙倒上。
“當(dāng)年啊,一萬多年前吧,我、極樂、”老者指指玉佩“鍛千回,還有丹癡四人,被成為四絕?!?p> “丹癡,就是朱長老說的吧,原來是四絕之一啊。”秦歡想起朱長老貌似提起過丹癡。
“極樂是練氣天賦冠絕當(dāng)代,不只當(dāng)代,上下二萬年,都沒有一個能與極樂比肩。你以為現(xiàn)在的極樂大派怎么來的,那是極樂打出來的!當(dāng)然,極樂為人重義,好結(jié)交,能領(lǐng)導(dǎo),懂經(jīng)營,大家投奔與他,才又了現(xiàn)在的極樂大派?!?p> “老師我是在陣上面的天賦無人能及,神識虛空刻陣,就是老師的看家本領(lǐng),但老師別的方面不行,沒有給門派提升多少?!?p> 秦歡連忙躬身,“謝老師傳授,青云也是大派啊。”
“不說青云,這些你以后慢慢會了解的,”老者示意秦歡落座,“鍛千回,也就是這玉佩的主人,則是在器之一道天賦超人,進境極快,所鍛造的寶器均是極品,外人求一而不可得。對了,這個鍛千回找了個道侶叫田什么來著,那個田守一不會是鍛千回道侶的后人吧?!”
“啊,我得罪了大乘老祖?”秦歡驚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