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遠(yuǎn)接過八卦后便告退,徐思遠(yuǎn)打算去找霸下。
曾經(jīng)霸下想要徐思遠(yuǎn)去虛空中尋找祖龍祖鳳最后的戰(zhàn)場,那時的徐思遠(yuǎn)沒有把握。
但今觀伏羲演八卦,又得這八卦圖。
徐思遠(yuǎn)終于有了幾分把握。
等徐思遠(yuǎn)走后伏羲輕聲嘆道:“天衍五十,其用四九?!?p> “唯有那遁去的一才是眾生成道的希望!”
“我伏羲那遁去的一當(dāng)在哪里?”
“可在你一塵子身上?!”
···
邽山,其上有獸焉,其狀如牛,猬毛,名曰窮奇。
翼望之山,有鳥焉,其狀如烏,三首六尾而善笑,名曰鵸鵌。
此兩獸皆是兇獸。
不過如今這兩獸皆隨著齊真而行。
齊真這些年走遍洪荒,但是準(zhǔn)圣本就不多,又愿與截教為敵的就更不多了。
數(shù)萬年來齊真反復(fù)游說也只拉攏到了這兩個幫手。
兩位準(zhǔn)圣已經(jīng)不少了,但齊真還覺得不夠。
齊真對窮奇和鵸鵌道:“兩位愿意下山助我,我齊真感激不盡,吾當(dāng)再去拜訪一舊友,兩位且先去東山?!?p> “我已命人備下吃食,兩位到了東山自有我族人招待,吃食享受一樣不少。”
兩獸便先去東山。
兩獸走后齊真來到南方。
南方有十萬火山,火山之中曾有一祖鳳。
如今祖鳳不再,但祖鳳兩子仍存。
祖鳳有兩子,一孔雀,一金翅大鵬。
原本大鵬當(dāng)入截教做羽翼仙,但因為徐思遠(yuǎn)的緣故,截教和龍族親近,這大鵬也就未入截教。
徐思遠(yuǎn)從未刻意改變過什么,但其實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
哪怕徐思遠(yuǎn)什么都不做,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洪荒的一大變數(shù)。
那孔雀名為孔宣,算是齊真后輩。
不過齊真來后并未擺長輩架子,齊真笑道:“兩位小友在這十萬大山好生悠閑,只是如今龍族再出洪荒?!?p> “那龍族威名漸盛,如今眾生只知有龍不知有鳳?!?p> “怕是再過些年,眾生哪怕還有記得龍鳳戰(zhàn)爭的,也只會覺得鳳族大不如龍族”
大鵬大怒,孔宣卻直接道:“你麒麟可是已與那龍族結(jié)怨?”
齊真開口道:“有些小摩擦,不過卻不算大仇,我更多的是替小友不平。曾經(jīng)鳳翔于九天之上,可如今只見龍族占四海入大河,龍族如日中天,卻又有誰還記得從前那天空的霸主鳳族?!?p> 孔宣冷笑道:“同為洪荒遺族,我才聽你多說兩句,只是也僅此而已。”
齊真還想再說什么,孔宣開口道:“你若再不退去,我剛煉一神通,正好拿你試手?!?p> 齊真終究是一族之長,孔宣如此不給面子,齊真心中怒火中燒。
不過齊真也不愿現(xiàn)在去招惹孔宣。
齊真無奈退去。
齊真走后那大鵬開口道:“其實兄長我覺得那麒麟有一句話沒錯,我鳳族怕是真快被眾生忘記了,與那麒麟合作未嘗不可。”
“絕對不能!”
孔宣道:“從來只有龍鳳爭霸,我兩族何曾將麒麟放在眼里?!?p> “不論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這都是我鳳族與龍族的事?!?p> “洪荒百族唯有龍族可為我鳳族對手,曾經(jīng)我鳳族未與麒麟聯(lián)手,那么現(xiàn)在也不會!”
孔宣對大鵬道:“如今為兄五色神光已經(jīng)大成,龍族既出,我也該讓眾生記得鳳凰的威名?!?p> “吾將去洪荒會一會那龍族,弟弟你且守好此處?!?p> 大鵬祝道:“愿兄長此去一切順?biāo)?,兄長必將替我鳳族揚名!”
孔宣微微點頭,他孔宣閉關(guān)多年,便是存了那一鳴驚人的想法。
于是鳳凰之子,今入洪荒!
···
而那齊真徑直來到大江之中。
如今龜元修為今復(fù)。
齊真直接開口道:“你我再加兩位準(zhǔn)圣,四位準(zhǔn)圣縱然鎮(zhèn)元子和霸下再來,我等也當(dāng)有四五成把握殺了那敖春?!?p> 龜元道:“當(dāng)有五位準(zhǔn)圣,還有一位乃是淮水之神無支祁?!?p> 齊真大喜:“又多一份勝算,可惜那大河與四海相連!”
“是呀,所以把握還是不夠大,”龜元慎重道:“我等一敗失那大河,再敗這洪荒雖大,我等卻再難有所作為了。”
齊真道:“上次我兩族心不齊,此次你龜族打算動用多少族裔?”
龜元想了想道:“七成!”
龜元生性謹(jǐn)慎,七成怕已是龜元這輩子做過的最大的賭博了。
齊真也拿出自己的誠意:“我麒麟可出八成。”
“另外道友似乎已有計劃?”
龜元笑道:“有一些想法,那大河才是關(guān)鍵,像那一塵子我等不敢輕易斬殺,但是那敖春卻和通天教主隔了一層?!?p> “此戰(zhàn)關(guān)鍵仍是那大河,大河大江若能一統(tǒng),洪荒山水盡在掌握?!?p> 齊真道:“我等皆知大河才是關(guān)鍵,可難就難在大河和四海相通,他乃大河之主,隨時可入那四海,四??捎惺ト俗?zhèn)!”
“那就讓那大河和四海再無聯(lián)系!”龜元開口道:“若以大山堵河,再大江之水由南到北?!?p> “到時必讓大河改道,大河之主的神位也必將不穩(wěn),再斬敖春,易如反掌!”
齊真一驚,這計劃實在宏大,不過卻似乎也最是穩(wěn)妥。
齊真想了想道:“那無支祁便是道友選擇的替罪羊?”
龜元微微點頭。
此等逆天之事必有天罰,他龜元不會親自出手讓大河改道。
齊真笑道:“那看來我也得選一位替罪羊了?!?p> “不過此事實行起來仍是不易,大河浩蕩,道友怕是從今天起便得收集大江水汽了,而且再開水道,搬山堵河都牽扯甚大?!?p> 龜元點頭道:“還有時間,你我且細(xì)細(xì)謀劃一番,必要保證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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