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有沒有看上哪家公子啊?”奕鳴試探性地向白芙詢問。
“呃……”白芙放下了手中的菜,開始思考起來。
“你是不是喜歡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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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飯快好了嗎?”鳴鸞明面上是來問煮飯的進(jìn)度,實(shí)際也是在打探消息。
“快了,王妃,這里煙大,您還是趕緊出去吧?!毙∥娜匀辉诿η懊蟆?p> “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沒有看上那家姑娘???”鳴鸞見小文在忙前忙后地,就走遠(yuǎn)些讓他好活動。
“我只是一個下人,哪里敢談情說愛啊?!?p> “你知道,官人她一直都把你當(dāng)兄弟看待的?!?p> “沒錯,可是……殿下一家對我有恩,我自愿用我的一生來報答,永遠(yuǎn)忠實(shí)于殿下。”
“那好吧,不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如實(shí)回答?!?p> “當(dāng)然?!?p> “你……是不是喜歡白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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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人同時說出了這話。
“行,知道了。”奕鳴默默離開了。
“那好,你快點(diǎn)做飯?!兵Q鸞也立馬離開來和奕鳴匯合。
“所以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奕鳴不忍心拆散他們,卻又暫時無計(jì)可施。
“這樣,今天晚上我們借著月光瀏覽一下所有的志怪書,看看有沒有記載?!兵Q鸞想從書里找出解決的辦法。
“那些書上的東西能信嗎?”奕鳴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可行,“對呀,書上記載的東西我不見過了?”
“行了,你給我好好學(xué)習(xí)控制那力量,別老是要我保護(hù)你。”
“好。”奕鳴立馬乖乖回房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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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再過幾天就要到長明城了?!币惠v馬車行駛在一片山林之中,后面僅跟著十名騎兵。
“大膽!竟敢攔住我家小姐去路!”一名守衛(wèi)上前呵斥道。
攔住他們的只有三名穿著夜行服的刺客,很明顯,來者不善。
“怎么了?”里面的女子想要拉開簾子探出頭來悄悄,可是被制止了。
“小姐您坐好,就是有三個土匪搶劫罷了,路上也遇見不少,請您放心。”
“好吧。”那人又將簾子放了下來。
總共十一人,竟然沒有傷到那三個人分毫。
“差不多該你上了。”山坡上,還是那軍師和呼延勝。
“是。”呼延勝立馬拿著刀沖了上去。
“目前,一切皆在掌控。”軍師再次消失。
“姑娘,你沒事吧?!焙粞觿倮_了簾子,地上,躺著十四具尸體。
“多謝大俠救命之恩。”那名女子看到了全程,看起來貌似就是呼延勝救了她,“小女子上官雨歇,不知閣下怎么稱呼?”
“呼延勝?!笨礃幼?,他們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了。
“不知姑娘要前往何處?”
“長明城?!鄙瞎儆晷莻€爽快人,一下子就把目的地說出來了。
“哦?我正好也要去長明,不如一同前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好呀,不過我得先將他們安葬了。”雨歇看著這幾具尸體,神情有些恍惚。
呼延勝幫助上官雨歇將他們安葬。
“不知姑娘為何身上帶了蠟燭和紙錢?”呼延勝有些好奇,似乎她知道他們會死一樣。
“從家鄉(xiāng)來到這里路上已經(jīng)死了太多人了,所以我時常準(zhǔn)備著這些東西,好讓他們安息?!鄙瞎儆晷獙⑾銦煵逶谕寥览?。
“姑娘為何如此冷漠?”呼延勝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
“從小父親就教育我,哭,不能解決問題,甚至還會浪費(fèi)時間,與其措施良機(jī),倒不如坦然面對現(xiàn)實(shí),不過有的時候,哭只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些?!鄙瞎儆晷戳艘谎酆粞觿?,“而且重點(diǎn)是我喜歡笑,你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笑嗎?”
呼延勝知道,上官家掌握部分兵權(quán),雨歇則是上官家的千金,他的母親因?yàn)殡y產(chǎn)而死,是父親親手將她拉扯大的,可是他得上戰(zhàn)場,隨手都可能戰(zhàn)死;所以她,不能哭。
“那姑娘,差不多該啟程了,不然就趕不及在天黑之前到達(dá)旅店了。”
“好吧?!鄙瞎儆晷獙⒕频乖趬?zāi)姑媲?,便立馬起身,“那我們走吧。”雨歇回眸一笑,那一刻,呼延勝感覺時間都靜止了。
“呵呵呵,看來一切都跟我寫得一樣呢?!避妿熗ㄟ^水觀察著一切,不由得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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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奕鸞心事重重。
“借月光閱覽天下群書,消耗會有些大,千萬不要硬撐。”鳴鸞仔細(xì)叮囑奕鳴,白天陽氣太重,所以只能等到晚上。
“如果找不到……就只能拆散他們了?!鞭萨Q有些擔(dān)心。
“沒事的官人?!兵Q鸞拍了拍奕鳴的肩,“問題就是用來解決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嘛?!?p> 他們始終也沒有想到,奕鸞的故事完全都在按照著她的意愿進(jìn)行著。
一夜之間,天下所有的志怪故事皆被二人閱盡。
“殿下!該起床啦!”小武用力敲著門,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奕鳴他們卻還沒有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