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元福,有隕鐵打造的方天畫戟,現(xiàn)在等我去看”呂布有點驚疑不定,這不由得他不驚訝?。∵@幾天遇到那么多武將,他還被認做主公,怪異得他都有點暈乎乎的,真如同坐過山車一樣,要直呼心臟受不了。
周倉看到呂布的反應,有點不明所以,過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只是看著呂布的眼神,都變得怪怪的,那意思是,不是吧!用得著這么浮夸,我這不是等到第二天你醒來洗漱好,才來的嗎?怎么會來得不是時候,“嗯,我以前跑生意的時候,在一處山洞里面過夜,發(fā)現(xiàn)了三把武器,一把大刀,被我?guī)ё哂米魑淦?,還剩兩把,一把是方天畫戟,一把有點花哨的大刀,我沒有帶山洞里,我昨夜連夜跑去,發(fā)現(xiàn)那兩柄還在里面,就都帶回來了,這三把武器的制作一般無二,我那把大刀,據(jù)鐵匠說,是天外隕鐵打造的,神兵利器的級別,我昨天就用那大刀,才把廖化的鑌鐵大槍打彎”。
“元福??!你身還有傷,怎么能亂跑呢?”呂布心里一陣感動,把腦海中思索的都統(tǒng)統(tǒng)拋了,帶有點嚴厲的神色,他這幾天淘氣了。
“多謝奉先關(guān)心,我早上已經(jīng)練習過刀法,活動并無大礙”周倉眼睛紅紅的,也不是很精神,不過走動之間,卻透著一絲不茍的干練。
“嗯,昨晚的酒,引出從幽州趕來時留下的一點風寒,不過,經(jīng)過休息和你剛才的刺激,現(xiàn)在都感覺快好了”呂布故作高深,為自己找了個理由,掩蓋住自己的尷尬。
“這樣??!我們現(xiàn)在去外面看武器嗎?”周倉見來的目的還沒達到,不由得重申一遍。
“嗯,去看看吧!哦,元福,說你的武器是隕鐵打造的鐵匠,現(xiàn)在是在哪里,你知道嗎?”呂布忽然想起自己要問,卻沒來得及問的話。
“這個,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他是否在毋極縣,當初打劫商隊,俘虜了所有人,正準備收工,沒曾想,一個中年漢子從俘虜中站了出來,說他是鐵匠,想看看我手上的大刀,我看他老實巴交,一臉懇切,便給了他,他看后說,這把刀是神兵利器,乃大師用隕鐵,嘔心瀝血打造的,世間難尋幾把,他說完,給我道聲謝,又說道,如果以后需要打造東西的時候,可以去毋極縣浦氏鐵坊”周倉形容當時的情況,可以說當時發(fā)生得突然,沒頭沒尾的。
“毋極縣,有甄家商業(yè),能收到各種稀有的金屬嗎?這樣也好,我們?nèi)ノ銟O縣再說吧!我們?nèi)タ纯词窃鯓拥奈淦靼?!現(xiàn)在已經(jīng)期待了”呂布弄明白情況,心情忽然間開朗起來,還別說,呂布真的渴望一把好武器,后世之人,談起呂布,都知道一把方天畫戟厲害無比,自己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把一身行頭收集齊,不為什么,只為愛好而已。
呂布和周倉來到山寨議事大廳,里面已經(jīng)有了幾道身影,廖化魏延顏良文丑韓猛,一個不落,是全都到齊了,見到呂布來了,他們都行禮,“主公”。
“不要這樣拘束,等到軍中正式場合,意思意思就行,大家都隨便點,大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我來到冀州,是怎樣的情況了,有什么想說的,都暢所欲言”呂布見眾人行禮,心里樂開花了,這些都是名人??!不過嘴上卻說另一套,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壞了。
“奉先,我們還需要快點趕到并州,這么多部下,該怎么解決”顏良有點憂心部下,大家一起吃過大鍋飯,共同組建起營寨,現(xiàn)在卻不得不做出選擇。
“是有點麻煩,如果不想解散,就只有留下和我們走,我們不要為到并州后擔心,雖然現(xiàn)在兩百人的編制已經(jīng)滿員了,不過到時候,說成是護衛(wèi),現(xiàn)在那個大家族沒有護衛(wèi),只要不穿戴士兵的裝備就成,現(xiàn)在,我們可以讓部下裝扮百姓,分成許多小隊,各自去并州,只是這樣,也只能帶走紀律性非常好的部下,不然出了亂子,要是官府通緝?nèi)耍杀ト?,我們能否會得到消息,趕去救人,稍有不慎,后果難料,而且,物資也是帶不走,除了那些必要的東西,都分配給士兵為好”呂布也只能,大體說出他的想法,要立馬就具體分析清楚其中利弊,制定出計劃,他還真的不敢打包票,何去何從,還是等好好談論后,再做出選擇也不遲。
“我和我的部下,就我一個人去并州吧!既然部下之人能分得不少東西,有資本去謀生活,我也放心了”周倉決定散了部隊,他的想法很簡單。大家在哪里不是過生活,在落草之前,能活了下來的,那個沒有點腦子,而且現(xiàn)在還能分到不少物資,足夠到找到活計。
“我沒有多少部下,都是剛剛組建的,好聚好散,能分得物資,也是一件喜事,他們應該能理解,都是經(jīng)歷過朝不保夕的人”廖化也決定還是一個人走,他沒有能力保證人人都安居樂業(yè),并州那邊有戰(zhàn)事,得到物資肯定沒有冀州容易,相對于其他人,他走得倒是輕松些,他才和部下相處幾天,不影響他們。
“天災人禍的,我們也只能打劫商隊,官府碰不得,許多匪賊都因為碰了這個禁忌,一份通緝,各奔東西,我們營寨還算強大,能戰(zhàn)勝商隊的護衛(wèi)和俠士,活的溫飽,能有一段時間美好的回憶,已經(jīng)能滿足了,活得怎樣,還是得靠自己,沒有規(guī)定說,誰讓誰必須留下來做什么事,我能做的只是為我自己負責任,部下也是在為自己,我們之間可不是依靠的關(guān)系,都是在混飯吃,分工不同罷了,我一個人走,退出了營寨群體,我有權(quán)利,我可不是營寨的奴隸”韓猛的意思,營寨是因為需求維持的,每人都可決定是否相互在一起,自然,可以決定是否離開,營寨是這樣成立的,那么,個體也可以按同樣的方式分離出來,這是以前選擇的結(jié)果。
“你,韓猛,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難道營寨你沒有付出過心血”顏良暴跳如雷,山寨建立時,只有自己一人慢慢支撐起,一步一步發(fā)展起來的,現(xiàn)在,卻被說的這樣容易輕巧。
“怎么,我說錯了嗎?你還是把山寨看得太重了,會慣壞部下的,以前就是處處以你為主,現(xiàn)在和以后,都需要以你為主嗎?真可笑,難道我韓猛還欠山寨的不成,需要用一輩子來還山寨”韓猛也是火大,加入的時候,是你顏良邀請的,自己出力不少,自己拿走了什么,還不是什么都沒帶,每次都是,一有不和就吵罵。
“好,很好,我懶得煩心,以后別說你是我顏良的兄弟”顏良氣急,覺得韓猛這廝太不是人了,以前三人稱兄道弟,闖出不小名聲,不曾想,現(xiàn)在卻要走得干凈。
“太自大了吧!真以為是誰,天老大,你老二,誰都要買你的賬”韓猛也是無語,現(xiàn)在是自由選擇,憑什么自己就不能了,必須要綁在一起,真是不知所謂。
呂布也是無奈,他沒想到,會鬧成這樣,他見文丑沒說什么,也就沒管了,“魏延,你沒有部下,默認選擇去并州嗎?”
“嗯,去并州”魏延沒有急著表明自己的想法,他也沒什么需要考慮的,表示要去并州就行,因此,他閉目養(yǎng)神,見呂布發(fā)問,才急忙回答。
“顏良和文丑,你們都有什么想法”呂布不得不問,他怕又出現(xiàn)什么蛾子,他也知道,手下是不可能鐵板一塊的,不過,顏良和韓猛這樣的,太激烈了,都開始人生攻擊,手下有不同的聲音,有不同的意見,甚至有不同的派別,主公才會集思廣益,也更利于集團的發(fā)展,不過,派系之間,得有個平衡的標準,打破平衡,就是清洗,重新擬定平衡的標準。
“我覺得,就我和文丑兩人去并州,部下分得物資,他們就自己打算吧!不舍,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今天說是沖動也好,不管怎樣,都翻過了營寨這頁,重新開始,以前的言語,也是我的想法,我想保留營寨,部下想留下的都可以留下,一點想念,如果沒有部下留下來,空寨也行,營寨就不要由我們破壞吧!”顏良有點失落,他在營寨里生活的時間不短,他確實難舍,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自己不是很好的首領(lǐng),不太了解屬下。
“已經(jīng)決定好了,我們來欣賞兩把武器,忘掉以前的種種,一兩千人將有自己的新生,這一兩千人包括我們,或悲或喜都有可能,對所有人都公平,別覺得我們就該同情他們,也許我們要經(jīng)歷更多殘酷,你們還沒有真正上過戰(zhàn)場,等經(jīng)歷了,各奔東西比戰(zhàn)友死傷殘酷嗎?我們不是帶他們?nèi)ハ砀#瑤タ赡芎芸炀鸵獜P殺,廝殺,不想死就要殺,被殺就會死,你們現(xiàn)在知道,你們的選擇代表什么嗎?還是自己想吧!元福,抬武器上來”呂布坐在大廳中央座位上,這里之前一直是顏良坐的,呂布陷入沉思,安逸,讓他都有點忘記了戰(zhàn)爭的殘酷。
武器被抬了上來,是一把方天畫戟,通體黃金色,戟桿鏤刻許許多多的花紋,桿尾有拱出的圓環(huán)挨著尖錐,頭部是“井”字雙月牙,頂部有長棱錐形戟刃,超出了月牙牙頂,三米左右的方天畫戟立在大廳中,散發(fā)著銳氣,仿佛要把上空破開個窟窿。呂布上前拿在手里,非常趁手,方天畫戟大約有百來斤,舞動起來,眾人只覺寒氣逼人,金光閃閃,攝人心魄。
當呂布停下來,回到座位,另一把武器被抬上來,是柄長刀,有兩米六左右,通體銀白色,刀桿鏤刻鱗紋,有尖銳的尾部,厚刀背,有紋路。
“不錯,都是好武器,當如何歸屬”呂布臉上堆滿笑容,這武器好,先不說質(zhì)量如何,只是能讓人百看不厭,呂布覺得制造手藝非凡,“方天畫戟你們都不用,自然歸我,這長刀,給誰呢?”
“主公,我們都有自己的武器,是鑌鐵打造的,已經(jīng)用習慣了,不打算換,不如給呂三用吧!”魏延見沒有人上前取刀,便開口道,他和廖化周倉呂三做在左邊座位上,顏良文丑韓猛坐在右邊。
“好吧!呂三使用,現(xiàn)在,我們有多少匹馬”呂布開始思慮起毋極縣的事情,能早回去,是最好的。
“有十三匹”顏良回答道,越到中原地區(qū),能坐騎的馬越珍貴,這十三匹馬,還是顏良他們營寨的,周倉的營寨都不曾有。
“嗯,我們把物資發(fā)給兄弟們,就去毋極縣吧!快點回并州,好喝蒸餾酒”呂布站起來,朝外面走去,這幾天事情多,都沒有練武了,還是身邊有謀士好,不用事事都要自己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