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想著那些人可能會在這個人身上做出來點什么文章,到時候如果要是人家指證的話,就肯定能夠坐實莊主的罪名,而且。
那一些小乞丐們有一個頭目,現(xiàn)在這些人已經(jīng)逮到了那個頭目,那個人絕對會對莊主指正的,說是由他指使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已經(jīng)明白了,丫頭說道,如果這個案子咱們想要翻身的話,那么最關鍵的地方就是關于這兩個人,一個就是你們剛才所說的那個小頭目,另外一個就是他邪教的教徒,他對于那個頭目,我們一定要讓他改口,可是對于那個教徒,絕對是讓他不能說出認識莊主的話來,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翻身了,是這個意思嗎?
少年和莊主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丫頭你果然是聰明剔透,一說你就明白了,丫頭想了一下,心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一個主意,然后他又問道,什么時候會開堂審理這件案子呢?
大概還需要幾天吧。
丫頭瞇著眼睛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有時間應該是夠用了,而在另一邊書房里縣尉摸著手里的小飾品慢慢的說道。
幾天以后別馬上要開堂了,交代你的事情你現(xiàn)在辦的怎么樣了?
那個胖子十分恭敬的站在她旁邊對她說道,大人你就放心吧。
那個小頭目那里,她的老娘早就已經(jīng)被我們給控制住了,到時候如果要是上了大堂的話,他肯定會直接咬定的是那個莊主指使他們這樣做的,現(xiàn)在縣城里的這些小乞丐都是由他騙來的,所以邪教那里就更簡單了,現(xiàn)在縣衙的大牢里面關押的那個人,之前她一直都是不肯同意松口,所以我就暗地里跟他做了一筆交易,說到這里那個胖子故意的賣了一個關子說道,聽到這里那縣尉抬起了眼睛看著他說道,你們到底是做了什么交易呢?
胖子就說道,我已經(jīng)跟她承諾下來,只要是他答應能夠替我們指得那莊主是邪教的人,到時候如果要是對他行刑的時候,我會找一個好辦法把他給放掉。
那個人可是非常的狂熱,對于他們的教派非常的死忠,聽說是我們可以把它放出去繼續(xù)為邪教里做事,直接就已經(jīng)答應了我的條件。
胖子說完之后露出了一個十分得意的笑容,縣尉聽他說完也是覺得非常的滿意,這件事情你辦得相當?shù)牟诲e,等到這件事情平息之后,我一定會稟告主人,給你大大的進行嘉獎,這樣就謝謝大人了,幾天之后縣衙的大堂之內,已經(jīng)到了莊主他們家這個案子開堂的時候,大堂里面現(xiàn)在正在審理的這個案子。
而外面圍觀的人已經(jīng)是圍的滿滿的。
而在大堂之內,除了現(xiàn)在正在審理案件的縣令之外,縣尉也是坐在旁邊旁聽,下面莊主是站在大堂之上,一點也看不見他心浮氣躁,這讓在一旁旁聽的縣尉只能是十分的驚訝,不過他也只是暗自的冷笑,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個人今天一定會被他們給打倒的,大堂之下非常的肅靜。
然后就開始按照程序審理這個案子,雙方都是一問一答,整個大堂之上顯得井然有序,而在門口這些旁聽的人也都是非常認真的傾聽著,莊主可是這個縣城里的大鄉(xiāng)紳,而他們家的案件上下牽連了好幾十的人被抓入大牢。
這件事情對于他們這個小小的縣城來說絕對是一件聳人聽聞的大事,特別是滿街的那些小乞丐們,竟然說是由莊主在背后指使的,這真的是讓這些老百姓們感覺到非常的生氣,而對于邪教的恐懼,也是讓他們非常的關注這個案子,所以這個時候知道這個案子開庭審理,大家全部都來聽。
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當縣令問到了關于這些小乞丐的事情的時候,莊主當堂就已經(jīng)否認了,縣令就說到那把證人傳上來,大家都是嘩然,而這個人就是負責管理小乞丐的那個小頭目,這個時候,一個看上去十分憔悴的男子被帶到了大堂之上,你看清楚身旁的這個人,他可就是指使你把這些小乞丐騙來的人嗎?
坐在那里的縣尉瞇起了眼睛,手指卻不由的拂動著扶手。
聽到了聲音,那個男人明顯就嚇了一跳,立刻抬起了頭來看了眼站在自己旁邊的莊主,莊主滿身的正氣也正是在不停的看著他,于是他只能十分緊張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抹糾結,他也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兒子,剛剛生下來不久父親就已經(jīng)去世了,是娘好不容易才把他養(yǎng)大,因為家鄉(xiāng)那里鬧了災荒,所以母親帶著他一路乞討才來到了這里。
而在他餓的快要死掉的時候,娘竟然會用自己的血來喂自己,因為從小的時候,母親就一直都教育他,做人一定要憑著良心做事,就算是人窮也絕對不能志短,他一直都是很聽母親的話,就算是再窮也絕對不會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可是那些人把母親給抓了起來,要自己替他們辦事。
讓他看管著那些拐騙來的小孩。
這樣他們乞討得來的錢就全部都被那些人給收走了。
他心里面是很不愿意這么做的,這種事情絕對是傷天害理的,可是想到了母親,他也只能是不得已而為之,現(xiàn)在居然還要自己昧著良心來誣陷別人,不知道應該讓他如何是好,這個時候又聽到縣令了的聲音響了起來。
于是男人眼睛打著轉,只能是咬著牙想著,為了自己的母親,既然是這樣,也只能是由自己下地獄了。
他這里才剛剛想要張嘴說話,就聽到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個聲音是非常的熟悉,聽到了聲音之后,他猛然的轉過了身子,就看到在身后的那些人群當中。
一男一女兩個十分陌生的人,正扶著一個看上去十分憔悴的老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兒子,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一定要憑著自己的良心,那個老太太十分慈祥的對著他說道,讓他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娘總是教育自己,不論做什么事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想到這里他都渾身一抖,整個人瞬間就變了一個氣質,于是轉過身來對著大堂上的縣令說道,回大人,對于這個人其實我并不認得,而指使我的其實是另有他人,所有的人全部都嘩然,而在一旁坐著的縣尉卻是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不是說這個人的母親已經(jīng)是被他們給控制起來了嗎?
怎么會讓人給救了出來?
于是縣尉那十分陰狠的眼神看到了攙扶著那位老人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難道是這個莊主的同伙不成?
沒事,既然這件事情讓莊主躲過去了,也沒有什么關系,接下來邪教的這件事情,絕對是朝廷的忌諱,莊主就算是沒有這個小乞丐的事情,也絕對是難逃一死的。
她暗自思考的時候,這個案件還是繼續(xù)審理的,接下來便是要對于在莊主家理發(fā)店了邪教東西的事情展開審問。
然后下令傳了被羈押在大牢里的那個邪教教徒上來。
是一個中年的男人。
他被押到公堂上之后,打死都不肯下跪,最后是被衙役們勉強給壓得跪下來的。
于是縣令就指著莊主問的那個人說道,這個人是不是你們邪教的教徒?
于是那個人抬起頭,用著那雙充血的眼睛把莊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然后露出了一抹十分邪魅的笑容,看到他的這個笑容,讓所有人都感覺到非常的恐怖,縣尉卻是坐在那里暗自得意。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卻是搖著頭說道,我并不認得這個人。
你可要想好了再說,縣尉非常的驚訝。
一時沒有能夠控制住自己,竟然是張嘴說了話,縣令看了她一眼,于是這個縣尉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逾越,只能是又老實的坐了回去,縣令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著那個人說道,這件事情可是事關重大的,你可一定要認清楚了,這是那個邪教的教徒一直搖著頭,十分不屑的說道,你們這些人經(jīng)常會拉一個人來讓我去辨認。
我們的教主可是神佛轉世,是來拯救天下眾生的。
那你想要什么人都往我們教里來拉扯,你們這些人還不配呢,于是他又被衙役們給拖下去了,縣尉滿臉陰沉的坐在那里。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可真的是被人給打臉了,那個胖子果然就是一個廢物,什么事情都辦不好,他該死,而這個時候,縣令已經(jīng)開始在那里結案了,莊主家里的事情得到了平反。
縣衙的大牢里面被關押的他們的家人全部都立刻釋放,而他們家名下被封查的產(chǎn)業(yè)也立刻全部歸還。
而且立刻下了命令,一定要緝拿那胖子兄弟兩個人立刻歸案,莊主這里忙著去安頓自己的家人。
丫頭和少年則是心情非常好的回到了落腳的地方,丫頭,現(xiàn)在這件案子也已經(jīng)結束了,你告訴我你是怎么讓那個教徒改口的?
少年在這里卻是迫不及待的問道,為了能夠讓那個小乞丐的頭目改口,莊主可是動用了自己那些隱藏的力量,查清楚了他的底細之后,知道了他的苦衷,于是就救出了他的母親,那個小頭目當然也就會改口了,而邪教那里少年就是百思不得,丫頭聽到了少年的疑問于是就笑了起來,還記得當初在南方的時候,你給我的那一塊令牌嗎?
少年就愣住了,我當然會記得,那次我殺了他們教派里的頭目,然后從他身上得到的東西。
當時覺得那塊令牌看上去十分的有分量。
而且上面還有一些字,他并沒有關注這些,只是覺得那個牌子是銀子做的,如果要是送給丫頭的話,到時候應該也能夠得到幾兩銀子,既然丫頭喜歡錢,他當然是要滿足他的這個愛好,丫頭見到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了起來,于是說到我那時候并沒有著急要去把這個令牌給融掉,而是一直把它帶在身上,而這個令牌應該是他們那個頭目的令牌,于是我當時就想著要賭一賭,所以拿著那個令牌去到了縣衙大牢里面,因為那個人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所以根本就不曉得他們的那個頭目已經(jīng)被傷害了,于是我就拿著那個令牌假冒他們頭目的手下。
告訴他不許出賣自己的兄弟。
所以他當然會答應了,少年聽完已經(jīng)睜大了眼睛,難道這樣也行嗎?
丫頭你可真的是太厲害了,而等到晚上的時候,莊主又過來了,大哥現(xiàn)在家里的人都安頓好了嗎?
莊主就說了,我已經(jīng)做了很很多的事情,你想要先聽哪一個?
那你就一件一件慢慢的說吧,莊主于是說到,我去把家里的人全部都送回到了家里,然后把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全部都收了回來,而且又跟縣令說明白,那個莊園現(xiàn)在所剩下的小乞丐全部都由我來照料,如果他們要是有病的話,我就先給他們治病,沒有病就把他安排到我們家名下的這些產(chǎn)業(yè)當中去,大哥這件事情你可做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