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璟起身看到陳七,以及旁邊的尹一與華箏,心下閃過一絲遺憾,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聽到身后石凌山洞轟然一聲,從洞口跑出一隊人馬。
四人轉(zhuǎn)身,看向洞口跑出來的人。
灰頭土臉的矮胖肥碩的一個身影跑在最前頭,見到越璟四人只是疑惑的瞥了一眼,待跑出個百米才氣喘吁吁的扶著一棵樹休息。
緊跟在身后的是留著八字胡的軍師,見著四人,眸光微閃,見越璟的撇來疑惑的目光,連忙做出驚慌的表情,大氣喘了幾口,跑向了另外一邊。
隨后是一群毫無紀律而言的穿著灰色士兵服的當?shù)乇鴨T,都丟了平常軍隊里的紀律,有的帽子丟了,有的佩劍不見了,還有的腳上少了只靴子,推推嚷嚷,生怕自己落在最后。
過了好一會,山洞崩塌揚起的灰塵落地,原本寬敞的石凌山洞變成了亂石一堆,尋不到原先的路徑。
這時,腆著大肚子的謝縣令稍微整理了身上,然后擺出縣令的架勢朝著越璟四人問道:“你們又是何人?在云霧山做甚?見到本鎮(zhèn)縣令為何不跪?”
“大膽!”陳七白著張臉,朝著謝縣令怒喝。
謝縣令臉上橫肉一抖,豆大的雙眼一瞇,就想讓手下押住陳七問話。
還未等謝縣令開口,一旁的軍師湊到縣令耳邊低語了幾句,就見謝縣令面上閃過疑惑猶豫,然后審視了越璟四人,最后面露喜色,試探性的問向陳七:“這位壯士,聽口音似乎不是云國人?”
陳七面上一緊,眼底劃過一絲殺氣,手撫上腰間的劍柄。
越璟伸手按住陳七,上前一步,露出以往平易近人的笑容,看似溫和卻無形間散發(fā)出皇族的貴氣與氣勢,淡淡開口:“謝縣令倒是盡職盡責(zé),云國主治國有方,謝縣令拘于偏僻小鎮(zhèn)倒有些屈才了?!?p> “贊繆贊繆,二皇……”謝縣令感受到越璟身上的威壓時,后退了幾步,眼珠子咕嚕轉(zhuǎn)了幾圈,面上的笑加深了些,嘴里的稱呼還未吐出,便被越璟淡淡投來的目光止住了。
謝縣令囁囁,想不到應(yīng)該叫越璟什么,還未出口,便被越璟打斷了。
“謝縣令,麻煩帶路,我的侍衛(wèi)現(xiàn)在需要包扎傷口?!?p> “誒,好好好,您這邊請?!敝x縣令退至一邊,伸手讓越璟先行。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華箏沒給謝縣令好臉色,將尹一扔給兩個看起來比較有力的小兵,深深看了一眼謝縣令以及謝縣令身旁的軍師,然后轉(zhuǎn)身跟上了越璟。
“縣令,這可是華箏圣女,不可無禮?!避妿熢谥x縣令露出色瞇瞇的表情時,又想到什么,提醒了謝縣令。
“師爺,你確定那是華箏圣女,不是說圣女美若天仙,溫柔似水嗎?”謝縣令賊心不死,臉上掠過一絲不屑,雖然粗魯了點但身段相貌倒是頂頂?shù)摹?p> “縣令,小的自然不會騙你?!睅煚斆嗣ど先サ陌俗趾聪蚯懊嫒说谋秤?,眼里漫上擔憂,主子那邊怎么樣了呢?
“師爺,若是證明了那人身份,給我謝安尋著了那身份頂頂珍貴的人,這小小流光鎮(zhèn)還留得住我謝安?華師爺,你說是吧?日后金銀財寶任我挑?!敝x縣令并沒有得到華師爺?shù)幕卮?,搖頭晃腦的笑了笑,倒也沒生氣,讓身旁的另一人整頓好隊伍,浩浩蕩蕩的朝山下走去。
另一邊。
困在冰棺里的阿蘭和樓澤,探尋了一番冰棺卻沒有找到任何機關(guān)。
“樓澤,你說我們不會真被困死在這該死的棺材里吧?”被困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久尋不得出去的法子,阿蘭就算再開朗,也有些急躁了。
“不會?!睒菨伤颇芨惺艿桨⑻m的急躁,給了阿蘭肯定的答話。
“這棺內(nèi)應(yīng)該有洞口是我們忽略了的,我們被困在這里應(yīng)有一個多時辰了,但,并無窒息之感。”樓澤話語一頓,“且適才,似乎我們動靜大些,這棺也會隨著有些晃動。”
“也對,樓澤你真聰穎?!卑⑻m附言,“但是這四周我們都尋遍了并無機關(guān)洞口?!?p> “不,還有一處?!睒菨沈橹盖昧饲枚颂芍墓椎?。
“對哈,我怎么就忘了呢?!卑⑻m猛的起身,忘了還困在棺里,砰的一聲,頭頂砸在冰棺頂,急急痛呼了一聲,又安慰似的開口,“我沒事,沒事,一點兒也不痛。”
樓澤擔憂的話還沒問出口,聽到阿蘭自我安慰的話語,低笑,怎么有如此可愛的女子呢?
田柒子
柒子有罪,暑假沒有更稿,不知道有沒有讀者,但是柒子還是要說,抱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