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那幾本古書,或許可以給蘇靖南看看,說不定他能看出來什么。
“爸,你等我一下?!?p> 白笙歌轉(zhuǎn)頭往廚房跑去,她剛剛吃飯的時候放在了架子上,還沒來得及放好。
蘇靖南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等白笙歌又跑了回來之后,見到她手里多了幾本泛黃破損的書。
“這是什么?”
“幾本圖書館找到的書,你幫我看看上面的文字,看看能不能看出來是什么字?!?p> 蘇靖南目光帶著明顯的疑惑,因?yàn)榘左细枋强脊艑W(xué)霸一類的人物,連她都看不懂得文字到底是什么樣的?
這讓他不免有些好奇。
“你拿來我看看?!?p> 接過白笙歌手里的書之后,上面空無的書名不禁讓人猜疑。
蘇靖南打開,看到里面的文字以后更是一臉茫然了,他考古二十多年,見過無數(shù)的古文字,甲骨文都能熟讀。
這樣陌生的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著實(shí)讓人費(fèi)解。
“笙歌,你這書哪里來的?”
“在我們學(xué)校的圖書館借的,爸,你看出什么了嗎?”
白笙歌帶著幾分期待的盯著他,但顯然,讓她失望了。
“沒見過。”
蘇靖南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雖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他是真的沒見過。
白笙歌嘆了口氣,一臉失望。
“蠢女人,你們以為本王舉國王朝創(chuàng)造的字是這么容易讓人理解的?”
白笙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無名指的位置,然后別過頭。
又叫她蠢女人,她哪里知道這是他舉國王朝創(chuàng)造的?他又沒說,真是的。
“爸,我拿回去研究研究!”
蘇靖南微微思索了一下,他剛剛也是想研究研究的,但是他的女兒既然感興趣的話,那就讓她琢磨琢磨吧!
“好!”
回了房間的白笙歌沒有再去研究那幾本無名書,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是舉國王朝特有的漢字,她也研究不出什么了。
“蠢女人,你滴一滴血到戒指上看看會發(fā)生什么?!?p> 白笙歌一臉疑慮的看著手里的戒指,她剛剛沒聽錯吧?要她滴血?難不成還有滴血認(rèn)主這種功能的嗎?
但隨后一想,怎么可能呢,想脫離她才是可能的,認(rèn)主什么的都是瞎扯。
“好!”
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白笙歌還是聽話的去拿了針,然后在指頭刺了個口子。
鮮紅色的血很快就涌了出來,一滴滴的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白笙歌將手指放到無名指上面,隨著一滴血掉落在透明的暗紅色的戒指上,閃出一抹細(xì)細(xì)的紅光。
暗紅色的戒指泛著微微的紅色,色澤紅艷妖嬈,流光溢彩。
過了幾秒鐘之后,暗紅色的戒指隱約有些發(fā)熱。
“這是怎么了?”
白笙歌對著戒指里的人不解的問。
但是,里面沒有傳出聲音,一片沉寂。
良久,紅色的微光消失,暗紅色的戒指恢復(fù)了以往平淡的色彩,似乎沒有如何異樣的樣子。
白笙歌百思不得其解,摸了摸戒指之后,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了,也沒有再熱的情況,這是怎么了?
就在白笙歌以為什么也不會發(fā)生的時候,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白色的人影,有些若隱若現(xiàn)。
男人一身白色的古風(fēng)錦衣,白雪圣潔的衣裳,精致絕美的容貌,高挺的身軀,筆直的站在她房間的不遠(yuǎn)處,模樣像極了一個誤入凡塵的仙君。
一張驚艷的俊顏,驚為天人,墨發(fā)未束,順直垂下,深邃的鳳眼帶著幾分清冷。
白笙歌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她以前很自信自己不會是個花癡,但是看到這個男人的那一刻,她就很堅(jiān)定的覺得自己是個大花癡了。
“你,你,你是?”
白笙歌說完就有些懊惱,怎么這么沒出息啊,人家長的好看,你就說話說不清了,你自己也是個女神好吧!
但是她深深的覺得,自己跟他還是不能成正比的。
男人微微勾唇,先是一笑,也不知道是因?yàn)榘左细璧脑?,還是因?yàn)榘左细璧姆磻?yīng)。
“蠢女人,怎么,不認(rèn)識本王?”
秦落看著她。
白笙歌聽到秦落的聲音以后,她覺得她感受到了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為什么一個這么好看的小哥哥一口一個蠢女人的說她,還有,他竟然就是秦王!真沒想到是這副模樣。
這性格怎么跟他這一身不太符合,明明就是一個霸道的帝王,穿的卻像個隨心灑脫的仙人一般。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啦,我一看就看出來了好吧?!卑左细杷励喿幼煊簿褪遣怀姓J(rèn)。
秦落沒有拆穿她,沒說話。
“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突然出現(xiàn),這讓白笙歌感到很詫異,為什么滴血就能現(xiàn)身?
“本王也不知道,方才只是想試試看,沒想到成功了。”
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是么,不過這么好看的秦王殿下可不是瞎貓,但是這么說的話,不成功是不是就代表她的血白滴了。
白笙歌覺得自己真相了。
“別人能看到你嗎?”
“不能。”
秦落十分確定,說完之后瞧見白笙歌的模樣好像松了口氣一般,鳳眸微瞇,帶著一絲危險。
“怎么,這么想別人看不到本王?”
白笙歌連忙擺了擺手,她雖然她確實(shí)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畢竟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身邊,她可就難解釋了。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秦落不再計(jì)較這件事以后,白笙歌就叫他在房間坐會,她想去洗個澡。
房間多了個男人,莫名有些不習(xí)慣的感覺。
收拾了衣服就進(jìn)了浴室,幾乎快速的洗了個澡就出來了。
怎么能不快呢,這可是多了個男的啊,還是這么好看的男人。
“你要不要洗個澡?”
白笙歌不知道他用不用洗澡,但是她還是好意的問一下。
秦落沉默的看著她,久久都沒有開口,目光看的白笙歌心里直發(fā)毛。
這個蠢女人是在嫌棄他嗎?
“不用的話,那行,你今晚睡沙發(fā)還是回戒指的?”
“回…睡沙發(fā)?!?p> 秦落剛到口的話又改了,他默默的想,回戒指多沒意思。
秦落是很想洗個澡的,都是想到?jīng)]有多余的衣服,便放棄了這個想法,雖然他也很嫌棄自己。
“明天,幫本王買一套衣物?!?p> 白笙歌聞言看了一眼端坐在沙發(fā)上的秦落,突然笑了出來。
敢情是沒有換洗的衣物,剛才她沒有想太多,但現(xiàn)在想想,確實(shí)是。
“好!”
白笙歌笑的時候,秦落輪廓分明的臉上有些陰沉,似乎對她這突然的笑有些不爽,但也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