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在馬格諾利亞東邊的森林里有一座樹屋,里面住著一位名叫波琉西卡的女治療魔導(dǎo)士,是會長年輕時認(rèn)識的好友,”
“只是她很不喜歡人類,才獨居在森林深處?!?p> “她是一位以魔法治療傷勢的專家,”
“會長就是被送到那里去了。”
馬格諾利亞,東森林,波琉西卡的樹屋中。
一位戴著黃帽子,綠色長發(fā)的女生,以及一位黑色長發(fā),一邊劉海遮住眼睛,一副中世紀(jì)西部牛仔裝扮的男生。
黑色頭發(fā)的男生名叫阿爾扎克·可奈爾,是負(fù)責(zé)將馬卡羅夫送來的槍械魔法的魔導(dǎo)士。
魔法是“槍彈”,是給槍械附加魔力子彈的魔法。
長發(fā)的女孩名叫·碧絲卡·穆蘭,與阿爾扎克同為西部大陸的移民,魔法是“槍手”,可以一邊切換槍械,一邊作戰(zhàn),與艾爾莎的“騎士”同理。
而兩人對面正在調(diào)配藥劑的櫻花長發(fā),扎著單馬尾,穿著紅色披風(fēng),一副老婆婆模樣的中年婦女,便是治療魔導(dǎo)士,波琉西卡。
波琉西卡看著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馬卡羅夫,氣急之下便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樹屋。
“這、這是做什么?”阿爾扎克一愣,隨后攤開手上前一步質(zhì)問道。
“怎么能對會長,不對,傷患做這種事?”碧絲卡也是大聲質(zhì)問。
“一把年紀(jì)了還這么亂來,”波琉西卡對于他倆的質(zhì)問并沒有心理波動,語氣中充斥著冷漠以及一絲的恨鐵不成鋼的怒氣,“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真是受不了,這個笨男人?!辈鹞骺▏@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接著,她又轉(zhuǎn)過頭對著阿爾扎克兩人吼道,“你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快點給我回去!”
阿爾扎克和碧絲卡被嚇了一跳。
“可是,會長目前的傷勢……”阿爾扎克擔(dān)心的說道。
“請讓我們留下來照顧他吧,”碧絲卡則是請求著說。
“回去吧,”波琉西卡面無表情,“你們這樣愁眉苦臉的對病人來說才是最沒用的?!?p> “這個是風(fēng)系的魔法,”波琉西卡看著馬卡羅夫喃喃道,“Drain,枯竭,是一種能造成對方魔力流失的可怕魔法,被迫流出的魔力會飄散在空中,最后消散,如果能收回馬卡羅夫當(dāng)時消散的魔力應(yīng)該就能盡快恢復(fù),不過因為拖的太久了,得花很長時間?!?p> “是、是嗎……”阿爾扎克愕然道。
“我們會回去轉(zhuǎn)告大家的。”
氣氛沉寂了一會兒,波琉西卡回頭大聲吼道,“你們怎么還沒走??!”
“你剛剛不是特地要說給我們聽的嗎?”兩人又被嚇了一跳,阿爾扎克驚慌的辯解道。
“快給我滾回去!”波琉西卡抄起邊上的掃把揮舞著,生氣的大叫著?!叭祟愓媸浅舻阶屛沂懿涣?!”
“那我們就告辭啦!?。 北探z卡驚慌失措的奪門而出。
“等等我!”阿爾扎克喊道。
等兩人奪門而出,波琉西卡走到病床前,嘆了口氣,心里默默的念叨著,“你從以前開始就只會給我找麻煩,對魔導(dǎo)士來說,魔力就等于晟敏的源泉,魔力越強大的人遇到Drain就會越覺得痛苦,我說你啊,不努力撐下去的話有可能就這么死了啊……你可真是個……笨男人啊?!?p> ……分界線……
妖精尾巴,底下一層,酒館內(nèi)。
“氣死我了,做夢也沒想到我們居然會撤退!”
“真是不甘心!”
“要不是那個新人,我們還沒有為蕾比他們報仇呢!”
“可惡??!”
“話說那個新人去哪里了?一直都沒看見他?!?p> “啊,他施展了過于強大的魔法,現(xiàn)在在門口曬太陽呢,”
“唉,沒想到還需要依靠一個新入會不久的新人,才能為公會報仇,真是慚愧啊?!?p> “話說曬太陽和療傷有很大關(guān)系嗎?他受傷了就應(yīng)該好好躺著啊?!?p> “不知道,不過據(jù)說他親口說,他的魔力來源并不是自己,而是來自是天空的太陽,只要太陽一直在,他的魔力就一直充足,曬太陽有助于傷勢的恢復(fù)。”
“太陽是魔力源泉,這是什么鬼魔法?”
“據(jù)他說,名叫日冕魔法,可以汲取太陽的力量化作自身的魔力。”
“聽說是獨有魔法,只有他一個人會。”
“真是羨慕啊,這種魔力無限的魔法?!?p> 另一桌,馬卡歐一群人正在商討著戰(zhàn)略。
“這里就是幽鬼的老巢,”馬卡歐撐著桌子,指著地圖上一個城堡,然后手指一動,移到了西南角的高坡,“只要從西南邊的高地用遠(yuǎn)距離魔法來狙擊的話……”
“這次我會把所有的爆彈魔水晶全部帶去!”瓦卡巴用一個麻袋,將蘊含有巨大魔力的水晶球往麻袋里裝。
看著準(zhǔn)備戰(zhàn)略的眾人,格雷抱著胳膊。
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低著頭坐在酒桶上的露西。
“怎么了,還在擔(dān)心嗎?”
露西輕輕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并不是在擔(dān)心?!?p> “我只是……很抱歉……”
“別這么說,”艾爾夫曼抱著手臂,說道,“有錢人家的小姐本來就容易被鎖定,而只有能保護女士安全的,才是真正的男子漢!”
“現(xiàn)在突然講這些干什么?”格雷對他破壞了氣氛表示不滿。
“不過連我都被嚇一跳呢,”哈比說道,“露西,你為什么隱藏身份捏?”
“我也不是故意要隱瞞,”露西沉默片刻,說道,“因為我是離家出走的,所以才不愿意提起這種事情,我離開家已經(jīng)一年了,他根本就不關(guān)心我,現(xiàn)在竟然會突然想把我?guī)Щ厝ァ职譃榱税盐規(guī)Щ厝ィ谷蛔龀鲞@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但是這一切也是因為我離家出走造成的……”
“話可不能這么說,”艾爾夫曼瞪著眼睛說道,“不對的是你爸爸,又不是你?!?p> “笨蛋!”格雷低聲罵道。
“呃呃呃、不對,應(yīng)該是幽鬼!”艾爾夫曼頓時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急忙改口道。
“沒想到因為我的任性,竟然給公會里的人添了這么大麻煩……真的很對不起!只要我乖乖回去事情應(yīng)該就可以解決了。”
“真的是這樣嗎?”納茲笑著說道,“我倒覺得你的一言一行實在不想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在這個臟得要死的酒館里談笑、玩鬧,一起去冒險的樣子,才是我們認(rèn)識的露西?!?p> 聽著納茲說著,露西低著頭,默不吭聲,臉上浮現(xiàn)動容的神情。
“你說過你想呆在這里對吧?”納茲上前一步,一臉鄭重的說道,“回去一個你不想待著的地方有什么意義嗎?”
聽到這話,露西頓時一怔。
“你不是妖精尾巴的露西嗎?”
“這里,才是你應(yīng)該回的地方!”納茲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笑著說道。
看著納茲堅定的臉龐和陽光的笑容,露西緊咬著嘴唇,眼淚從眼眶滑落。
“別哭啦,這可真不想平時的你,”格雷苦惱的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說道。
“就是啊,男子漢最怕別人掉眼淚了……”
“可、可是……”
酒館的另一角,卡娜在一張木板上鋪著紙牌,思索著。
她在占卜,占卜米斯頓葛的行蹤。
翻開最中間的卡牌,卡娜咬著大拇指,大腦仿佛CPU一樣高速運作。
良久,卡娜扔掉卡牌,嘆氣道,“不行,我算不出米斯頓葛正確的行蹤?!?p> “是嗎?那可真不妙了,”對著魔力水晶的米拉珍臉上滿是失望。
“如果他們真正的目的是露西,”卡娜說道,“那他們一定會再攻過來,我們有很多人受傷了,情況很不妙啊?!?p> “會長受了重傷,米斯頓葛目前又下落不明,箏也因為施展了大型魔法短時間內(nèi)無法戰(zhàn)斗,現(xiàn)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拉格薩斯!”米拉珍對著魔力水晶說道。
“?。俊蹦Яλ细‖F(xiàn)出拉格薩斯的臉庬,他咧嘴露出一個狂傲自負(fù)的笑容。
“我求你,快回來吧,妖精尾巴現(xiàn)在有危險了!”
“那個臭老頭還真是活該啊,呵哈哈哈哈!”拉格薩斯狂傲的笑道,“這件事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拉格薩斯獰笑著,說著,語氣滿不在乎,“你們就自己滾一邊玩去吧!”
“拉格薩斯!你這混蛋??!”卡娜生氣的喊道。
“難道我又說錯嗎?”拉格薩斯?jié)M不在乎的說道,“這場戰(zhàn)爭可是那個老頭引起的為什么我得負(fù)責(zé)幫他擦屁股啊?!”
“露西她,”米拉珍說道,“我們的伙伴現(xiàn)在有難啊!”
“啊?”拉格薩斯裝作不知道有這個人,“你說誰啊?哦~那個新人?。 ?p> “你告訴她!要是她愿意當(dāng)我的女人我就愿意幫她!”
“你這個混賬!”卡娜握緊拳頭憤怒的叫道。
“喂喂,”拉格薩斯一臉戲謔的喊道,“你現(xiàn)在這樣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
“另外還有一件事,記得告訴老頭子!叫他快點讓位吧!把會長的位置讓給我!呵哈哈哈哈哈!”
乓!
魔力水晶驟然破碎!
米拉珍緊握著拳頭,緊咬著銀牙,眼淚從眼眶滑落,難過的淚流滿面。
“米拉……”卡娜一愣,喃喃道。
“真不敢相信!”米拉珍低下頭,低聲抽噎道,“這種人……這種人真的是我們妖精尾巴的一員嗎!”
“既然這樣!下一次我也會參加戰(zhàn)斗的!”
“等、等!你在說什么??!”卡娜喊道。
“可是!明明還有我在,露西竟然還是被他們擄走了!”米拉珍滿臉傷心,眼淚不停從眼眶滑落。
“不行,”卡娜扶住米拉珍的肩膀,正色道,“你現(xiàn)在這樣只會礙手礙腳的,就算你曾今是S級魔導(dǎo)士也一樣。”
米拉珍緊咬嘴唇,眼淚不要錢一樣從臉龐滑落,滿臉不甘心,但她知道,卡娜說的都是真的。
另一邊,艾爾莎沖涼中。
閉著眼睛感受著蓮蓬頭灑下的水流。
“會長不在,拉格薩斯和米斯頓葛也不在,箏全身肌肉幾乎斷裂了三分之一,短時間不能戰(zhàn)斗,許多人都受傷了,看來這場戰(zhàn)爭根本無法繼續(xù)打下去?!卑瑺柹睦锬胫?。
“要是、要是那個時候我也跟去多好!”艾爾莎不甘地捶了一下墻壁,咬著牙,“都是我的錯!”
就在這時候!
整個妖精尾巴都震動起來!
“怎么了!”納茲驚叫道。
“外面!”阿爾扎克大叫道。
此時。
就在妖精尾巴后門的湖里。
一個堡壘竟然正在移動著。
它,長著六根金屬大腳,支撐著城堡在水中移動著,仿佛巨大的蜘蛛一樣。
每移動一步,就是巨大的顫抖,好似地震一樣!
“這是什么玩意??!”納茲目瞪口呆的驚呼道。
“太驚悚了!整個公會都在移動!”哈比驚呼道。
“那是幽鬼嗎!”洛基不敢相信的驚呼道。
“怎么辦?。 蓖郀柨ù魷膯柕?。
“真讓人想不到,”艾爾莎緊要牙關(guān),渾身顫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攻擊!”
米拉珍捂著嘴,不敢相信。
“魔導(dǎo)集束炮!木星!準(zhǔn)備發(fā)射!”城堡的頂端,約瑟陰森著臉下達指令。
頓時,周圍的六個魔導(dǎo)士開始蓄力!
城堡的一面對著妖精尾巴的墻開始緩緩的下移,一根巨大的炮管延伸出來。
單單是看那造型和冰冷的炮管,就讓人不寒而栗!
黑色的魔力漩渦在炮口凝結(jié)!
“毀了它!”約瑟陰著臉,下達指令。
“是!”魔導(dǎo)士回應(yīng)道。
“糟了!全員趴下!”艾爾莎一愣,馬上回頭大喊道。
話音剛落,艾爾莎就一把拉掉浴巾,沖了出去!
“艾爾莎!”米拉珍驚叫道。
“你想做什么!”馬卡歐大喊道。
狂奔之中,艾爾莎的騎士魔法驟然啟動。
“她換裝了!”卡娜驚訝道。
“喂!”
“我決不讓你毀了公會!”艾爾莎一身銀白色,充滿防御氣息的鎧甲,站在懸崖邊,神色堅毅的大喊道。
手臂上兩枚銀白色的厚盾。
“那個!金剛之鎧!”哈比驚呼道。
“難道她打算用肉體抗下來嗎!”碧絲卡不敢置信的說道,“就算是具有超強防御力的盔甲,也絕對不可能啊!”
“別沖動!艾爾莎!你這么做會死的!”
木星炮口的魔力集束越來越強,艾爾莎卻絲毫沒有膽怯。
“快趴下!”艾爾莎大吼道!
然而,她剛喊完,就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朝后飛了出去。
“這種事情,怎么能讓你來做呢?”唐箏猛地出現(xiàn)在艾爾莎身后,拉住艾爾莎的肩膀,手臂一發(fā)力,直接將艾爾莎向后拋去,同時,全身金光涌起。
艾爾莎被拋到妖精尾巴的人堆里,納茲用力一跳,接住了艾爾莎。
“箏!”艾爾莎被接住,睜眼就看見擋在懸崖邊上的唐箏,著急的大喊道,“別亂來!你不能再使用魔法了!不然你會死的!”
“放心吧,我才不會死呢,”唐箏回頭咧嘴一笑,大聲說道。
說著,他咬破右手大拇指,在左手的手掌上迅速的畫下了法陣。
契約傳送之術(shù)!
彭!
一朵盛開的向日葵突兀的出現(xiàn)在手上。
強光瞬間照耀了整個懸崖以及半個湖面。
“怎么回事?”
“這是什么東西!”
“好刺眼的光芒啊!”
一口將日冕向日葵的花朵與花莖咬斷,將花朵吞了下去。
如海洋一樣旺盛的能量沖刷著唐箏的身軀,唐箏的傷勢全部恢復(fù),并且在短時間內(nèi)擁有無限的日冕能量。
這是犧牲了一株強大的日冕向日葵才能做到的,提前開啟像阿虜一樣的日冕模式。
“喝?。?!”唐箏咬牙爆喝一聲,恐怖的氣流從腳下擴散。
轟!
日冕能量形成的光柱一瞬間騰起!直沖云霄!
大地迸裂!
懸崖不少邊緣都碎了開來,滾落到湖面去。
只不過是大聲一喝,就連湖面都掀起一米巨浪,朝著周圍直貫而去。
轟!
木星炮終于發(fā)射!
黑色光柱爆發(fā)出一聲巨響!朝著唐箏直沖而來!
“現(xiàn)在!就是守護同伴的時刻!”唐箏抬起腳,猛然一踢!恐怖的颶風(fēng)縈繞唐箏而起!
木葉體術(shù)奧義——哈達啦!流經(jīng)?。救~龍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