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爭風(fēng)吃醋
鄔秋童遠處一直留意著容妥與女昀翡的互動,安慰的笑了笑。
在他印象中,女昀翡還是第一次接觸除他以外天功學(xué)院的人,雖說女昀翡是一國太子,畢竟身有隱患根基也不好,世家子弟們心高氣傲不愿主動結(jié)識,而稍微有些身份的女子也不會靠近。
并且,女昀翡心性甚為涼薄,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有人膽敢不經(jīng)他同意私自闖入他的領(lǐng)域范圍,下場一定很慘。
看上去人畜無害,實則冷血無情。
要不然,如何能位居太子之位多年?
可以這么說,三國太子都不是善茬。
“容姑娘可不知,阿翡是整個遼疆最會制蠱養(yǎng)蠱的天才,許多獨有的蠱種都是阿翡發(fā)明出來的?!?p> 容妥看著眼前排列整齊的蠱盅點點頭,再看向早已經(jīng)微垂眸子的女昀翡,不吝夸獎道“翡大哥真厲害!”
女昀翡聽著她的稱贊,眸子平淡的看不出情緒,只是眼角的淚痣似乎越來越深色,越來越妖嬈。
鄔秋童繼續(xù)又道“阿翡最厲害的地方還不是這個,是那個?!?p> 他伸出修長的指尖,指著側(cè)后方一個位置,那是容妥一進門口就忽略的地方,因為那兒不明顯,草草看一眼只見一堆木材堆積一起而已。
“機關(guān)之術(shù)!”
鄔秋童說完,下一刻,容妥目光折射出熤熤星光,似要把滿目填滿,她一陣風(fēng)沖了過去那堆不起眼的積木前。
手伸出去還沒觸碰到,積木突然運轉(zhuǎn)起來,‘咔咔’的自動組織著自己,然后變成一個木頭人,只是沒有五官。
“十六在此?!蹦绢^人居然會說話!
“十六,那是容姑娘,我的朋友。”女昀翡坐著輪椅來到容妥身邊。
木頭人機械性的向容妥彎腰,聲音又響起“容姑娘是主人的朋友?!?p> 好神奇!
容妥看著十六,眼睛移不開。
機關(guān)之術(shù)早已失傳很久,上古時期的機關(guān)之術(shù)也已經(jīng)很少有,更別說現(xiàn)在了,沒想到女昀翡居然懂此術(shù)。
而且這消息并無揭露出來,看來是天功學(xué)院有意隱瞞,不想別人覬覦這個天才,難怪天功學(xué)院如此重視他。
不,應(yīng)該說翀乾宗。
如果她能完全籠絡(luò)女昀翡收為已用,日后容氏更加穩(wěn)固,即使出了外境也是獨占一方的。
機關(guān)之術(shù)能使整個世家被保護起來,若有人群而攻之也不必?fù)?dān)心會淪陷,甚至某些陷阱因為有了機關(guān)之術(shù)的加持而變得完美,逢進必亡。
要是女昀翡能幫容家設(shè)計一個獨有的機關(guān),除了他,想來整個內(nèi)陸找不出可輕易破解之人。
“天才,果真的天才,太厲害了!”
容妥蹲下身子捕捉住女昀翡一直躲避她的狹長眸子,讓他直接看穿她眼底里對他的深深渴望與占有,細白柔軟的雙手還同時搭上了他的膝蓋。
沒錯,她此刻內(nèi)心澎湃,所有想法與心思不怕他知道,赤裸裸的渴望與占有。
第一次,女昀翡那張長年煞白如透明的膚色,頓時染起粉色淡暈,剎是好看,就像粉色蟠桃一樣。
“...”
面對容妥灼熱的注視與親昵觸碰,女昀翡有生以來第一次流露出慌亂的神緒,瀕臨崩潰的邊緣。
鄔秋童見狀,知道女昀翡不喜別人靠近,趕緊上前托住容妥的雙手,直接帶動身子拉了起來。
解圍道“阿翡為人比較內(nèi)斂,平常不太——”
話還沒講完,女昀翡突然低喃一句“若是容姑娘喜歡,我可幫你設(shè)計一個機關(guān)之術(shù)?!?p> 鄔秋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么。
以他對女昀翡的了解,不可能這么快接受一個人,他也是經(jīng)過漫長時間投其所好,想盡一切辦法才讓女昀翡慢慢接受他。
“那太好了翡大哥,我可記住你說的話咯~”
容妥趕緊接上話,心里早已雀躍,臉上自然喜悅無遺,巧笑倩兮,美不勝收。
頓時讓兩位男子靜靜凝視。
*
之前幾天,容妥經(jīng)常與鄔秋童來到女昀翡的‘青天?!嗑郏袝r鄔秋童與女昀翡對弈,容妥旁邊昏昏欲睡。有時女昀翡撫著琴,鄔秋童與容妥兩人雙雙舞劍。
日子過得無比舒暢。
而經(jīng)過畢管與李知婉的事情,一部份的人不敢再輕易招惹容妥,而不知情的人則依舊過過嘴上癮,使勁抹黑容妥,但她從不放在眼里。
除非不知死活,找上門來招惹她。
臨近一個月,三國該來報道的學(xué)生都已經(jīng)趕到,天功學(xué)院明顯的人多了好幾倍。
當(dāng)然,刀雨雋與容靈也已經(jīng)趕到天功學(xué)院,刀雨雋剛一到就聽到各種關(guān)于容妥的傳言,一些無中生有的揣測他當(dāng)然知道是假的,什么勾引他父皇的簡直胡說八道,最讓他心生不安的,還是容妥與鄔秋童走得近的傳言。
這中間是有他不知道的什么事嗎?
這讓他心里非常焦慮,一想到真如傳言中所說容妥與鄔秋童出雙入對,以容妥那獨來獨往我行我素的不羈性子,居然允許別人與她親密來往,這當(dāng)中肯定有問題的。
于是乎,風(fēng)塵樸樸的刀雨雋也來不及更換一身衣裳,就找上鄔秋童與容妥,正好他們剛從青天?;貋?,兩人相視而笑,肩并肩走,無話不說,真真刺激了刀雨雋。
二話不說,刀雨雋扇骨一收甩了過去,直接對準(zhǔn)鄔秋童的要害。
鄔秋童反應(yīng)很快,明知道對方的攻擊沖自己來,下意識還是先把容妥推開,下一刻急忙側(cè)過身躲避攻擊而來的武器。
只稍一眼,就分辨出是刀雨雋不離手的‘千機扇’,這把扇子可不是普通扇子,是一把圣器,一般人看不出名堂,只以為充其量一把扇子。
千機扇被鄔秋童打了回去穩(wěn)穩(wěn)被刀雨雋握住,他稍惱道“不知刀太子突然襲擊在下是何意?”
“就是沒見過一段時日,想與鄔太子比劃比劃看修為有沒有進步?!?p> 刀雨雋笑瞇瞇的說著,與往日一般看不出情緒的變化,依舊風(fēng)流倜儻,風(fēng)度翩翩,只是嘴角緊繃,下巴收緊。
他承認(rèn)是嫉妒了,才會不受控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鄔秋童也有些詫異,雖說他與刀雨雋同為天功學(xué)生一年多時間,卻沒有過多交流,見了面也只是禮貌性的寒暄幾句,或點頭一笑而過。
這是怎么了?
鄔秋童緊緊盯著刀雨雋,不放過他臉部所有細節(jié),漂亮的丹鳳眼似一只獵豹眼睛似的,精光湛湛。
很快便知道原因,瞧那刀雨雋看著容妥的眼睛,流露著隱晦的深情與哀怨。
“好,既然刀太子有這般興致,那在下只好奉陪?!?p> 鄔秋童此時也來了勁,就允許自己野蠻一次,放縱一次吧。
兩人擺好姿勢,下一刻,兩道赤色光芒綻放相撞在一起,打得不可開交,而聞到動靜的學(xué)生都趕過來這邊。
而容妥呢,從頭到尾不見任何波瀾,抱著雙臂,似看戲不似看戲,嘴角始終掛著戲謔。
“你們慢慢較量,我困了?!?p> 的確,看到他們的‘薄弱’較量,真提不起勁來,人便瞬行離開,無人捕捉到她瞬行的蹤跡。
逃茶
最近脾氣很爆炸,暴躁,看哪兒哪不順,可能小日子快到了吧。皮膚又過敏,頸椎又不舒服,睡眠又不好。…… 真是夠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