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和美疑惑地點開一看,先是錯愕,繼而等看完,保養(yǎng)良好的臉上便有幾分難堪和不自然的羞惱,半晌,才嘆息道:“行,這事我會和你爸解釋。不過,那個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一向冰山不近女色的兒子居然和一個女孩子手牽手?
李子浩直接轉身:“一個月后,我會和她舉辦婚禮!”
翁和美一怔,繼而狂喜地從沙發(fā)上驚跳起來:“什么?你剛才說什么?一個月后辦婚禮?她是哪家的姑娘?”
可惜,李子浩已經(jīng)大跨步地上樓,明顯不想再說。
“這小子!多說一句話會死?。 蔽毯兔楞貨_著他的背影嘀咕一句,復又十分興奮起來,對身側恭敬的管家阮嬸道:“你快去問問小賀,查查那個女孩子……?!?p> ……
顏珍一進門,正在打包行李的陳愛愛馬上狐疑地湊過來,圍著她轉了兩圈后,疑惑地問:“難道沒有失身?那位李總裁是吃素的,居然沒動你?”
顏珍沒好氣地翻白眼:“你就那么希望我失身???”
“我這不為你擔心嘛!”陳愛愛馬上換了一副討好的笑臉:“這晚上,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就容易出事。我說珍珍,為了你的百萬別墅和珠寶,你可一定要堅持??!”
顏珍撫額,瞪了她一眼,進浴室洗漱,再回房,鎖門,然后靜心感應著那張初級竊聽符。
謝幽晴還在放蕩的嬌笑,不過聲音明顯嘶啞了,而且透出幾分痛苦。
謝夫人一直在無奈而心疼的呵責,不斷地催促著傭人趕緊拿冰來,拿外用的情趣用品來。
只能外用的情趣?
春藥豈是只能外用的情趣用品能夠輕易解決的?
而且,當媽的給未婚的女兒找情趣用品……。
想像著謝夫人的無奈和難堪,顏珍嘴邊泛起一絲嘲諷。
誰讓她沒有把女兒教好呢?
自作自受!
沒有再聽下去,顏珍意念進入靈虛空間,再次畫符,并于次日上午上班后,帶著其中的幾張符紙敲響了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
衛(wèi)華一見她就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指指辦公桌前的椅子讓她坐下:“你來得正好,我正準備找你?!?p> “昨晚的事,子浩和我說了。正常來說,謝大小姐出了這樣的意外,董事長不可能再同意子浩娶她,不過她這人做事有些陰險,我建議你要小心?!?p> 顏珍微微一笑:“英雄所見略同?!?p> 她取出一張折疊的隱身符,以神識往衛(wèi)華的身上一送,引動上面的靈氣,只見淡淡的亮光一閃而逝,原本沉穩(wěn)坐在椅子上的衛(wèi)華,整個人突然消失不見。
兩秒過后,無人的座位上又突然響起衛(wèi)華那震驚的聲音:“你……你這是干什么?”
然后,是椅子的粗暴被移動,桌面上的工具突然不斷地懸浮起來,在空中移動,然后又一一自我落下,看上去就像是有只無形的手在不斷地拿起和放下它們。
而空中也不斷地出現(xiàn)衛(wèi)華那緊張的聲音:“我的手呢?我的人呢?……哎,顏珍,你倒底對我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