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七圍著一條大紅色的絲巾,走到了安德雷的身邊,安冉明顯能夠感覺到王烈七一出現(xiàn),安德雷的心情馬上就變得不好起來,偏偏王烈七還是帶著愛慕的眼神寵溺地望著安德雷,安冉愣了一下,把自己手上的機票藏了起來。
“既然你來了,我們就走吧,安冉,不要忘記我和你說的事情?!卑驳吕姿查g就變成了一位頗有風(fēng)度的紳士,摟著王烈七的腰,跟安冉揮了揮手,離開了這里。
看著他們出了辦公室,安冉趕忙把辦公室的門一關(guān),這兩個人不會是瘋了吧,怎么一個接一個的到自己這里來?看著自己手里面的機票,安冉皺了皺眉頭,看來只能等林夏回來再說了。
一路摟著王烈七,安德雷帶著她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進(jìn)了門,馬上就把手放了下來,臉色一變,看都不看王烈七一眼,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面坐下。
對于安德雷的反應(yīng),王烈七早就習(xí)慣了,隨手打開手環(huán),將一段視頻播放出來,視頻里面是一個看起來很舒服的女生,明顯能看出來她已經(jīng)懷孕了,摸著肚子一臉幸福,“你們好,我是你們的媽媽,我叫……”
視頻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德雷直接給關(guān)上了,王烈七看向死死地按住自己手環(huán)的男人,“不想要看完嗎?”
“你把她關(guān)在哪里了?”安德雷瞪著王烈七,身子都在發(fā)抖,言語間都能夠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但對于王烈七來說,這一招明顯是不管用,“你想要知道的話,就不要隨便干涉我的事情,不然的話,我會讓她一輩子都出不來?!?p> 王烈七美麗的臉龐在紅色圍巾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妖冶,安德雷將手松開,一言不發(fā)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安德雷這樣,王烈七并沒有得到滿足,似乎是更加生氣了,果然是這么多年了,這個人還是忘不了她,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她將自己手上的食盒放下,離開了這里。
林夏從演講室回來,剛好看到王烈七離開,不經(jīng)意地一瞥,她就看到王烈七脖子上面的瘀痕,很像是被人掐過以后留下的痕跡,帶著疑惑,她回了辦公室,接著那個人的呼叫就來了,拖著疲憊的身體,林夏去了首長辦公室。
“林夏,這是下一次測試的內(nèi)容,你出一份試卷?!?p> “我來嗎?不是有專門的測試小組嗎?”
對方已經(jīng)在看別的文件,不再搭理林夏,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資料,無奈地出了辦公室。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中心大廈,安冉也接到了通知,看著面容慘淡的林夏,“你是說他就給了你這個東西,讓你出測試的試題?”
林夏點了點頭,現(xiàn)在,她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為什么會突然把試題交給自己?安冉嘆了一口氣,那個人終于還是出手了。
每一次測試之前,試題包括測試的內(nèi)容都是兵家必爭之文件,這一次,林夏自己一個人單獨出題,估計那些在背后想要動手腳的人心里面都要氣死了,而且一旦不慎的話,估計他們想要保住的人就會被剔除出去。
“他是想要拿你做擋箭牌,清洗大學(xué)里面的高級人才?!?p> “那他就不怕我暗地里面動手腳嗎?”
林夏不明白,要是她在暗地里面做點小動作的話,那不就和以前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安冉聽著林夏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在測試?yán)锩孀鍪帜_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測試的試題一共是十套,這十套的答案都要提前輸入到芯片里面,交給高級人才,他們會把里面的內(nèi)容都背下來,而且每一次要留多少人,這些人又是來自哪個小團體,這些都是提前定好的。
“你是說其實每一次的測試結(jié)果都是內(nèi)定好的嗎?”林夏不敢相信,她看見那么多人為了繼續(xù)留下拼命地學(xué)習(xí),不斷的去模擬考場測試,但現(xiàn)在安冉就輕飄飄地告訴自己一句,最后的結(jié)果是早就被他們定好的。
看著林夏生氣,安冉撇了撇嘴,這件事情誰都沒有辦法,這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是一個潛規(guī)則了,而且被留下的人一般也都是測試結(jié)果很好的,只是想要保底,所以才會這樣做而已。
“這一次,我是不會讓你們有機會作弊的?!?p> “不是你讓不讓,而是你只能這樣做,不然的話,你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不是嗎?”
安冉的話說的確實是很對,無論林夏是想要幫哪一個小團伙肯定都會被排擠,倒是不如就直接一個都不幫,這樣反而會方便的多,而且這本來也是那個人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
不過,安冉看著林夏,“我可以幫你,你能不能給我一份答案?”
鄙視地看了一眼安冉,林夏拿著資料走了,安冉無奈地跟在林夏的身后.
“你跟著我干嘛?”林夏疑惑地看著安冉。
“我沒有地方住,只能跟著你去你家了,妹妹?!?p> 這一聲“妹妹”讓林夏瞬間有一種想要掐死安冉的沖動,而且他一叫妹妹,林夏就會想到被他打死的那個女人,推開安冉就走了,安冉賴在林夏的身邊,跟著她一起回了家。
打開燈,林夏看著自己家里面一片狼藉的樣子,把袖子一擼,就要開始干活,安冉倒是來得自在,往沙發(fā)上面一坐,林夏拿起抹布走了過去,往安冉的身上一扔,叫他起來干活,安冉看了一眼林夏,懶洋洋地起來去擦桌子。
擦完了上面,擦下面,剛擦了幾下,安冉就覺得不對勁,摸著桌子下面使勁一摳,監(jiān)聽器?
“林夏,你過來,我這邊抹布壞了。”
“你是不是瘋了,抹布怎么會壞了?”
林夏從另外的房間里面走過來,就看到安冉給自己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她瞪大眼睛看著安冉手里面的東西,安冉用嘴型告訴她是“監(jiān)聽器”,林夏走到安冉的身邊,安冉示意她繼續(xù)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