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既然流化發(fā)了消息,那這個地方肯定是很重要,咱們先找到總比巫神先找到要好?!?p> 在他們離開不久,流化就給林夏發(fā)了消息,告訴他們來這里找一衡族的遺留地。并且還說在遺留地里面有可以牽制巫神的東西。所以,他們才馬不停蹄地趕來了這里。
“你們真的在這里?”施銓抱著胳膊突然出現(xiàn)。
“??!施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林夏和厭火一抬頭,就看見了飄在空中的施銓,嚇了一跳,大驚失色。
施銓不理他們,仔細地打量起這里來。他跟著林夏和厭火到的是一個村子。這個村子的入口很奇怪,是在一棵大樹后面。要不是施銓親眼看見的話,也不敢相信一棵樹居然還通著一個這樣的世界。
“你們來這里是在找什么?”施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沒,沒找什么?!绷窒膶擂蔚匦α似饋怼?p> 其實大家心里面都清楚,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一衡族的,但是現(xiàn)在說這件事明顯是沒有什么必要。
這個村子環(huán)境不錯,雖然沒有人住,但地上也是干干凈凈的。樹和花草也長得很好,有的還結了果,有鳥兒從遠處飛過來,專門叼果子吃。
這里的時間過得比外面要快,他們說話的功夫天就已經黑了。林夏和厭火本來是想要趁著天黑前趕回去的,但現(xiàn)在看來是回不去了。
“施銓,我們要回去了”,林夏看了一眼厭火,“你要留在這里住下么?”
“不,我跟你們一起走?!笔┿尶粗麄?。
“好”,厭火尷尬地看著施銓,“那我們就走吧。”
這兩個人心里面一直在罵施銓,想說之前好歹施銓也是一衡族的人,怎么被巫神迷住以后就不長腦子了。
“你說,施銓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假的不記得了?”林夏用傳聲器跟厭火說話。
厭火聽著林夏的話,悄咪咪地回頭去看施銓,打量了一番,“估計是真的不記得了,你看他看這里的眼神一點兒溫度都沒有,那么冷漠,怎么也不像是回家的人?!?p> 他們兩個人在這里嘀咕,那邊施銓腦子里面也在嘀咕。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里住了兩個小人,一個在跟他說不能走,要留下來;一個告訴他要趕緊離開這里。
這還是施銓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謹慎地打量起周圍來,他懷疑村子里面有幻境,或者是有什么人正在施法術攻擊他。
前面的兩個人走著走著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施銓不見了,趕緊回頭走了幾步。就看他正在大樹下面坐著。
“施銓,你坐在這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的腦子里面有什么東西在打架,一個讓我離開,一個不讓我走,估計是中了里面的術法了。”
施銓這么一說,林夏和厭火立馬來了精神,完全沒有了之前要離開的沮喪,“你真的這么難受?”
“什么真的假的?”施銓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厭火,“聽你這個語氣,難道你早就知道這里有危險?”
“不,不,不,我可不知道,要知道也是你知道才對。”厭火趕忙擺手。
“什么意思?”施銓不明白厭火的意思,疑惑地看著他。
林夏和厭火看他這樣,想著既然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了,那就不如都說出來算了。林夏就把之前他們來這里的事情,還有施銓的身份都說了出來。
在她說話的時候,施銓一直沒有說話,就這么靜靜地聽著,直到她說完話,施銓才動彈。只不過他是在給林夏鼓掌。
“真好,這么好聽的故事,費了你們不少力氣吧。”施銓才不相信他們的話,鄙夷地看著他們。
“你覺得這個故事都是假的?”林夏看著施銓,“你真的不記得一衡族了?”
懶得跟他們再辯論,施銓現(xiàn)在只想趕快回到主樓。雖然是沒有完成巫神的任務,但也是形勢所迫,好歹也跟著他們來了這里,后面的事情也不著急了。
施銓起身就想要離開,但被林夏一把抓住。
“你想要干什么?”施銓有些生氣地看著林夏。
“你不是想要一衡族的遺留地么?怎么這么輕易地就離開了?”林夏挑釁地看著施銓,“我可以帶你去找到這個地方?!?p> 聞言,施銓打量了她一番,又看幾眼厭火,從哪個兜里面掏出來了兩個東西,遞給了林夏,“這是船星的九星鎖,你們戴上吧?!?p> “九星鎖?” I
“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林夏和厭火看著鎖,驚訝地望著施銓。施銓完全沒有要說的意思,只是一直在催促他們戴上。
“不要戴?!?p> 一個人影從林夏面前閃過,上前把九星鎖拿走了。等到人影站定,林夏他們才看清楚原來是流化來了。
拿著九星鎖,流化腦子里面閃過一幕幕之前的畫面。這個九星鎖是她母親造出來的,當年為了讓父親可以更好地指揮船員,才造出了這么個東西。但是后來,后來母親還是被父親給拋棄了。
想到這里,流化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徒手握著九星鎖,就想把它給弄壞。林夏和厭火看著只覺得事情不對勁,施銓沒有想到她會對鎖出手,趕緊上前來奪九星鎖。
“流化,把東西給我?!?p> “給你,這是你的東西么?你有什么資格要?”
流化才不理會施銓,拿著九星鎖,啟動飛行器直接飛走了??蓱z林夏和厭火沒有飛行器,完全不能像以前一樣瞬移、飛行,只能在原地看著,再加上大叫讓流化停下。反而施銓在鼓搗了一會兒以后,就踩著飛行器追人去了。
“為什么他也有飛行器了?”林夏望著施銓的背影,非常的詫異。
“不知道,是巫神給的吧?!眳捇痤j廢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是要什么沒有什么,就連一衡族的遺留地他們也沒有找到的東西。厭火越想越糟心,氣的沖著地上錘了好幾拳。
在他發(fā)泄完以后,突然地面就裂開了一個大洞,林夏和厭火完全沒有準備,就這么掉到了里面。
在他們掉進去以后,大洞立馬合上了,地面重新恢復了平整的樣子,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