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頭在那里要我們找什么頭?”
“頭不在那里,他只是在說話?!?p> “那怎么遠程交流?”
“不是說他一只眼雙瞳嗎?”
“挺能的,玩得夠開的。找到頭再怎么辦?”
“就能找到鑰匙,去開門?!?p> “你知道門在哪里了?”
“這個就是第一個守門人,我建議分開行動,你去引開?!?p> “為什么是我?”老八咆哮。
“我已經快到體能極限,龍哥還要照顧她。要不你照顧,讓龍哥去?!?p> “我照顧,把人給我?!?p> 老八看著衛(wèi)鑫龍,但衛(wèi)鑫龍與他四目相對,對不表態(tài),但也沒有要把人交給他的意思。
“我好歹也忙活這么久了,大哥,可憐可憐我吧,我也很累啊?!?p> 老八合掌真誠懇求,衛(wèi)鑫龍倒也沒有不給面子的道理。將身后人換給他背上身,自己留在原地讓他們先走。
Mio察覺到錢蕓洛已經醒來,再看她身上的衣服,還有衛(wèi)鑫龍的態(tài)度,好奇多嘴問一句。
“你們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說來話長?!袄习艘詾槭窃趩査八麄冞M入了神龕,然后我找到了他們所處空間的縫隙,把他們接出來?!?p> “衣服怎么回事?”
“衛(wèi)海在她衣服背后畫了咒紋,龍哥也注意到了,以防萬一就換了衣服,大致是這樣?!?p> Mio點點頭,找了一個轉角處先都停下來喘口氣,從筒褲內層取出一管藥劑,讓錢蕓洛慢慢服下。
這東西味道很苦,很難聞,是皺著眉硬喝下去的,喝下去之后胃里燒了一會兒,后就好了許多。
“是蟲毒,你們是不是也遇到了蟲群?”
錢蕓洛閉著眼,輕點頭。被照顧的那人果真是安逸,趴在他身上,總有一股讓人忍不住放松下來的舒適感,可能和他老八常年修佛的關系,深沉的氣息浸染著她,濃厚地包裹著她的意識,就那樣十分自然地、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