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是受不住了,尤其是他微露出的胸膛,看得蘇綿綿眼前發(fā)亮。
這神色正巧被徐穹捕捉到了。
他道:“墨兄,恭喜你,收了一個好色之徒,日后,好生防備!”
這話,便是要讓安以墨晚上小心蘇綿綿,以免她半夜跑進(jìn)他的寢房里頭。
說實(shí)在的,這個蘇綿綿看起來實(shí)在和其他的姑娘不同,這區(qū)別簡直大得要死,如此好色,還這么主動。
最奇葩的,便是她竟然看出兩人不是普通人,竟還能如此面無懼色。
這倒是讓徐穹有些意外。
這個姑娘到底是誰家的?
正想著,徐穹發(fā)現(xiàn)蘇綿綿的目光總不離安以墨的身上,最過分的便是,她鼻子里流出的血是怎么回事?
“喂喂喂,小胖妞,你……”
蘇綿綿一聽,用衣袖擦了擦鼻子,吸了吸,說道:“咳咳,我上火了,對,這天有點(diǎn)熱!”
聞言,安以墨臉僵了僵,這話一聽便知她有意掩飾來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收的徒兒可真厲害。
不過也罷,沒白收是不是,總該讓她體會一下,撩他便是蘇綿綿一輩子不該闖進(jìn)的誤區(qū)!
“為師無事?!?p> 安以墨面無表情,倒是讓人難以捉摸。
蘇綿綿頓了頓,倒也不敢太過分了。
她倒想知道,這個原身到底是誰,怎么就掉進(jìn)這河里了?
“那個,師父,我們怎么出去?”蘇綿綿倏然問道。
她發(fā)現(xiàn)幾人在這里待久了。
周圍樹木長得挺高大的,遮得嚴(yán)實(shí),感覺是有幾分陰涼,但她現(xiàn)在衣裳未干,能感覺的,便是幾分冷意。
只是這話一問出口,徐穹就無奈的嘆了口氣。
安以墨冷聲道:“我們也是迷了路?!?p> 這可是都困在這個不明的地方,真叫她有些無奈。
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啊!
她偏偏不知道他們倆個人也迷了路的,居然還拜了師。
算了,也不是白拜的,畢竟別人可是十足的大美人,她也不虧?。?p> “哈秋!”
蘇綿綿打了一個噴嚏,先前掩下去的鼻血又冒了出來。
她連忙擦了擦。
蘇綿綿不會忘記她是怎么魂穿過來了的,若是流鼻血過多,她是不是又會魂穿回去?
現(xiàn)在她有些疑問了,她的原身到底怎樣了?是不是已經(jīng)失血過多而死了?
見蘇綿綿這副模樣,徐穹說道:“墨兄,你徒兒這樣,豈不是要受風(fēng)寒?”
聞言,他冷著眼,這神色倒是想讓她干脆這樣冷死算了。
見罷,蘇綿綿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師父,徒兒錯了……”
說實(shí)在的,蘇綿綿真的有一手,倒是這原身主人長得可愛些,用這招真的很管用。
“這可是你的徒兒啊,看著怪可憐的,既然你不愿,要不你求求我,我便把外衣給你,如何?”
這話可是徐穹一時興起說出來的。
蘇綿綿一聽,倒想到了對策,她并不覺得求別人有多難。
這是因?yàn)樗樒ず竦靡溃瑲馑廊瞬粌斆欠N。
只見蘇綿綿撇過臉看向徐穹時,他就后悔了,是不該說出那一句話。
“徐穹大哥,賞件衣服唄!”
徐穹:“……”
安以墨:“……”
這可真是求人呢!
蘇綿綿眨了眨眼,笑道:“你不會打算食言吧!”
徐穹扯了扯嘴角,若是知道蘇綿綿這番不要臉,他是打死都不會說出這話的。
好吧,他就將外衣脫下來,直接丟給她,現(xiàn)在倒冷得他瑟瑟發(fā)抖。
蘇綿綿接過他的衣裳,滿臉得意。
安以墨生了一團(tuán)篝火。
這火冒著橙艷的光,這時天色已晚,夕陽的光將天邊映下一片霞紅,看著有幾分獨(dú)特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