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蘇綿綿沉沉的睡下去了,整個人趴在桌上,她是折騰了許久,睡得跟死豬一樣。
作為師父的安以墨無奈的搖搖頭,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軟榻上,替她蓋好被子,輕柔的撫了撫她的發(fā)絲。
看著她安詳入睡的模樣,像是長眠精致的瓷娃娃一般,特別的可愛。
安以墨的手頓了頓,無奈的苦笑起來。
他怎會做出這些舉動來,還莫名其妙的答應收她為徒了。
蘇綿綿,你還是當初的那個你么?
安以墨看著窗外的月,漸漸陷入沉思。
久久未見那身影有挪動過,直至月入云里,月光漸漸斂去,一切都暗了下來。
清晨
蘇綿綿醒來時,太陽已高高掛起,她發(fā)現自己躺在床榻上,有人早已替她蓋好被子。
安以墨出去了。
昨晚他睡哪的?
蘇綿綿想了一番,倒沒想多少,直接起了身,一入客堂便見著嚴冶和安以墨在那。
“師父!”蘇綿綿喚了一聲。
聞言,安以墨便是撇過臉去,見著蘇綿綿元氣滿滿。
嚴冶臉上顯了幾分吃驚,昨夜蘇綿綿未曾用食,怎一早起來竟如此精神,倒讓他詫異的。
“對了,昨夜讓仆人搜查,并未看見人影,倒是在墻邊看到了一對腳印!”
這番說來,便是昨夜確實有人偷偷進了嚴家,不是鬼,蘇綿綿算是松了口氣。
但想想,既然是人,那會是飛賊還是采花賊?
如果兩者都不是,那進來的人到底是誰?
思索一番,她還真不能因此放松警惕了。
“嚴家是有些不安全,這嚴家四周也該多派些仆人守著,二位且放心住下!”嚴冶說道。
說實在的,他們住在嚴家就勞煩嚴冶了,如今嚴家闖進外人,他們也不知那外人是圖什么來的。
錢財?
嚴家雖是世家,可內部設施看著簡陋,也不像是有錢的世家了。
那那人到底過來做什么,不得蘇綿綿想太多,嚴枝儀來到客堂時,面色有些不太好。
誰也不知道她昨夜怎么了。
安以墨不在嚴家多待著,便是要出嚴家,蘇綿綿典型的跟屁蟲。
如果她不跟著,還真不知道該去哪了,畢竟她并不識這郭城的路線。
蘇綿綿掃了一眼安以墨的衣帶,開了口,“師父,你不是沒錢嗎?”
沒錢出嚴家能做什么?瞎逛,只能看不能買,是挺憋屈的。
聽罷,安以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柔和的眸子對上蘇綿綿的眸子,說道:“傻徒兒,自是找嚴冶借的!”
“哦……”
借錢得還啊!
蘇綿綿的眸子瞥向別處,掃過這街上擺設的所有物品,只見安以墨頓時邁步而出。
“綿綿在這等著?!?p> “好?!碧K綿綿應道。
她站在原地看著,不知安以墨打算去哪。
安以墨來到一個賣冰糖葫蘆的中年人那,只見那賣冰糖葫蘆的中年人的眼睛望了過去。
他驚異的看著安以墨,帶著激動的口語說道:“你……公子不是先前那位……”
“不錯!”安以墨說道。
果然,這買冰糖葫蘆的富家公子,他是不會記錯的,上次一姑娘看著這冰糖葫蘆,很是喜歡,可是卻被這公子給拖走了。
結果沒有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