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確實沒錯,安之辭很年輕就開始撐起安家,吃了很多苦,實屬不易。
如今,現(xiàn)狀是安穩(wěn),卻不代表沒有后顧之憂,他需要錢財做防備。
而吳家的財產(chǎn),可以讓安家開設(shè)的樓閣不斷壯大,這是關(guān)鍵。
但是安之辭怎么能把他的未來做賭注,即使是為大局著想,安以墨也不會原諒他的。
哪怕,安之辭死死逼迫他娶吳嬌,他也是死都不會答應。
但是他不會選擇死,因為因吳嬌死實在不值得,所以只會逃。
“體諒?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安以墨看向安之辭,彼此之間像是隔了一層冰冷厚重的墻。
其實安之辭很疼愛安以墨的,但他更看重安家的基業(yè)。
沒有了安家,怎么給安以墨一個好的生活,更何況是以后。
安以墨沉默了,他不打算理會安之辭的,也不想和他辯解什么。
他看向蘇綿綿,說道:“綿綿,為師帶你在安家認路!”
“哦哦。”
蘇綿綿不多想什么,直接應了,雖然她此時感覺無比的尷尬。
因為安之辭的臉色可告訴她,讓她不要待在安家。
可安之辭不言,安以墨也不讓她走。
她并不想在這看這兄弟二人打冷戰(zhàn),實在無奈,所以干脆隨安以墨離開戰(zhàn)斗現(xiàn)場。
只是蘇綿綿剛走幾步,安之辭便開了口。
“姑娘留下,我有話要說!”
聽罷,安以墨是皺了皺眉,他冷聲道:“你想對她如何?”
“不如何,不過是單獨和她談?wù)?!?p> 安之辭的神色又變成之前那番清風含笑,倒是讓蘇綿綿一頓。
這神色突然的變化,雖是如此溫和的笑,但是她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這談話怕不是簡單聊聊這么簡單了。
“我不許!”安以墨冷著眸子。
很多時候,安以墨都是一副溫和隨性的樣子,難得見他這番模樣。
他是知道,安以墨生氣了,只有一生氣,他會流露出這副神色,這模樣他是許久未曾見到了。
如今他顯露出來,倒叫他有些驚愕。
很好!
安之辭笑了笑,他道:“以墨,你放心罷,兄長不過是簡單的和她單獨說幾句話,絕不會為難她?!?p> 只是這話道出來,安以墨并不信。
同時,他也不會答應讓蘇綿綿和安之辭單獨聊聊。
因為他知道,這一聊,也許是讓蘇綿綿離開,他并不愿意。
只是他并不給安以墨機會。
“姑娘,你可答應?”
這是問她可方便單獨和他談?wù)勗挕?p> 蘇綿綿頓了頓,是想,若是不先單獨聊聊,后面怕是會直接當著安以墨的面問了。
這樣會讓彼此都很難堪。
想著,安之辭不過是和她說幾句話罷了,又不會害死她,如此,這有什么好怕的!
“呃,可以談。”蘇綿綿道了一句。
待看向安以墨時,她道:“師父,你暫且先等我一會吧!”
聞言,安以墨頓了頓,臉上的神色復雜,本是有話想道出口,卻又咽在喉嚨處,沒有說出來。
須臾,他才道:“那為師便在這等著。”
“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