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腿的薄堇言走到酒柜中,倒了兩杯紅酒,推到司徒澈的面前,順勢坐上沙發(fā),翹起有型的二郎腿,黑曜眸噙著關(guān)切望著床上的喬安夏,抿著高腳杯……
司徒澈看了薄堇言一眼,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到達(dá)喬安夏身上,“薄少,你得了一種病。”
薄堇言收起眸子,看著司徒澈,只見他繼續(xù)道,“你是不是喜歡上你弟弟的女朋友了?兄弟倆喜歡同一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她不是薄席銘的女朋友!”薄堇言道。
“不是?可我看薄二少對她可是充滿了認(rèn)真,”所謂當(dāng)局者迷,作為薄堇言好兄弟的司徒澈肯定要點(diǎn)破,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女人肯定生活混亂,不然怎么可能被下藥呢?而且她還游走在你們倆兄弟之間,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p> 嗜血般的意味從薄堇言處射來,司徒澈后脊一涼,“薄少,你在感情那方面毫無經(jīng)驗(yàn),我是擔(dān)心……”
司徒澈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砰’的一聲,薄堇言直接將杯子拍碎在桌上,杯渣入右手手掌!
鮮血沿著縫滴落,司徒澈還從未見薄堇言這般發(fā)怒,看來他涉毒已深,無奈地?fù)u頭,“薄少,好了……我不再說她了行不,來打開手,我?guī)湍阆?。?p> “維森,送他離開!”薄堇言并沒有領(lǐng)司徒澈的好意,直接下了逐客令。
剛送走薄席銘的維森上來還沒站穩(wěn),便聽到自家boss發(fā)怒,“司徒先生,請。”
司徒澈搖頭,將醫(yī)藥箱留下走出了房間,“別送了,告訴你家老板,我明天早上會(huì)來的。”
“告訴他,不要來了,這里不歡迎!”
里頭傳來薄堇言的話語,司徒澈離開了樓層,維森進(jìn)入房間,見桌子上有碎渣,趕忙向前,只見薄堇言的右手掌在流血,“薄少,我?guī)湍惆伞!?p> 薄堇言不吭聲,維森打開司徒澈留下的藥箱,用鑷子將他掌心中的玻璃渣取出,隨后消毒,包扎……
抵達(dá)一層,司徒澈剛出電梯門口,便看到張頭探腦的薄席銘:這女人還真是了得,不但將他們倆兄弟弄的心癢癢,還把自己與薄堇言的好友情分殆盡!
“薄二少,你在門口是干嘛?”司徒澈明知故問道。
薄席銘順著聲源望去,只見司徒澈正走來,“澈大哥,你說我大哥是不是嫉妒我,知道喬安夏喜歡我,所以不讓我見她?”
“嗯?”
“我知道喬安夏一直喜歡我,可我一直把她當(dāng)好哥們,可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上了她,”不管司徒澈聽不聽的懂,薄席銘繼續(xù)道,“薄大哥不能因?yàn)閱贪蚕某煽儾缓?,怕帶壞我,而把她放在身旁對吧??p> 司徒澈不懂薄席銘的腦回路……
“唉,你不懂,算了算了!”
薄席銘放棄了解釋,一知半解的司徒澈道,“你和她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嗎?如果你大哥也喜歡喬安夏,你會(huì)如何?”
薄席銘趕忙搖頭,“怎么可能,大哥最不喜歡跟喬安夏玩,每次吵著他看書,便會(huì)讓喬安夏罰寫字……不可能不可能……”
喬晚安
神助攻即將出場出場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