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羽安排好家里一切事情,交待蕭虞道:“好兄弟,有什么緊急事務(wù)你來我家告知柳紅即可,我出門在外這幾天時間里,都會想辦法溜出來的。”
蕭虞道:“沒問題,不管是店里還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我會及時通報過來。不過,今后不可委屈了我姐!”
陳羽道:“放心,我喜歡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委屈了她?”
午后三刻,根據(jù)蕭虞提供的地址來到一所大宅院,遠(yuǎn)遠(yuǎn)的就可以看見一處高門所在,圍墻足有三米多高,大門兩旁各有一頭石獅,一只昂首闊步狀,一只腳踩一個繡球,器宇軒昂、活靈活現(xiàn)。門前站著兩個魁梧的護(hù)院,頗為氣派。
有時候就是這樣,就像高樓大廈里面的保安,如果你想進(jìn)去推銷,切不可彬彬有禮地去打招呼,否則必然被攔下來。必須視若無物才能順利進(jìn)入大樓。
陳羽上前,看也不看他倆,徑直走到門房,拿出春燕姑娘給的信物,那門房并未阻攔,倒也客客氣氣地為陳羽指明了道路。
有熟人好辦事,看來春燕這個小妮子在府中的地位也不低。
進(jìn)入府邸,內(nèi)有乾坤。樓榭亭閣,屋宇輝煌。院中假山高下錯落,流水縈繞穿流其間,還真像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經(jīng)過打聽,一路行來,倒也順暢。不到一刻鐘時間,便來到了那所謂的表少爺?shù)脑郝洹Uf是院落,其實也就一個很小的院子,院內(nèi)只有三間房屋。
陳羽敲響小院門,一陣腳步聲傳來,等門一開,雙方均大吃一驚!
“陳兄,這是什么風(fēng)將兄之大駕帶至在下屈居之所?”劉金驚道。
陳羽呵呵大笑道:“劉兄,久違了!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劉金一把挽住陳羽的胳膊就往屋里請,這貨早已深深地拜服于陳羽花樣繁多的泡妞技術(shù),以及那些怪怪的才藝。
如果有經(jīng)過此地的丫鬟一定會驚掉了眼珠子,聽說今天會來一個書童,難道會是他?如此大的譜,還得表少爺親自出來迎接?
陳羽道:“劉兄,你是表少爺?那沈洛冰是你……”
劉金回道:“不錯,在下正是洛冰的姨表弟,從松江府家里趕來金陵,準(zhǔn)備應(yīng)來年的會試!”
陳羽一抱拳道:“失禮,失禮!原來還是一個舉子!”
劉金道:“好說,好說,在下之才差之陳兄遠(yuǎn)矣!對了,陳兄,怎如此之巧,能夠找到在下,請問陳兄,所為何事?”
劉金打量著陳羽,一身公子哥的扮相,雖發(fā)剛及肩,腦后梳著一個小辮子,也是說不出的風(fēng)流倜儻。
陳羽道:“劉兄,我是來應(yīng)聘你的書童?!?p> 劉金驚道:“陳兄就是春燕介紹來的那個窮困的書童?”
一想到春燕,劉金驚呆了,春燕是表姐洛冰的貼身侍女,加上陳羽剛來就問洛冰,陳羽住高門大院,何曾窮困過?難道這貨泡妞主意竟然打到了自己表姐頭上?
陳羽嘿嘿一笑,道:“然也。劉兄對我這個書童還滿意乎?”
劉金瘦瘦的臉龐充滿了激動之色,喜道:“陳兄是來泡我表姐洛冰的吧?”
陳羽莫名驚詫了,這貨是否哪里不正常?猜到別人來泡他表姐,還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就差敲鑼打鼓歡迎了!
陳羽正氣凜然地道:“當(dāng)著劉兄這個明白人,不才不敢隱瞞,正是!”
劉金雙手連拍,大笑道:“啊哈哈!陳兄果然夠坦白,還拿劉某當(dāng)朋友!現(xiàn)在竟然要向我表姐沈玄真出手了,我很期待哦!陳兄,但有所驅(qū)使,劉某必不推脫!”
陳羽莫名其妙地道:“劉兄,你不生氣?”
劉金道:“我為何要生氣?我那表姐非一般女子,我在這里居住半年有余,哪里聽說過能有一個男子跟我那表姐說上一句話?曲高則和寡,我也希望表姐早日能有一個好伴侶!”
陳羽奇怪地道:“你也沒有跟她說過話?”
劉金慚愧地道:“沒有!”
陳羽心道:我靠,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呀!莫非取向不正常?這次的任務(wù)難點長大,超乎想象。
陳羽挑起大拇指,贊道:“劉兄果然豁達(dá),真君子也!劉兄投我以桃,我必將報之以李。劉兄可以照樣眠花宿柳,會試應(yīng)考之事,我必找人幫你!”
劉金一揖到地,滿臉感激之情,回道:“陳兄何以教我?”
陳羽驕傲地道:“今科會試會元、殿試狀元郎乃是我的……過命的好朋友,在應(yīng)答技巧方面必可教你。此外,他的老東家翰林院應(yīng)該是會考的組織者和監(jiān)考官吧!”
劉金又是一揖到地,感慨地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莫不是家母整體嘮嘮叨叨、殷切期盼我來應(yīng)考,我何曾會來考這什么勞什子的進(jìn)士?不過,也正因來此,才遇到人中龍鳳的陳兄,幸甚,幸甚!”
當(dāng)下,劉金就把著陳羽的臂膀朝府外走去。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一百年太久,我們只爭朝夕!”陳羽也被激發(fā)出豪邁之情來了。
有劉金這個雖然說不上話,但也或多或少的能幫上點忙的內(nèi)應(yīng)在,陳羽放心了不少??墒寝D(zhuǎn)念一想,老子進(jìn)府做書童是為了泡府內(nèi)的美女來的,現(xiàn)在出去成什么事兒?
這是不務(wù)正業(yè)呀!
湖內(nèi)的荷花才剛剛打了花骨朵,含苞待放,別有風(fēng)致。湖邊遍植的垂柳,細(xì)長枝條直墜湖面。旁邊一座小小的拱橋,連著高低起伏的假山,山上引水而下,水花飛濺,叮叮咚咚。
不遠(yuǎn)處的涼亭里,幾個女子正在扎堆聊天,談?wù)勈欠橇牧陌素砸彩且环N感情溝通的渠道。
“馨兒,那些給你寫情書的公子可有哪個讓你動心的?”一個女子道。
那名叫馨兒的女子,一臉羞澀道:“菲姐姐,你胡說什么,我一心服侍夫人,哪兒有這個心思?”
突然聽到一聲叫喊,一個書童模樣的男子連滾帶爬的往假山方向跑來,后面一個男子緊緊追趕,好像是表少爺劉金。
劉金手里拿著一根竹子,一邊追著一邊揮舞,口中罵道:“你這個大膽的書童,竟敢阻擋本小爺,不讓本小爺出府,看我打不死你!”
馨兒突然問道:“菲姐姐,這表少爺雖然整天無所事事,可向來他脾氣極好,不容易生氣,為何今日追打那個書童不止?”
“我也不知道,看看再說,可能是什么事情惹毛了他吧!”那個被叫菲姐姐的女子答道。
陳羽跑的慢,終于被劉金追上了,劉金狠狠的往陳羽背上抽了幾下,陳羽狼嚎一聲,拼命往前跑去。尼瑪,演個戲不要太過頭了!
陳羽猛一回頭,往劉金瞪了一眼。劉金嘴邊隱隱掛著微笑,揮舞著竹鞭就追了上,陳羽不得已一陣瘋跑。
“菲姐,我們要不幫幫他,看他的樣子好可憐!”馨兒心軟地道。
陳羽先一步抵達(dá)涼亭,一臉痛惜地慘叫道:“哎呀,疼死我了!救命呀!幾位姐姐救命!表少爺要打死我了!”說完一個骨碌摔倒在地。
馨兒柔聲道:“你快躲到我身后來,我來替你向表少爺求情!”陳羽心中一喜,朝馨兒抱以感激的眼神,就要往馨兒身后躲去。
那知卻被另外一個女子擋住去路:“馨兒,不要多事!”
馨兒輕輕笑道:“喬姐姐,沒事的!”朝地上的陳羽道:“還不快點躲起來!”陳羽一愣,爬行幾步繞過那位喬姐姐,躲在馨兒身后。
陳羽依舊趴在地上,正處她的兩腿之間,抬頭一看,修長緊致的妙腿之上,依稀可以看見褻褲的痕跡。這香艷!陳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劉金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喘了口氣,臉色一冷朝著陳羽的方面怒道:“狗奴才,我看你還往哪里跑?”舉起手中的竹子走了過來。
陳羽驚顫道:“表少爺,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馨兒胸脯一挺,攔在劉金的來路。
振羽長離
春天已經(jīng)來了,遇見你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