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是一個擺件,我拿回來有一段日子了,一直放在那里落灰,沒什么意思,”姜書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卿卿你看這個,這個是……”姜書又繼續(xù)向謝長安展示其他的物件,但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組陶傭上,那是一組女子陶傭,穿著顏色艷麗的衣裳,臉上化著紅白交替的妝。
“我挺喜歡這個的,小舅舅你把它送我吧?”
“卿卿你干嘛要這么丑的小人,你看舅舅這里還有好多樣式好看的,要不你再看看?”姜書不理解為什么謝長安喜歡這個,明明這些小人看著讓人心里發(fā)毛。
“不用了,我就喜歡這個,”謝長安站起身來。
“卿卿你不再看看了?我這里還有好多新玩意呢!”姜書喜歡收集這些東西,但家里人對他的這些東西都無興趣,只有謝長安愿意聽他說說,偶爾向他討些東西,所以每次謝長安來姜書都要拉著她看,謝長安算是她唯一的“知己”。
“不看了,我們該回去了,外祖父還在等我們呢。”
“這個東西我拿走了,小舅舅回見,”謝成德拿了姜架上一塊透明亮閃閃的石頭。
“喂!臭小子!那石頭你小舅舅我一共就得到兩塊,你給我放下!”姜書看清謝成德拿了何物之后慌了,這個臭小子眼尖的很,每次都挑走他的好東西,這種石頭不僅外觀好看還堅硬無比,姜書曾經(jīng)摔了好多次都未見石頭上出現(xiàn)一絲裂縫。
謝長安出了姜書院子將手上的陶俑交給海棠,“姑娘這是何物,怎么長的如此嚇人?”海棠看清陶俑的面相時差點將它丟了出去。
“這不挺有趣的,仔細拿好,弄壞了唯你是問。”
海棠極為委屈的抱著陶俑跟在姐弟二人身后,待謝長安到達前廳后下人說祭酒大人已經(jīng)到了。
“卿卿快來,來見你朱爺爺,”姜無見到她連忙喚她過去,她走上前去看清朱子熹的面容,朱子熹與姜無年齡相仿,可他看上去可要比姜無年輕多了,他的發(fā)絲還是黑的。
“老夫也有幾年未見長安,真是出落的與織云越發(fā)相像了?!?p> “是啊,與她母親很像?!?p> “那邊的孩子是成德?”朱子熹又問。
“晚輩謝成德見過朱先生,”還未等姜無開口謝成德自己便介紹了。
“不錯不錯,”朱子熹露出滿意的神色,對于謝成德要來國子監(jiān)一事他是很高興的,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任誰見了都會心生喜歡的。
朱子熹對謝長安的態(tài)度很和善,問了她很多事情,她知道朱子熹先生曾是她母親的老師,因為她常聽母親提起過他,說他是如何的睿智儒雅。
朱先生留下一同用了午膳,也答應(yīng)為謝成德加試一事,定在兩日后,通過考試后便可直接去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
期間他也考了謝成德一些學(xué)術(shù)問題,謝成德答的都令他挺滿意的,朱先生用過午膳后離去,謝長安姐弟二人直到傍晚才回謝府。
“姑娘,這個擺在這里好嗎?”鳶尾看到擺放著的陶俑也頭皮一麻。
“我都說了此物太嚇人但姑娘執(zhí)意擺在這里,”海棠附和道。
“你們兩個真是的,又不做虧心事害怕這小人做什么,玉蘭你也覺得嚇人?”謝長安看向玉蘭,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