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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zhàn)之逆血雄魂

第50章 全憑演技

抗戰(zhàn)之逆血雄魂 雷童伯爵 2383 2019-03-31 20:00:56

  圍上來的鬼子是一個分隊,攜一挺歪把子輕機槍。

  雷童急忙朝正前方放了兩聲空槍,趴在今川弓取身上,顯得十分焦急,“今川君!今川君振作?。 闭f完,還裝模作樣地眺望前方,好像在搜尋兇手的遠遁蹤跡。

  今川弓取的舌頭被李克用刺刀割爛,一團團黑血不斷塞滿口腔,說不出話來,再加上服部的刀傷和腿上的槍傷都在不停地流血,那疼痛自然不用多說,他沒有多余的力氣指認雷童行兇,只能在地上打滾。

  鬼子分隊的曹長見雷童是個少尉,立刻站得筆直,打了個敬禮,“長官!”

  雷童呲著牙,表現(xiàn)的十分憤怒,一巴掌扇在了曹長的臉上,“混蛋!支那人襲擊了皇軍,你們是怎么警戒的!”

  曹長不明就里,但還是低下了認錯的頭,說:“哈衣,請長官恕罪!我們立刻去追!”

  啪——

  雷童反手又是一記大嘴巴,“你真是笨蛋!蠢貨!廢柴!人都跑沒影了,你到哪兒去追?”

  曹長低頭“哈衣”。

  雷童轉眼看著哼呦哎呦的今川弓取,不能耽誤太多時間,不然這家伙失血死掉就不好辦了,“馬上準備車,我要送今川君去醫(yī)院!快!”

  慰安所的駐守部隊哪會常備車輛,充其量有一二摩托,可今川傷這個樣子,坐摩托還不得被顛死,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明白。

  曹長回答沒有。

  雷童心里那個高興啊,但是臉上要表現(xiàn)得十分惱火,他掐著腰,咧著嘴,撓著頭,圍著今川弓取一圈圈踱來踱去。

  雖然沒學過表演,但雷童覺得自己就是天生的演員:在父母面前做乖孩子,其實內心很狂野;在朋友面前逼真地吹牛,其實就是個普通小職員;在上司面前嘴甜得比糖都膩,其實背地里相當鄙視之;在心儀的女孩面前裝高冷,其實特別想引起人家的注意......

  “你們,馬上把今川君抬進慰安所,先止住血,我去請醫(yī)生!”雷童命令道。

  鬼子執(zhí)行長官的命令是不打折扣的,讓干啥就干啥,特別聽話,因為他們新兵時上的第一堂課就是“聽長官的話”,誰要是有一丁點不從,就會被精神注入棒狠狠伺候一頓。

  不過,這也是日軍形成戰(zhàn)斗力的一大內因,只要長官不說撤退,他們哪怕是送死也會一味進攻,就憑這種玩命三郎的二勁兒,沖垮了當時很多支國軍部隊,更別說一些臨時抓壯丁湊起來的部隊。

  曹長帶來的士兵七手八腳地抬起今川弓取,一路穩(wěn)健的小跑,將他送進了利濟巷慰安所。那曹長還替雷童頭前開路,呵斥門口守衛(wèi)趕緊開門。

  這服務真是到位啊,免費物流,免費叫門,還不要好評。

  在慰安所排隊的鬼子士兵見今川弓取全身是血,有刀傷有槍傷,就嚷嚷起來,紛紛去穿褲子。

  他們從今川身上感知到了無形的危險,近來支那鬼兵鬧得又比較兇,免得褲子還沒穿上就七生報國去了。

  秩序亂了,就得有人出面維持,而負責此地日常事務的就是木下秀子,那位被軍國主義言論愚弄的日本女人。

  木下秀子一介弱女子,完全Hold不住那群慌亂的光屁股男,急得她又是抓頭又是跺腳。

  當今川被鬼子兵抬著路過木下眼前時,木下認出了他,風月艷麗的臉蛋成了驚恐,“今川閣下,這是......剛還好好的......”

  今川弓取看著木下秀子,情緒比剛才更加激烈,他睜圓了眼睛,眼珠子左搖右擺,嘴里發(fā)出猴急的嗚嗚聲。

  木下秀子當然是看不透今川弓取這一頓擠眉弄眼是什么意思,只以為是疼痛導致的表情夸張。

  但是雷童以防情況有變,就趕緊上前對木下秀子說:“秀子小姐,今川君在慰安所外被支那人襲擊,他傷成這樣必須趕緊止血,不然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請行個方便,給他騰一間屋子治傷!”

  “哦,那是自然!”木下秀子說話聲音始終是溫情如水,像個小綿羊,她打量了一下雷童,緊擰在一起的彎眉舒展開,“你不是……”

  雷童知道木下秀子認出自己就是前天來慰安所查衛(wèi)生的軍醫(yī),好在當時沒跟她介紹太多,可以繼續(xù)扯謊,“我叫坂田,是今川君的好朋友?!?p>  木下秀子微笑著點點頭,“坂田先生,請跟我來?!?p>  在木下的帶領下,雷童跟著來到了二樓的一間空屋子。

  雷童命令鬼子兵將今川弓取放在床上就立刻回到崗位警戒,切勿再發(fā)生這么惡性的襲擊事件。

  李克與劉鐵柱看住門口,勿讓任何人進入,遇見鬼子搭話,只需要默不作聲、目不轉睛地站好崗即可。

  由于排隊的鬼子都因怕遭到突然襲擊落成今川弓取一樣的下場,都沒心思再去“享受”,所以此刻的慰安所還算安靜,唯有今川的痛苦呻吟回蕩在樓道里。

  雷童找木下秀子要了止血粉。

  不用懷疑,這種地方,肯定有止血粉。

  木下秀子找來了一小包,這是最后一包,新一批止血粉要過兩天才能到貨。

  要不是怕今川死了影響下一步行動,雷童是真樂意看著這個鬼子活活疼死,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什么叫痛苦。

  止血粉全部撒在了腹部的傷口上。

  藥面接觸傷口一剎那,雷童似乎聽到了油被燒開的呲呲聲,硬是將今川弓取疼暈過去。

  暈過去好,省的他一個勁兒給木下秀子使眼色。

  木下秀子對今川的一系列表情雖然不理解,但是也覺得很不正常,便向雷童詢問今川的用意。

  雷童稱今川很不甘心,急著要找支那人報復。

  木下秀子對雷童的解釋毫不懷疑。

  雷童問木下,是否認識宇喜多小平太,畢竟當時離廣場有點遠,只能看到個胖胖的輪廓,要是自己愣著頭進了陸軍醫(yī)院,還真找不出來。

  木下的回答令雷童對此次行動更具信心。

  宇喜多小平太是這座慰安所的VIP客戶,每次來都得是日本女人伺候,有時候木下秀子也會親自上陣,這種待遇只有高官才有。

  日本人就是日本人,心中永遠堆著一坨發(fā)臭的齷齪,宇喜多小平太還是什么名門之后,看來鬼子的名門也隱不去獸性的標簽。

  “秀子小姐,能麻煩你跑一趟陸軍醫(yī)院把宇喜多醫(yī)生請來嗎!”雷童說道。

  木下秀子歪著頭問:“唉?為什么要我去?坂田先生去請不是更加合適嗎?”

  “我要在這里照顧今川君,以防他醒來熬不住疼痛自殺?!?p>  木下秀子看著雷童“虔誠”的眼神,考慮了一大約一分多鐘,又看了看昏厥的今川,終于答應跑一趟。

  看著木下跺著小碎步下了樓,雷童忽然對這個日本女人產生了一絲同情與憐憫。

  屋內墻壁上若隱若現(xiàn)的血跡讓雷童又想起了在這里自戕的那位臺灣女孩,耳畔回響著女孩臨死前的一聲哀嚎,還有木下秀子被軍官要求親身補償時惶恐的眼神。

  戰(zhàn)爭不講究男女平等,因為那是男人之間的生死游戲,而女人在戰(zhàn)爭中連彈藥這種消耗品的價值都抵不上……何其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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