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錢洵的大帳內(nèi),早已經(jīng)一片狼藉。
無論是負(fù)責(zé)看守那些女子得還是負(fù)責(zé)押送錢財?shù)摹?p> 此時全都跪了一地,面對錢洵的驚天怒火,所有的人都瑟瑟發(fā)抖。
蕭南笙和冒安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繼續(xù)做著每天需要做的事情。
偶爾還會聽到幾個全崗回來的士兵坐在那里吃飯議論幾句。
后來他們還聽說,那些人都被錢洵殺了。
雖然錢洵這么做真的有些殘暴,但是一想到那些人是如何對待那些良家姑娘的時候。
冒安就打心眼里覺得錢洵做的十分解氣。
丟了談判籌碼的錢洵,坐在大帳里愁眉不展。
是夜,甚顯再次摸進(jìn)了營地,可是這次迎接他的可不是悄無聲息等著他的錢洵。
而是早就埋伏好了的蕭南笙和冒安。
直到甚顯還沒來得及踏進(jìn)軍營的時候,蕭南笙就已經(jīng)趁其不備,一腳把他踢飛了出去。
甚顯的武功并不算太高,平日里自保還能勉強(qiáng)一些。
但一旦遇上像蕭南笙和冒安這樣的高手,就沒辦法了。
只見蕭南笙和冒安身著大周將士得鎧甲,居高臨下的看著甚顯。
二人背對著月光,甚顯甚至都看不清這兩個人的長相。
繼而緊接著就聽到冒安和蕭南笙低沉著嗓音說道:“我們將軍早就料到你會來了。
他讓我們代他轉(zhuǎn)告給你。
滾回你們的大營,告訴你們的王,就說我大周朝必定會掃平你們的軍隊,讓你們必定后悔膽敢侵犯我大周領(lǐng)土?!?p> 甚顯本來就被打的有些懵,如今聽了蕭南笙的話。
竟越發(fā)有些懵了,他實在想不出來以錢洵的那點智商,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
竟然膽敢和他整個羌笛軍隊抗衡。
前幾天的大敗,他不認(rèn)為錢洵沒有吸取到教訓(xùn)。
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比較想親耳聽到錢洵說出自己的態(tài)度來得。
只見他緩緩從地上想要爬起來,卻不料蕭南笙又是一腳。
這一腳是狠狠地踢在甚顯的臉上的。
只見甚顯又被踢出去一米多,左臉也因為被踢過而立刻紅腫了起來。
冒安又說了一句:“我們將軍不想見你。
望你們羌笛還能給自己留幾分臉面,別讓自己輸?shù)锰y看?!?p> 人家如今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做到這個份兒上了。
如果他還堅持留下來,亦或者堅持要親自見到錢洵,那才是自取其辱。
于是就見當(dāng)即惱怒的看了一眼錢洵大帳的方向。
繼而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
蕭南笙是一路尾隨著他,親眼看著他回了自己的軍營時。
這才放心的趕了回來,剛回來,他就被冒安拉到了錢洵大帳邊上。
繼而就聽到了里邊的對話聲,對話的兩個人正是錢洵和那個師爺。
只聽得師爺緩緩的說道:“將軍,此事實在是太過蹊蹺了。
我覺得是有人故意在破壞彼此我們與羌笛的和談?!?p> 錢洵的聲音明顯有一些不耐煩,但還是不得不耐著性子說道:“到底是誰?”
蕭南笙看了一眼冒安,只見冒安忽然扯唇一笑。
當(dāng)即從懷里拿出來一封書信。
繼而忽然將書信扔進(jìn)了大帳,二人立刻一個轉(zhuǎn)身飛了出去。
待錢洵發(fā)現(xiàn)書信的時候,大帳外邊早就沒有了人。
信的內(nèi)容令錢洵瞬間暴怒。
師爺將那封信打開也跟著看了一遍。
只見信上寫著:“美女和錢財我們都笑納了。
但是這仗,我們還得照打不誤?!?p> 就是這么簡短的兩句話,師爺眉頭一皺,繼而說道:“他們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錢洵此刻哪里還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此時他的腦袋里嗡嗡作響,根本拿不出來任何的主意。
這一夜,無論是對于錢洵還是羌笛王其都是難過的一夜。
蕭南笙和冒安這才滿意的回了自己的大帳。
路上,蕭南笙忍不住問冒安:“師傅,那封信你是何時準(zhǔn)備的?”
冒安不以為意的看著天上高高掛起的月亮說道:“非常之時,應(yīng)行非常手段。
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p> 蕭南笙微微扯唇,二人各自回了大帳。
第二天一清早,他們就收到了羌笛王的戰(zhàn)書。
相約三天后兩軍決一死戰(zhàn)。
這也印證了蕭南笙之前的猜測,果然,錢洵真的就把他們這些后招進(jìn)來的軍隊給派了出去。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事情了,人肉靶子可不就是他們?nèi)缃竦膱鼍埃?p> 整個大營只留下了他們來鎮(zhèn)守,其他的軍隊竟系數(shù)退到了城里邊。
如此以來,羌笛軍隊一到,他們首當(dāng)其沖。
所有的人都嚇得慌亂不已,蕭南笙和冒安對視了一眼。
繼而就見蕭南笙忽然爬到一處高臺上說道:“大家別怕。
羌笛軍并不可怕,只要找到他們的弱點,我們還是有戰(zhàn)勝的希望的。
你們?nèi)绻枷嘈盼?,不妨就跟著我一搏如何??p> 那些人本來就沒有什么主心骨,如同一盤散沙。
如今蕭南笙肯出來做這個主心骨,自然立刻便會得到一呼百應(yīng)的效果。
只見蕭南笙立刻又高呼道:“多找?guī)讉€人去把火頭軍那里的巴豆拿出來。
還有大家記得把自己的短刀都交上來?!?p> 那些人聽到蕭南笙這么說,也不質(zhì)疑。
立刻便按照他的說法開始準(zhǔn)備了起來。
繼而蕭南笙又命人將拿著短刀都綁在了一張網(wǎng)子上,在一塊空地上埋了起來。
上邊還蓋了一些干草座位偽裝,然后又派人將那些巴豆也裝在袋子里埋進(jìn)了那些埋著尖刀的土里。
繼而他又在錢洵的大帳里邊挖了一個十分大的深坑。
上邊依舊用一張大的毯子做了偽裝。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他們所有的人便埋伏在了大帳的四周圍。
下午時,羌笛大軍果然如約而至,帶頭的并不是甚顯和羌笛王。
而是一個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
那人身體十分的強(qiáng)壯,上半身肌膚幾乎是全部都裸露在外面的。
手里拿著一把大斧頭,還別說蕭南笙第一感覺他還真的有那么幾分程咬金的姿態(tài)。
只見那壯漢在大營外頭連叫帶罵的,也不覺得口干舌燥的啰嗦了大半天。
蕭南笙這才提著長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