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乘公交車趕回去,不巧的是路上堵車了。我著急的直跺腳默默祈禱著希望她不要回小區(qū)去我的東西還有身份證都在臥室里面只要她一進臥室就能看見。堵了半天那車可終于開了,一下車我就飛奔上去,我小心翼翼的開門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整個人剛進去舒言躲在角落我沒有發(fā)現(xiàn)她突然沖出來一拳直沖我臉上來,我迅速反應(yīng)過來,一個側(cè)身巧妙的躲過了我一個橫掃把她掃在地上,她一秒抱住我的腿一個用力把我摔在茶幾上頓時茶幾上的東西四分五裂一陣陣的痛意襲來,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她一腳向我飛過來,一個翻身我翻在地上她一把扣住我的手壓住我的腳,麻利的拿開我的帽子驚訝的看著我
“怎么是你?”我們同時說著。她放開我的手把我扶起來。
“你怎么在這兒?”她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間屋子和她并沒有關(guān)系,進來的時候她仔細檢查過來并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那有是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有鑰匙。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痹趤淼穆飞衔乙呀?jīng)想好借口了,就說我和葉然認識來這兒是為了拿東西。我給她仔細說了一番但是她還是不怎么信。
“她是學(xué)計算機的沒錯吧!我和她是網(wǎng)上認識的,后來又因為同樣姓葉就約好了出去見一面,就熟悉了。”
“這么重要的事情,那她怎么沒和我說過呢?”她死咬著這點兒不放就是不相信我,此時我背痛的不行。
“那個大姐??!反正咱倆都認識我現(xiàn)在疼的不行,能不能先帶我去醫(yī)院看看?。 蔽曳鲋约旱难?,這是造的什么孽??!腿才剛好這背上又受傷了。
到醫(yī)院后她忙忙后的給我掛號,交費然后還給我送水,舒言這個人吧就是屬于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只要她在意的人一定會為你掏心掏肺,我背上被杯子的碎片給扎了幾道口,剛開始還不怎么疼,現(xiàn)在是那種抽一樣的疼。整個背上還有胸前纏滿了紗布這下連內(nèi)衣都省了。穿著一件病號服躺床上翹著腿。
“我給南宮煜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我一聽急了,拉著她的手
“大哥,你可別害我??!我是偷跑出來的要是讓他知道那還了得啊!”我拿著她的手機放在一邊。
“我就說嘛!南宮煜怎么會讓你單獨出來呢!這下完了?!彼~頭上的汗一直在冒,在房間徘徊著,我拉她坐下。
“什么完了,你要有事兒你就去忙吧!”我以為她還有任務(wù)沒有完成。
“不是,你是不知道南宮煜他要是知道你受傷了,那還了得??!”她坐立不安的在屋里瞎晃悠。
“你要不要這么夸張?。 蔽夷弥郎系奶O果咬了一口滿不在意的說著。
“我可以說我說得豪不夸張,你是不知道南宮煜對你的在意,我剛和蘇木結(jié)婚那會兒你已經(jīng)是人事不省了,有一個仆人在給你剪指甲的時候不小心給你剪流血了,他知道后就讓人把她的指甲給一個個拔了然后給……”她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聽得那叫一個毛骨悚然,我這偷跑出來的事兒可千萬別暴露了,不然我都能想象的到我以后都日子可不好過??!
“你明天什么時候回去??!”她靠在桌子上喝著水。
“明天中午,你呢?”我早上還要去收拾東西,把我以前的錢都捐給收養(yǎng)我的那所孤兒院然后再去吃頓羊肉面。不然以后應(yīng)該都沒有機會了。
“我明天一早的飛機,你還沒有解釋清楚你和葉然的事兒呢?”
“哎呀!我累了,這事兒以后再說嘛!”我拉過被子蓋過頭。我實在是想不到任何可以解釋的東西??!說實話又沒人信,怎么解釋啊能拖一陣是一陣吧!
我在醫(yī)院睡得一點兒也不舒服,舒言睡在我旁邊,剛好這床夠大能容得下我們倆人以前我和她睡一起的時候也是無話不說的,但是現(xiàn)在卻無話可說。有一句話特別應(yīng)景不知道是誰說的,她說
“我有一千個想見你的理由,可是卻少了一個能見你的身份?!?p> 舒言,我有一千個想見你的理由,可我真的少了一個見你的身份,我應(yīng)該也什么樣的身份去見你,我想和你做朋友無話不說的那種,你還愿意嗎?
第二天早上她起的很早我說和她去收拾她的東西可她死活不讓,還說等我回去后找個時間請我喝咖啡,我心想和什么咖啡啊!這不明擺著想讓我給出個合理的解釋嗎?我才不去呢!她走后我去辦了出醫(yī)手續(xù),要不是醫(yī)生說讓我留院觀察一天不然我才不住這兒呢!我回去收拾好后把錢都轉(zhuǎn)在一張卡里聯(lián)系了院長,為了不生事端我把卡放在信封里,放在一家咖啡廳的吧臺上讓她過來拿我坐在角落里直到看見她拿著卡了,我才放心的走。
我提前買好了機票,到機場的時候剛好趕上登機我拎著包雙手叉兜里,走出了一個六親不認的步伐
“多多?!闭l叫我??!難道聽錯了我轉(zhuǎn)身又沒有看見人,我搖搖頭繼續(xù)走著
剛走兩步就被人拍了下肩膀。
“你怎么在這兒?。 笔菂敲饔钜晦D(zhuǎn)身就看見一張帥的流鼻血的臉。他擁有仿佛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當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云層里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他欣長優(yōu)雅,穿著得體的休閑西服。手上一枚黑金閃閃的戒指顯示著非凡貴氣,整個人都帶著天生高貴不凡的氣息。但是忽然想起他認識南宮煜啊!媽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來的時候還在祈禱說千萬不要遇見熟人,這不就遇到了。
“我過來玩啊!”我邊找坐位邊說,巧的是他剛好坐我旁邊。
“你什么時候來的這兒?。 蔽叶疾桓姨昧Φ目吭谝巫由?,只能是輕輕的挨著。我也一個別扭的姿勢靠挨著椅子,有氣無力和他說話。
“兩天前吧!你是來出差嗎?”
“對??!不過我是昨天來的。南宮煜他沒有和你一起嗎?”奇怪了也南宮煜的脾氣自她出事兒后不管去哪兒都會跟著她怎么這次沒有見他身影呢?
“和你說個事兒,不過你要給我保密啊!誰都不能說?!蔽覀?cè)身挨著他。這時飛機準備起飛了讓我們系好安全帶。
“什么事兒?。 彼荒樅闷娴目粗?。
“我是偷跑出來的,南宮煜不知道。所以還請你保密不要告訴別人?!彼c點頭后就沒再和我說話。
吳明宇看了看身旁坐著的女人,真的是傻的可以,以南宮煜對她的喜歡是不可能會讓她離開他的視線的,更別說離開他兩天了其實可能南宮煜早知道她偷偷跑出去了,他可能因為不想讓她生氣才沒有抓她回去的,一定安排了不少人保護著她,可她卻還這般小心真的是傻?。?p> 南宮煜坐在家里的秋千上,手上拿著杯子喝著香檳,從下午開始他就坐著兒了。今天是葉多多回來的日子,他開始擔心她會不會半路跑了,不知不覺的喝了很多酒。一直到晚上都沒有看見人。他起身一把把瓶子摔在地上,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去把她給我找回來。以最快的速度?!蔽阌怪靡傻恼Z氣不難聽出他生氣了。轉(zhuǎn)身出去了。
我坐在車上看著堵了一大串的車,打著哈欠,靠在車玻璃上心想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就慢慢回去吧,唉!車子開始挪動了哎呀!媽呀!不堵了。下車后,已經(jīng)是半夜兩三點了。我老感覺有人跟著我,回頭看又沒有人。我從包里拿出一根骨頭形狀的棒子握在手里給自己壯膽,這是在玩具店買的,還能照明用。
到家門口了,看著這么高的鐵門心想完了這可怎么進去??!要不叫人出來開下門!可是要是問起我怎么不在醫(yī)院那我怎么說啊!算了,要不回醫(yī)院去吧,轉(zhuǎn)頭一看烏漆嘛黑的我還不如叫人呢!
南宮煜在樓上拿著望遠鏡看著在大門口拿著根骨頭傻站的葉多多,一臉無奈,他剛打電話去讓人把她帶回來,卻說她已經(jīng)回來了,他又在這兒等了半小時才看見她的影子正想下去給她開門的時候,她居然在爬上鐵門去了。
媽的,老娘飛檐走壁的功夫可也不是蓋的,剛進去我在包里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進了客廳我把骨頭的燈打開,把包放柜子上拿出手機,睡在沙發(fā)上。這下可終于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我斜靠著睡明天還要去換藥呢!得早點休息了。南宮煜在樓上抱著一床被子下來給她蓋好,看著她灰頭土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給她掖被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上有血,他立馬打開燈一把扯掀起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我這睡得正好,就感覺有人在旁邊。
“你衣服上怎么有血?”他一臉擔心的看著我,我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怎么會被他看見了可能是剛才翻門的時候不小心扯著了才滲出了的血??晌以趺匆稽c兒也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