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愷替舒言拿著包,小心的扶著她。
“你就帶上我吧!好不好?!绷謵鹜O履_步放開扶著她的手。
“你自己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夜店里人本來就多,又吵,要是讓蘇木知道那還了得?。?p> “我就坐在邊上,哪兒也不去!”
“那也不行!”林愷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把包掛在舒言脖子,剛轉(zhuǎn)身給她打車路邊一輛很眼熟的車就停下來了。
“上車!”蘇木在車?yán)锇衍囬T推開,林愷把舒言推上車轉(zhuǎn)身離開了。自始至終蘇木和林愷都沒有說一句話。
舒言上車后不放心往后看了看,蘇木按過她的腦袋把車窗搖上去。
“人都走了,你還看!”蘇木心里特別不痛快的說著。
“就是走了我才看的嘛,要是沒走我看什么??!”舒言聽著蘇木語氣不太對,故意說話大聲了點。
“你還兇我,你大半夜不在家睡覺你跑到外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你……”
“你什么你,你那只眼睛看見我拉拉扯扯的了,我告訴你,你說話得講證據(jù)?!?p> “講證據(jù),我親眼看,見的……”蘇木轉(zhuǎn)頭看了舒言一眼,舒言看他那眼神讓他立馬就慫了,越說越小聲?!?p> “你和林愷怎么就生疏到這個地步了呢?”舒言拍著自己的大腿,一臉很可惜的樣子。
“男人的事兒,你不需要懂!”蘇木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說道。
“說得就好像誰稀罕知道似的,你瞧瞧你剛才說話的樣子,你要是在捉蟑螂的時候也能這么霸氣,那簡直無敵了?!碧K木撇撇嘴不說話從小就怕蟑螂,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他難以啟齒的秘密。
終于到樓下了,蘇木把車停好扶著舒言慢慢等電梯。
“你下樓去干嘛呢?”蘇木可不相信舒言下去是為了見林愷,倆人平時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
他這么一說舒言才想起自己下樓是為了買水果,折騰了半天水果在哪兒呢?
“那個,咱兩去買點兒水果吧!我特想吃芒果還有榴蓮!”蘇木看著面前這個只到他下巴的偶爾煩傻的女人女人,越來越覺得她可愛了。
“走吧!”一把抱起她,都懷孕的人了怎么還這么輕??!
舒言摟緊他的脖子,反正自己也不想走了。
“過了很久終于我愿抬頭看,你就在對岸走的好慢,任由我獨自在假寐與現(xiàn)實之間兩難……”
在夜店大廳里,一個歌手在臺
上唱著這首歌,他的聲線低沉得讓這首歌更吸引人,就好像在訴說著一個故事!
不同與其他夜店的是這家店沒有其他夜店的吵鬧,就好似大家都是來聽歌的。喝酒的喝酒搭訕的搭訕,人沒有很多。大部分人都在二樓,那里又是另一種模式。
我獨自一人坐在桌前,聽著歌喝著小酒可不逍遙自在。
“小姐,這是七號桌那位先生送您的酒!”服務(wù)生拿著一瓶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酒放在我桌上。
我裝身看了下七號桌的人,居然是那天在電梯里遇見的那個韓國男人視線相遇他舉杯向我點頭微笑,我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的撓撓頭,繼續(xù)聽我的歌喝我的酒,但是卻沒有喝那個韓國男人送過來的。
“葉小姐,一個人嗎?”那個韓國男人坐在我旁邊。
“我在等人!”
“聽說葉小姐歌唱得很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聽你唱一首呢?”我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還沒等我開口拒絕。臺上唱歌的那個男生拿著吉他就下去了。
我看了下周圍剛才還有這么多人的大廳此時只剩下很多張空蕩蕩的桌子,在大廳角落有著不少穿著黑衣服的人,我咽了咽口水媽的!我這是進(jìn)了狼窩嗎?
“葉小姐,請吧!”我看著他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勢我他媽的特別想打人
,我在凳子上慢慢站起來,算了能拖一會兒算一會兒吧,再過一會兒南宮煜也應(yīng)該在樓上下來了。
本來是準(zhǔn)備回去的,在路上顧霖打了個電話,南宮煜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把我?guī)У竭@兒讓我在樓下大廳等著他,有事兒給他
打電話。
在上臺的時候一個穿紅色裙子的女人遞給我一把吉他,巧的是這把吉他是那他我在櫥窗里看見的那把非賣品。
“這把吉他葉小姐若是喜歡,唱完這首歌吉他就送給葉小姐了?!?p> 我坐在凳子上,手里拿著吉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南宮煜什么時候下來。
我就這么坐著遲遲不肯開口,其實我是不知道該唱什么?
我不唱,他也不催我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我,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
輕輕的彈著吉他,想了想我還是唱吧,萬一惹怒了他,待會兒有沒有命留在這兒都不知道!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夢,我是你可有可無的人。畢竟這跨越山河的劍,刺的都是用情致疾的人……”這首歌是前兩天在刷手機(jī)的時候刷到的,這首歌的調(diào)正好可以彈吉他而且還不是很難。
剛唱完,只聽見砰的一大聲門開了,他的身穿過光線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一步,一步
向前面走著。在我看清來的是南宮煜之后我呆呆的站起來懷里抱著吉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這么看著他向我走過來。
走到一半的時候被幾個保鏢攔住了,他幾招把那些人打到在地,站在遠(yuǎn)處的保鏢見狀跑了過去。
這時候我瞅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南宮煜身上了,我把吉他拿下來。向南宮煜沖過去幫幫他。
剛在臺上跳下來,那個韓國男人快速向我跑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心急的看向南宮煜這時候他被圍在中間我都看不見他人影。
“你誰啊你,我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么對我們!”我怒吼著他,反手向他打過去,面對我的進(jìn)攻他只是躲避我,卻沒有向我動手,我使勁了畢生所學(xué)卻也只是能打得他不痛不癢的,把我累得夠嗆。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外面突然涌進(jìn)來一大幫人,帶頭的是顧霖和蘇木。
這幫人進(jìn)來之后,那個韓國男人手一揮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
“撤!”在那個韓國男人身邊的一個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男人一聲高呼之下,所有剛才還在打架的人都齊唰唰的退在了他身后。
他左手抓著我的肩膀,在面對這么多也豪不該臉色。
“放開她!”南宮煜一臉著急的看著我,盡管他此刻是多么的狼狽,頭發(fā)凌亂,衣服也臟了卻絲毫難掩蓋他身上獨有的氣質(zhì)。
“我們還會再見的!”說著把我向前一推,轉(zhuǎn)身帶著那些保鏢離開了。
我一臉懵逼的站著,就剛才我還以為我會是他手里的人質(zhì)呢?我都做好了兇多吉少的準(zhǔn)備了,這又是鬧哪樣呢?
南宮煜上前一把抱住我,我被他撞得后退了好幾步,他使勁的抱緊我,抱得我骨頭疼,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又不忍心推開他。
顧霖和蘇木見沒有危險后帶著人離開了。
“這是什么情況???”盡管人都散場了我還是沒有弄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事了,都過去了??!我以后再也不會扔下你一個人?!彼p輕拍著我的腦袋,拉著我向外面走去。
聽他說話的口吻是不打算告訴我了,也他的脾氣我要是再問他就該生氣了,我還是找個機(jī)會問問顧霖或者是蘇木他們吧!
幾個小時前,南宮煜接到顧霖的電話說那批物資被攔住了,而這批物資就是沒多久前去旅游的時候得到消息的那批。要是能拿到這批物資對他們而言那簡直是錦上添花啊。
沒想到到顧霖所在的地方才知道中計了對方的目標(biāo)不是他,而是葉多多。在意識到這點后嚇得南宮煜一身的冷汗,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外面全是對方的人,在顧霖的掩護(hù)下他在二樓的窗戶翻下去,一路打到一樓大廳里。
“你沒事吧!我們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你看你衣服上全是血?!比~多多一邊說一邊拉起南宮煜的衣服給他檢查。
“沒事兒!這一路上你都問多少遍了?!蹦蠈m煜一邊開車一邊給葉多多耐心的解釋。其實自己心里還挺高興的,她這么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心情簡直不要太好啊!
“對了,剛才那人對你說了什么?”說到這個問題南宮煜臉色忽然陰沉下來。
“他說以后還會再見面的?!蔽胰鐚嵏嬷?p> “真的嗎?”南宮煜只要一回想到那個男人低頭在葉多多耳邊說話的樣子,自己心里就不痛快。
“你認(rèn)為呢?”葉多多不答反問到“你說你這人疑心病怎么這個重呢?我告訴你真話吧你不相信,我要不告訴你吧,你又沒完沒了的,你要我怎樣??!”
“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說著說著我好唱了起來。
這剛唱出口,我把自己都給逗樂了。南宮煜在一邊捂嘴笑著。
“嚴(yán)肅點,我和你說正事兒呢!”說著我還板起臉。
這下子他笑得更厲害了,半天沒有緩過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