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于宴祖立刻把金塊扔了回去:“要不倩倩你還是留著自己買吧!”
買房?你以為我是黃貝貝這種富婆么?
雖然這確實是一塊純正的黃金,但最近十年的房價早就被撒上金坷拉了好吧!別說三兩,你再來三斤也不好使!
用這一小塊金餅想換房子,這比我秦始皇打錢和我雇傭兵看逼……更像騙子好么!
于宴祖想起了雷宏之前跟他說,以前他住鄉(xiāng)下的時候家里那條狗隨便撒著歡到處跑,在為了讓他讀好學校,家里傾家蕩產(chǎn)負債累累買了一套城里的鴿籠學位房后,狗子都近乎抑郁了——空間太小連尾巴都不能左右搖只能上下?lián)u了。
“喲~~于同學,你怎么這么巧啊,又碰面了!”溫禾禾的聲音響起,那個“又”字咬得特別有韻味。
于宴祖轉(zhuǎn)頭一看,又是黃貝貝和溫禾禾!
你們倆是吃貨么?認識你們以來就沒見你們在學校食堂吃過飯好吧?
兩女看到了錢倩倩均是雙目一亮,不由分說就擠坐過來他這一桌:“這是你家親戚?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一人捏臉一人摸頭,玩得不亦樂乎。
錢倩倩倒不抗拒她們,脆生生地回答道:“我叫錢倩倩?!?p> “……”
溫禾禾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了起來:“總算有人比我爸的起名能力還要爛了!”語氣中滿是欣慰。
不是,你當著別人的面這么得意真的是好嗎?
“這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庇谘缱嬉荒樀恼\懇。
溫禾禾笑容一僵:“我不信。”說著她又揉了揉錢倩倩,弄得她辮子都快成感嘆號了。
黃貝貝笑道:“禾禾因為名字的問題從小就沒被人少嘲笑過,所以對這個有點敏感。倩倩這個名字自是極好的,就是和姓連起來后,有點太過于財迷的感覺了?!?p> 溫禾禾接口道:“她爸媽也不考慮這樣名字的一個小女孩會不會被人嘲笑!名字這東西是伴隨著人一輩子的,再惡搞也得有個底限好吧!就好像當初華國第一艘航母未命名的時候,網(wǎng)民們掀起了起名熱潮,也沒人惡搞起個海底撈好吧?底限,底限!”
黃貝貝這時卻是看到了桌子上的金餅:“這是……”她拿起來掂了兩下,感覺像是真的。
“哦,倩倩她現(xiàn)在沒地方住,想買一套房子住下,用這個?!庇谘缱嬉荒樀脑频L輕。
?。。。?p> 錢倩倩這外表,你說她還在讀小學都有人信。
買房子???
“倩倩這是離家出走了么?”黃貝貝心疼地抱起了錢倩倩讓她坐在大腿上,小蘿莉也趁勢蹭了蹭她的臉頰。
“呃……算是吧?”于宴祖有點心虛。
何況是家,連位面都離開了好吧。
“倩倩,為什么你要離開家里???是和爸爸媽媽吵架了嗎?”黃貝貝無比的溫柔。
“倩倩要行走江湖?。 毙√}莉這又不知道從哪聽來的詞語。
“喲,有兩個大美女和一個小美女誒~”
飯館門口走進來了一伙人,為首調(diào)笑的那一個還特意摟起了袖子,露出了臂膀上的紋身。
于宴祖掃了一眼,還好,不是小豬佩奇。
這幾位應該不是社會人。
老板正好拿菜上來,見到這群看著就來者不善的的小年輕,有意無意地就擋在了三女與他們之間:“幾位要吃什么呢?”
對方一個小黃毛直接就排開了老板牛國安走向了于宴祖這一桌,雙手撐在了桌面上:“美女們,一起吃飯不?我請你們喝酒?”
另外一個中間挑染了彩虹色發(fā)色的男人也搓了搓手猥瑣地笑道:“跟這小子一起有什么意思的?跟我們一起吃吧,保你們吃香喝辣的,吃完飯后大爺還可以帶你們?nèi)スぁ!?p> 桌上三道目光望向了于宴祖,連帶著兩個小混混也看向了他。
于宴祖有點慌,你們都看我干毛啊,這桌人就我戰(zhàn)斗力最低了,難道還要我出頭么?
沒辦法,我們這桌就你一個男生啊。黃貝貝給了他一個豐富的表情。
溫禾禾則是大方地擺出了看戲的樣子。
而錢倩倩側(cè)頭望他的眼神,也充分地表達出“能干掉么?”的意思。
當然不能!
于宴祖回了她一道嚴厲的目光。
小蘿莉委屈地低下了頭,臉上寫滿了“嘖,真麻煩”幾個大字。
于宴祖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果然紅顏都是禍水,在小飯館吃個飯而已都能惹上這種事,別人不是在夜總會或至少KTV酒吧什么的地方才會觸發(fā)類似劇情的么?
我最近結(jié)識的漂亮妹子多,也是我的錯咯?
他結(jié)束了與三女的眼神交流,站起身來。
對面五人全圍了上來,老板牛國安急得直叫:“你們干嘛,我要報警了!”
他們分出了兩人攔住了飯館老板,另外三人卻是圍住了于宴祖。
于宴祖更慌了,怎么辦,他沒打過架?。∈裁础咎N血期】大圓滿只是聽他們說說而已?。?p> 溫禾禾冷冷地說道:“你們是故意過來牛老板的飯店搞事的吧?是不是上次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
而錢倩倩因為被禁止干掉人,無奈之下只好不管不顧地先夾菜開吃了。
她夾了一塊宮保雞丁放入嘴中,立時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幸福神色。
又夾了一塊魚香肉絲。
臥槽!
再舀一塊麻婆豆腐。
兩個臥槽。
回鍋肉。
三個臥槽!
聽到溫禾禾這么一說,小蘿莉含糊不清地問:“什么搞事?”
“之前有幾個小混混,專門去各家飯店吃白食,估計就是和他們一起的一班人?!秉S貝貝解釋道。
?。。。?p> 這么好吃的一家飯館你們居然來搞事?lián)v亂???
錢倩倩生氣了,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冷聲說道:“滾!”
?????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眾人眼一花,只見到小蘿莉已經(jīng)一拳杵中了離她最近的黃毛的腹中。
“嘔……”黃毛腰弓得跟個蝦米一樣,這胃部的大陽神經(jīng)叢遭受了猛擊,一時三刻怕是站不起來了。
由于還未入食,他只能不停地干嘔著,胃酸鼻涕口水眼淚糊了一臉,看著也替他難受。
所以說不干掉就行了是吧?小蘿莉有著自己的理解。
“操!”彩毛男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伸手向錢倩倩扭去,旁邊的溫禾禾雖然驚訝于小蘿莉的身手,但也不可能旁觀,抬腳便向他小腿踹去。
下一刻彩毛男變成了滾地葫蘆,抱著小腿在嘶嚎——聽著小小的咔嚓一聲,怕是骨折了。
而領(lǐng)頭的紋身男已經(jīng)向著于宴祖撲來了。
“……”
就在遭受無妄之災的于宴祖很想說動手的不是我好吧的時候,黃貝貝已經(jīng)橫掌擊中了紋身男的咽喉,對方嗬嗬地怪叫時,溫禾禾也給了他后腦勺重重的一擊,讓他早點昏迷而少受點痛苦。
畢竟修武道的人都要心懷善念。
飯館老板牛國安也和其中一個小混混拉扯到了一起,剩下的一個還在迷茫著的時候,于宴祖拿起手邊上的麻婆豆腐連著盤子直接就糊碎了在他臉上。
牛國安:“???”
小伙子你很不錯啊,那三個小女孩打架都是赤手空拳的,你一出手就砸我的店來著了?
孤獨的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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