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未來夫君...是我哄騙你的?!碧K姝一副乖巧模樣。
“哦?可想必再有十日,使者團便可抵達(dá)上京,姝兒就沒什么想法嗎?”他似笑非笑。
蘇姝呆滯一秒,他又是從哪打聽來的?他都知道多少了?
心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笑著說:“來便來吧,我能有什么想法?!痹搯査惺裁聪敕ú艑Π伞?p> “不解釋一下?”他盯著她。
蘇姝動了動唇,卻又不知該怎么說。
“不過是個小計謀罷了,做場戲?!彼糁┠苤v的講了。
使者團一事,父皇都與她道清楚了。
使者團是來自南越國的和親團,領(lǐng)隊的是南越國的攝政王。
他在南越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抬手間翻云覆雨。便是天子對上他,也得收斂些,可見其權(quán)勢之大。
如今父皇已跟他悄悄定下契約,只要和親人選定了她,讓大臣們?yōu)榇藘A向支持念兒,待念兒立為太子,便將攝政王所求之圣物予他。
至此,和親之事作廢。如此一來,皆大歡喜。
蘇姝低嘆,父皇步步算計,還望最后能如愿才好。
程炔神色不悅,“做一場戲,還得搭上自己的名聲,最終你又能得到什么?”他不贊成。
蘇姝坐到他身邊,哄他:“阿炔,我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
她笑了笑,“吃虧的,還說不定是誰呢?!?p> 程炔心里不舒服,尤其是在聽到她還要跟那人訂婚,簡直是想下一秒就撐蘇念上臺做太子,讓那勞什子的攝政王滾回南越國。
蘇姝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冷氣,拉著他的袖邊,撒嬌似的:“阿炔,我們明日去游玩如何?”
算算日子,那場暗殺想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罷。
程炔瞥她一眼,“何處?”
“唔...萬佛寺?”
“遠(yuǎn)?!彼麚u搖頭。
“不遠(yuǎn)怎能叫游玩?”蘇姝有理有據(jù)的分析起來。
程炔沒辦法,只能應(yīng)承下來。不然萬一她自己偷偷去了,路上遇見危險怎么辦。
程炔選擇性的遺忘了某人有暗衛(wèi)一事,只覺他若不隨著,必然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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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少傅。”一道略微沙啞的聲音響起。
“念兒,你來了?!碧K姝驚喜的看著來人,連忙站起來,目光眷戀的留在他的臉上。
“你又瘦了?!彼奶鄣恼f。
自打父皇兩年前開始教導(dǎo)念兒后,她便很少能見到念兒了。
往常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糯米團子也一去不復(fù)返了。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念兒,一身玄衣不見少年氣,眼神露著沉穩(wěn),身姿挺拔,是個大人了。
蘇姝有些懷念以前的那個念兒,拉著他的手,不滿的說:“父皇這是都做了些什么啊?!?p> 蘇念無奈,阿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愛他?!笆悄顑阂郧安欢拢缃襁@般不好嗎?”
程炔立于一旁,沒有說話,看著二人面帶淺笑。
“說起來,念兒找阿姐還有一事?!碧K念眼帶溫暖,“父皇說,你該找出那塊錦華玉佩了,此是要作為信物的?!?p> 至于是做什么信物,不言而喻了。
蘇念此話一出,程炔與蘇姝都有些沉默不語。
蘇姝看了兩眼程炔,又看看念兒。
她該怎么說,那玉佩自從被送出去后,某人就沒還過呢?
程炔摸摸鼻子,遲疑道:“這...”
蘇念疑惑不解的看著少傅,怎么了?
蘇姝搶在程炔前說:“我知道了,回頭就讓初春去找一下。”
她不露痕跡的扯了一下程炔的袖子。
程炔低眸看了兩眼那白嫩細(xì)長的手指,看起來很軟的樣子。他逐漸走神。
蘇念點點頭,“那我便去盛安殿了,父皇還等著我呢。”他朝著程炔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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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念兒遠(yuǎn)去的背影,蘇姝有些低落??偸沁@樣,見上面了也沒能說上幾句話。
程炔問她:“那等我回去找出那玉佩,就讓人送回給你?”
那玉佩本是早該歸還了,不過后來發(fā)生的事一起又一起,加之某好友與某人的洗腦,久了,那玉佩便一直擱在他那了。
如今要歸還,程炔還有些莫名的惆悵難受。若是可以......想什么呢,那可是訂婚信物。程炔想著,不由低嘲自己一句。
蘇姝語塞,一時眉眼冷艷如畫,“留著,不過是個工具人,哪值得我送出玉佩?!?p> 莫說送,便是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程炔笑出聲,低頭溫柔的看著她。如此甚好。
這一瞬,他想,他好像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了。
明月伴瑾
啊啊啊我連我前面寫的是什么都快忘了。真想下一秒就完結(jié)(-???-???-???-???-???___-???-???-???-???-???) 我前面有沒有還寫了什么坑沒有填的??(悲傷,一時挖坑一時爽,補坑瞬間火葬場。)